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五军战士扛着新棉服准备撤离时,仓库管理员老罗突然踹开西侧铁门——
“急啥?姜总备了双份年货!”
灯光刺破黑暗,堆积如山的罐头箱反射出油亮光泽。
张大彪的军刀“哐当”掉地:“牛肉罐头?!还迎糖?!”
最顶层的木箱印着中文繁体字白糖,撬开缝隙的刹那,结晶的甜雾喷了孔捷满脸。
伸手轻轻一摸,
他舔着嘴角喃喃:“比俺娶媳妇时喝的喜酒还甜…”
“每人六个牛肉罐!三斤白糖!一斤巧克力!”
军需官吼着分发标准。
战士赵铁柱却把巧克力捂在胸口:
“班长,这黑疙瘩能换三发迫击炮弹不?”
突然有人掰下指盖大的巧克力塞他嘴里。苦甜爆开的瞬间,
赵铁柱瞳孔骤缩——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尝到糖分的战栗。
李云龙抓起罐头标签,指尖摩挲着“上海益民食品厂”的钢印:
“他娘的!当年打鬼子的时候,咱全团分半斤红糖都像过年…”
炊事班长老王盯着分配给他们班的五十桶豆油犯愁:
“这精贵玩意儿咋带?”
几个老兵突然卸下行军锅,“哐哐”两下砸成铁皮凹槽——油桶滚进槽里严丝合缝!
老王踹着改装“油橇”笑骂:
“等到了朝鲜,老子用这油给你们炸美军罐头肉!”
……
不多时的功夫,志愿军主要的将帅都来到了沈阳。
他们都收到了老爷子的物资清单,这都是给其余六个军准备的物资。
先是震惊,然后众人都是狂喜。
郑大龙的指尖划过棉服内衬,羊羔皮毛的暖意渗进掌纹冻疤:
“双层护耳,暗扣防风…这针脚够给姑娘绣嫁衣了!”
他突然揪住袖口抽线——尼龙混纺的棉线“铮”地绷直:
“老姜,这料子真好,又耐磨又耐脏,战士们个个都要当新郎官了,”
姜老爷子踹开脚边弹药箱,露出捆扎的巧克力块:“
上海女工拿缝被面的手艺缝军装!尼龙线是香港转口的,用黄金换的!”
碎冰从仓库顶棚震落,像撒了把水晶渣。
苏玉抓起巧克力掰开,褐金色内芯在昏暗灯光下流淌蜜光:
“奇兵要配奇粮!这玩意儿揣怀里,雪地潜伏能多熬两宿!”
郑大龙却掏出行军算盘:
“三斤白糖值四块大洋!若换作炒面,够全兵团吃十…”
算珠啪嗒乱响时,姜老爷子烟杆猛敲算盘框:
“老郑!打仗不是拨算盘珠!”
“战士胃里揣着糖,刚枪时才带血性!”
大将军突然掀开油桶盖,豆香混着铁腥冲鼻而来。
他蘸油在桌面画了条曲线:
“辽西大豆亩产翻番,榨油厂三班倒,差不多也就只能弄这么多吧——这油够炒三百万个鸡蛋!”
指尖忽转向东,“但美军炸了清川江桥,这油…怎么运过鸭绿江?”
姜老爷子烟杆戳向仓库角落——
三十架改装雪橇车架着油桶,橇底钉着防滑倒刺:
“早备好了!用这‘油爬犁’,夜间冰面拖运,雷达都扫不出来!”
作为后勤大总管的老爷子!
怎么会没有准备?一部分是给部队看的,绝大部分的物资他都揣在了自己的系统空间里面,等到了朝鲜之后。
来个遍地开花,到处挖洞,到处准备存储物资的仓库。
反正老爷子已经动了心思,会把后勤部门牢牢地掌握在手上。
实在是没法解释的时候,就是缴获美军的,有本事去跟美军对帐,反正老子的缴获就是多。
郑大龙摩挲棉鞋钢钉底,忽然抬眼:“这批军装…原本要给中蒙边防军?”
见老爷子点头,他竟笑了:
“难怪您老人家组织了这么多被服厂,
去年在北平开会的时候,你死活要加三成被服预算——早算到要打这场仗?”
姜老爷子吐个烟圈:“老子又不是诸葛亮!”
老爷子主打一个死不承认,他就是准备的有亿点点充足,这有错吗?
烟圈撞上悬吊的冰凌碎成雾:
姜老爷子还是解释了一句。
“但我知道——
零下四十度能冻裂钢铁,却冻不碎准备充分的心!”
分发物资时,苏玉在白糖袋底上,看到有一部分制糖厂的员工写上的字。
【送给最可爱的人】
还有制衣厂妇女职工们的祝福。,
献给边疆最英勇的战士们——徐州被服厂刘秀英”
他猛然转身,风雪灌进领口也不觉寒。
郑大龙默默将巧克力塞进贴身口袋。他喜欢吃黄豆,但这一刻忽然觉得,这巧克力挺不错的。
很快,其他六个军也陆续来到了沈阳城内,一下火车就跑到沈阳这边领取了二十五万套军服军装。
别50军这支起义部队,就算是其他几个王牌野战军,也都没有享受过这么好的装备啊!
其中的南方人来到东北这边,本就冻得不行,他们身上还穿着单薄的两件夏装。
这下好了,鸟枪换炮,身上穿着暖和,还非常的轻便。
背包里面还放着高能量的糖,为他们补充体力,个个都换上了新军装,那叫一个帅气啊!
全体将士都无比感激姜老爷子,身上火热的很,心里面更加火热。
之后,姜老爷子等人来到了边境,看了一下美军的轰炸情况,
看到了满目疮痍,被烧毁的麦田,还有不少断桥孤零零的立在水面。
他带着人慰问了一下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听完众饶诉苦之后,姜老爷子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而刘秘书一直跟随在姜老爷子左右,任劳任怨,替他处理那些杂事。
月光照亮湖对岸新架的鸭绿江大桥,
桥上,第一列火车正鸣笛驶向丹东,车头灯光如剑,劈开沉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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