凌哲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差不多一整。
杨木未曾来过,想来误会竟然这般深了。
热褪了些,凌哲浑身汗津津的,想是发烧发热出了不少的汗水。里衣已经湿透了,外衣也有些水透。
凌哲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又喝了一壶水浇灌干渴冒烟如同火烧的喉咙。
杨木未曾来过,房间中都是凌哲自己的味道,很好闻的竹叶味道。他摊开纸张,一面咳嗽着一面断断续续地为杨木续写《中庸》最后部分的讲义。
“第二十八章。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字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
非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
今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
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
子曰,「吾夏礼,杞不足徵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
孔子:“愚昧却喜欢自以为是,卑贱却喜欢独断专校生于现在的时代却一心想回复到古时去。这样做,灾祸一定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子就不要议订礼仪,不要制订法度,不要考订文字规范。现在下车子的轮距一致,文字的字体统一,伦理道德相同。虽有相应的地位,如果没有相应的德行,是不敢制作礼乐制度的;虽然有相应的德行,如果没有相应的地位,也是不敢制作礼乐制度的。
孔子:“我谈论夏朝的礼制,夏的后裔杞国已不足以验证它;我学习殷朝的礼制,殷的后裔宋国还残存着它;我学习周朝的礼制,现在还实行着它,所以我遵从周礼。
发挥“为下不倍(背)”的意思。反对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也影不在其位,下谋其政”(《论语·泰伯》)的意思。归根结底,其实还是素位而行,安分守己的问题。
孔子所要复的礼,恰好是那种“今用之”的“周礼”,而不是“古之道”的“夏礼”和“殷札”。因为夏礼已不可考,而殷礼虽然还在它的后裔宋国那里残存着,但毕竟也已是过去的了。
第二十九章。
王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
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
故君子之道,本诸身,徵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
质鬼神而无疑,知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感,知人也。
是故君子动而世为下道,行而世为下法,言而世为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
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赦;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誉于下者也。
治理下能够做好议订礼仪,制订法度,考订文字规范这三件重要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大的过失了吧!在上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如果没有验证的活,就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会听从。在下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由于没有尊贵的地位,也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会听从。
所以君子治理下应该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并从老百姓那里得到验证。考查夏、商、周三代先王的做法而没有背谬,立于地之间而没有悖乱,质询于鬼神而没有疑问,百世以后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质询于鬼神而没有疑问,这是知道理;百世以后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这是知道人意。所以君于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下准则。在远处有威望,在近处也不使人厌恶。
《诗经》,“在那里没有人憎恶,在这里没有人厌烦,日日夜夜操劳啊,为了保持美好的名望。”君于没有不这样做而能够早早在下获得名望的。
承接“居上下骄”的意思而发挥。要求当政者身体力行,不仅要有好的德行修养,而且要有行为实践的验证,才能取信于民,使人听从。依然是重实践的观点。“本诸身,征诸庶民”,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是否符合老百姓的利益与愿望。从而使自己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准则。
蕴含着儒者对伟大与崇高的向往和对不朽的渴望,也就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崇奉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追求。
第三十章。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时,下袭水土。
辟如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
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德川流;大德敦化。簇之所以为大也。
孔子继承尧舜,以文王、武王为典范,上遵循时,下符合地理。就像地那样没有什么不承载,没有什么不覆盖。又好像四季的交错运行,日用的交替光明。刀物一起生长而互不妨害,道路同时并行而互不冲突。的德行如河水一样长流不息,大的德行使万物敦厚纯朴。这就是地的伟大之处啊!
地的伟大之处,就是孔子的伟大之处。因为孔于与地比肩,与日月同辉。
第三十一章。
唯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症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
溥博,渊泉,而时出之。
溥博如;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
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队: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
只有下崇高的圣人,才能做到聪明智慧,能够居上位而临下民;宽宏大量,温和柔顺,能够包容下;奋发勇健,刚强坚毅,能够决断下大事;威严庄重,忠诚正直,能够博得人们的尊敬;条理清晰,详辨明察,能够辨别是非邪正。
崇高的圣人,美德广博而又深厚,并且时常会表现出来。德性广博如,德性深厚如渊。美德表现在仪容上,百姓没有谁不敬佩,表现在言谈中,百姓没有谁不信服。表现在行动上,百姓没有谁不喜悦。
这样,美好的名声广泛流传在中国,并且传播到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凡是车船行驶的地方,人力通行的地方,霜露降落的地方;凡有血气的生物,没有不尊重和不亲近他们的,所以圣饶美德能与相匹配。
第三十二章。
唯下至诚,为能经纶下之大经,立下之大本,知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
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
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德者,其孰能知之?
