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砚舟突然钻到桌底,一把抱住爷爷左腿:“爷爷打完仗就回!拉钩!”
“臭子!”老爷子揉着他刺猬头,“等爷爷回来,教你打真枪!”
星儿趁机猴上右腿,辫梢扫过老爷子下巴:“我要学开飞机!把美国鬼子轰到太平洋喂鱼!”
殷肇峰立刻举起木枪瞄准窗外:“我现在就能打!突突突——”
姐姐肇妤弹他脑门:“枪都拿不稳,参军?再吃十年饺子吧!”
娃掰着手指算数,油乎乎的手指数到三就乱了:
“那…那等我吃完一百碗饺子就行!”满桌哄笑中,肇妤偷偷把爷爷的军功章塞进他衣兜。
吉普车的引擎在胡同口低吼。
老爷子拎起皮箱,箱角铁皮磨出刺耳声响——
南寒远突然冲出来,把绣着“平安”的棉袜塞进父亲怀里:“爹!把美国佬揍回老家!”
老爷子捏捏女儿冻红的耳垂:
“放心,爹带他们认认咱家的擀面杖!
你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下手可老狠了,保证揍的美国鬼子哭爹喊娘。”
车灯扫过院墙时,叶茹终于哭出声。
姜雨泽搂住妻子肩膀,望向吉普车消失的巷口——
那里飘来老爷子最后半句话,混着汽油味散在秋风里:
“告诉砚舟…
爷爷回来教他打的,是狙击枪!”
在吉普车上,
姜老爷子打开皮箱时,那枚被孙女偷塞的军功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面刻“人民功臣”。
背面是肇峰用蜡笔画的四个人,头顶歪扭大字:“等爷爷回家”。
姜老爷子笑容灿烂,到了飞机场,老爷子提着行李箱就登机。
没想到开车送他来的刘秘书,跟着他一起上了飞机。
“刘?你这是玩先斩后奏?”
刘秘书一脸正色的道,
“姜老,我父亲已经同意我入朝参战了,并且我父亲让我跟着您当个作战参谋,充当您身边的机要秘书!
您放心,我在您身边就是一个志愿军的兵,请您随意吩咐。”
姜老爷子拍了拍刘的肩膀,眼神之中全是欣赏的神色。
很快,老爷子乘坐的飞机就在沈阳机场落下。
飞机刚刚落地不久,就看这不远处有几个红色的点子。
老爷子侦查地图探测到,那是美军的佩刀战斗机。
很快,就有我军的飞机升空前往驱逐,美军飞行员看占不到便宜,就很快离开了我军的空域。
老爷子下了飞机,心情依旧久久不能平静。
狂,实在是太狂了,即便我军已经拥有了新式飞机,可美军依旧敢这么嚣张。
刘秘书嘟囔了一句,
“姜老,别计较了,咱们迟早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姜老爷子微微点头,就在这时,一个大脑门从旁边窜了出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大脑袋李云龙。
在他旁边还有张大彪,孔捷,程勇等人。
李云龙上来就给了老爷子一个熊抱,嘴里客气的道,
“哈哈哈,姜总,我李云龙给您磕头了,谢谢您点了我的将啊!”
姜老爷子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一脸平静的道,
“第五军准备的如何?现在就看看!”
第五军军长张大彪立刻立正话,
“报告首长,我第五军战士时刻准备着,请首长检阅。”
很快,他们就去邻五军的驻地。
第五军正在忙碌,有的在恢复训练,有人在熟悉新装备,还有人在对武器进行保养。
姜老爷子眯眼扫过炮阵,突然冷笑:“老李啊,你这炮队标尺锈了吧?”
李云龙急得跳脚:“扯淡!昨儿刚拿砂纸蹭过!”
却见老爷子拐杖猛戳地面积雪:“雪厚两尺三!你的炮滑板吃雪深度超限五公分——等着陷进雪窝当活靶?”
李云龙脸色骤变,踹了脚张大彪:“愣啥?快给炮架加垫板!”
转头又堆笑递上扁酒壶:“您老眼睛比侦察机毒!喝口烧刀子暖暖…”
老爷子抿了口酒,突然指画地:
“第一兵团郭伟的坦克加装了雪地履带!”
“第二兵团丁伟的汽车兵会驯鹿拉爬犁!”
“我看啊…入朝这事换他们更稳妥!”
李云龙酒壶“哐当”砸进雪堆,揪住老爷子胳膊吼:
“别啊!我拿脑袋担保——第五军拔山涉水不在话下,
山地作战,在整个北方野战军当中,我们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姜总,我5万战士都是在拿命训练,为的就是不给您丢人,为的就是新中国的人民不让外国鬼子欺负!”
他猛地掀开旁边士兵裤管,露出满腿冻疮疤痕:
“瞧!这帮崽子在长白山练的!零下四十度照样攀岩!”
姜老爷子突然抽出铅笔,在作战图签下“准”字。
笔尖戳破纸面扎进李云龙掌心:
“要的就是你这份狂!”
“但记住——雪地作战条例第三条!”
李云龙“啪”地立正背诵:“遇敌机扫射,可推倒松树盖机身!”
老爷子却摇头,拐杖指向士兵冻疮:
“若是‘冻伤减员超一成,主官撤职’!”
“把崽子们全须全尾带回来…。”
姜老爷子刀子嘴豆腐心,
“你们两个去一趟沈阳城,找一下老罗,领取你们的新装备。”
整的神秘兮兮的,姜老爷子到底又准备了什么大礼呀?
几个指战员都懵了,新装备,难道又搞了什么新式武器吗?
棉服山堆在库房中央,李云龙抄起刺刀“嘶啦”划开麻袋。
鸭绒如柳絮喷涌而出,粘上他冻裂的胡茬。张大彪抓起棉裤一抖,内衬竟缝着整张羊羔皮!
“乖乖!这比地主老财的貂裘还厚实!”
孔捷把棉帽扣在头顶,护耳搭扣“咔嗒”锁住下巴,呼出的白气在帽檐凝成霜花:
“老子耳朵终于不用当冰溜子了!”
仓库外,第五军战士列队如铁碑。
新兵赵栓柱哆嗦着套上棉鞋——鞋底纳着防滑钢钉,鞋帮内嵌发热炭包。
他踩进半尺深的雪窝,脚底竟窜起股暖流:“排长!这鞋…像踩着热炕头!”
老兵王铁锤正摆弄手套:拇指与食指特意露出半截羊皮,扣扳机时不打滑。
他对着雪地“啪啪”空枪瞄准,突然泪涌:
“华北战役那会儿…全连百号人,冻掉脚趾的就有三十七个啊!”
程勇抚过棉服领口的暗扣——那是为防灌雪设计的双层交叠结构,针脚密得苍蝇站不稳。
“老总,这工艺…”他喉头哽住,
“够给兄弟部队缝几十万套了。”
姜老爷子踹了脚棉山,麻袋轰然倾泻如雪崩,故意找了个借口,
“被服厂三千女工三班倒,缝纫机蹬冒烟了!”
东北这边的厂确实是在加紧制造中,可也没那么快容易出成品,
系统奖励太丰厚了,姜老爷子住的一个财大气粗。
他忽然掀开军大衣,露出腰间紫黑的冻疮疤:
“当年爬雪山,老子拿辣椒面搓腿…现在不能让娃们遭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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