只有对下百姓的真诚,才能成为治理下的崇高典范,才能树立下的根本法则,掌握地化育万物的深刻道理,这需要什么依靠呢!他的仁心那样诚挚,他的思虑像潭水那样幽深,他的美德像苍那样广阔。如果不真是聪明智慧,通达赋美德的人,还有谁能知道下地地道道的真诚呢?
第三十三章。
诗曰,「衣锦尚絅,」恶其文之着也。故君子之道,闇然而日章;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诗云,「潜虽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内省不疚,无恶于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
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于鈇钺。
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下平。
诗云,「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以化民,末也。」
诗曰,「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上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诗经》:“身穿锦绣衣服,外面罩件套衫。”这是为了避免锦衣花纹大显露,所以,君子的道深藏不露而日益彰明;个饶道显露无遗而日益消亡。君子的道,平淡而有意味,简略而有文采,温和而有条理,由近知远,由风知源,由微知显,这样,就可以进入道德的境界了。
《诗经》:“潜藏虽然很深,但也会很明显的。”所以君子自我反省没有愧疚,没有恶念头存于心志之郑君于的德行之所以高于一般人,大概就是在这些不被人看见的地方吧?
《诗经》:“看你独自在室内的时候,是不是能无愧于神明。”所以,君子就是在没做什么事的时候也是恭敬的,就是在没有对人什么的时候也是信实的。
《诗经》:“进奉诚心,感通神灵。肃穆无言,没有争执。”所以,君子不用赏赐,老百姓也会互相对勉;不用发怒,老百姓也会很畏惧。
《诗经》,“弘扬那德行啊,诸侯们都来效法。”所以,君子笃实恭敬就能使下太平。
《诗经》:“我怀有光明的品德,不用厉声厉色。”孔子:“用厉声厉色去教育老百姓,是最拙劣的行为。”
《诗经》:“德行轻如毫毛。”轻如毫毛还是有物可比拟。“上所承载的,既没有声音也没有气味。”这才是最高的境界啊!
重在强调德行的实施。从理到壤,从知到行,从理沦到实践,从”君子笃恭”到”下平”。”
凌哲费尽心血断断续续地终于将《中庸》最后部分的讲义做完。凌哲的都在发抖,他已经握不住笔了。
把讲义存放好,凌哲吹熄了蜡烛,上了床继续躺着休息。
杨木,依旧没有来。
淩哲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差不多一整。
杨木未曾来过,想来误会竟然这般深了。
热褪了些,淩哲浑身汗津津的,想是发烧发热出了不少的汗水。里衣已经湿透了,外衣也有些水透。
淩哲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又喝了一壶水浇灌乾渴冒烟如同火烧的喉咙。
杨木未曾来过,房间中都是淩哲自己的味道,很好闻的竹叶味道。他摊开纸张,一面咳嗽着一面断断续续地为杨木续写《中庸》最後部分的讲义。
“第二十八章。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字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
非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
今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
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
子曰,「吾夏礼,杞不足徵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
孔子:“愚昧却喜欢自以为是,卑贱却喜欢独断专校生於现在的时代却一心想回复到古时去。这样做,灾祸一定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子就不要议订礼仪,不要制订法度,不要考订文字规范。现在下车子的轮距一致,文字的字体统一,伦理道德相同。虽有相应的地位,如果没有相应的德行,是不敢制作礼乐制度的;虽然有相应的德行,如果没有相应的地位,也是不敢制作礼乐制度的。
孔子:“我谈论夏朝的礼制,夏的後裔杞国已不足以验证它;我学习殷朝的礼制,殷的後裔宋国还残存着它;我学习周朝的礼制,现在还实行着它,所以我遵从周礼。
发挥“为下不倍(背)”的意思。反对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也影不在其位,下谋其政”(《论语·泰伯》)的意思。归根结底,其实还是素位而行,安分守己的问题。
孔子所要复的礼,恰好是那种“今用之”的“周礼”,而不是“古之道”的“夏礼”和“殷劄”。因为夏礼已不可考,而殷礼虽然还在它的後裔宋国那里残存着,但毕竟也已是过去的了。
第二十九章。
王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
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
故君子之道,本诸身,徵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
质鬼神而无疑,知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感,知人也。
是故君子动而世为下道,行而世为下法,言而世为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
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赦;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誉於下者也。
治理下能够做好议订礼仪,制订法度,考订文字规范这三件重要的事,也就没有什麽大的过失了吧!在上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如果没有验证的活,就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会听从。在下位的人,虽然行为很好,但由於没有尊贵的地位,也不能使人信服,不能使人信服,老百姓就不会听从。
所以君子治理下应该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并从老百姓那里得到验证。考查夏、商、周三代先王的做法而没有背谬,立於地之间而没有悖乱,质询於鬼神而没有疑问,百世以後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麽不理解的地方。质询於鬼神而没有疑问,这是知道理;百世以後侍到圣人出现也没有什麽不理解的地方,这是知道人意。所以君於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下准则。在远处有威望,在近处也不使人厌恶。
《诗经》,“在那里没有人憎恶,在这里没有人厌烦,日日夜夜操劳啊,为了保持美好的名望。”君於没有不这样做而能够早早在下获得名望的。
承接“居上下骄”的意思而发挥。要求当政者身体力行,不仅要有好的德行修养,而且要有行为实践的验证,才能取信於民,使人听从。依然是重实践的观点。“本诸身,征诸庶民”,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是否符合老百姓的利益与愿望。从而使自己的举止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先导,行为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法度,语言能世世代代成为下的准则。
蕴含着儒者对伟大与崇高的向往和对不朽的渴望,也就是中国古代知识份子崇奉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追求。
第三十章。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时,下袭水土。
辟如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
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德川流;大德敦化。簇之所以为大也。
孔子继承尧舜,以文王、武王为典范,上遵循时,下符合地理。就像地那样没有什麽不承载,没有什麽不覆盖。又好像四季的交错运行,日用的交替光明。刀物一起生长而互不妨害,道路同时并行而互不冲突。的德行如河水一样长流不息,大的德行使万物敦厚纯朴。这就是地的伟大之处啊!
地的伟大之处,就是孔子的伟大之处。因为孔於与地比肩,与日月同辉。
第三十一章。
唯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症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
溥博,渊泉,而时出之。
溥博如;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
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队: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
只有下崇高的圣人,才能做到聪明智慧,能够居上位而临下民;宽宏大量,温和柔顺,能够包容下;奋发勇健,刚强坚毅,能够决断下大事;威严庄重,忠诚正直,能够博得人们的尊敬;条理清晰,详辨明察,能够辨别是非邪正。
崇高的圣人,美德广博而又深厚,并且时常会表现出来。德性广博如,德性深厚如渊。美德表现在仪容上,百姓没有谁不敬佩,表现在言谈中,百姓没有谁不信服。表现在行动上,百姓没有谁不喜悦。
这样,美好的名声广泛流传在中国,并且传播到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凡是车船行驶的地方,人力通行的地方,霜露降落的地方;凡有血气的生物,没有不尊重和不亲近他们的,所以圣饶美德能与相匹配。
第三十二章。
唯下至诚,为能经纶下之大经,立下之大本,知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
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
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德者,其孰能知之?
只有对下百姓的真诚,才能成为治理下的崇高典范,才能树立下的根本法则,掌握地化育万物的深刻道理,这需要什麽依靠呢!他的仁心那样诚挚,他的思虑像潭水那样幽深,他的美德像苍那样广阔。如果不真是聪明智慧,通达赋美德的人,还有谁能知道下地地道道的真诚呢?
第三十三章。
诗曰,「衣锦尚絅,」恶其文之着也。故君子之道,闇然而日章;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诗云,「潜虽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内省不疚,无恶於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於屋漏。」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
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於鈇钺。
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下平。
诗云,「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於以化民,末也。」
诗曰,「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上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诗经》:“身穿锦绣衣服,外面罩件套衫。”这是为了避免锦衣花纹大显露,所以,君子的道深藏不露而日益彰明;个饶道显露无遗而日益消亡。君子的道,平淡而有意味,简略而有文采,温和而有条理,由近知远,由风知源,由微知显,这样,就可以进入道德的境界了。
《诗经》:“潜藏虽然很深,但也会很明显的。”所以君子自我反省没有愧疚,没有恶念头存於心志之郑君於的德行之所以高於一般人,大概就是在这些不被人看见的地方吧?
《诗经》:“看你独自在室内的时候,是不是能无愧於神明。”所以,君子就是在没做什麽事的时候也是恭敬的,就是在没有对人什麽的时候也是信实的。
《诗经》:“进奉诚心,感通神灵。肃穆无言,没有争执。”所以,君子不用赏赐,老百姓也会互相对勉;不用发怒,老百姓也会很畏惧。
《诗经》,“弘扬那德行啊,诸侯们都来效法。”所以,君子笃实恭敬就能使下太平。
《诗经》:“我怀有光明的品德,不用厉声厉色。”孔子:“用厉声厉色去教育老百姓,是最拙劣的行为。”
《诗经》:“德行轻如毫毛。”轻如毫毛还是有物可比拟。“上所承载的,既没有声音也没有气味。”这才是最高的境界啊!
重在强调德行的实施。从理到壤,从知到行,从理沦到实践,从”君子笃恭”到”下平”。”
淩哲费尽心血断断续续地终於将《中庸》最後部分的讲义做完。淩哲的都在发抖,他已经握不住笔了。
把讲义存放好,淩哲吹熄了蜡烛,上了床继续躺着休息。
杨木,依旧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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