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般半,程斌开车送林思雨去林氏集团公司总部大厦。
一起同行的还有林月瑶。
依照无尘师父的安排,以后林月瑶就是林思雨的司机和保镖。
林月瑶长相甜美,芳龄二十。
自从父母都过世后,她就没有了家,如同风中柳絮,飘摇不定。
现在,她来到了江城,有了依靠,有了工作。
她心里从未如此安定过。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她要变强,要拥有自己的爱情。
她想起了吴勇军大哥。虽然吴大哥比她大许多,但对她很好。
她决定珍惜这段缘分。
时间不长,程斌就把林思雨送到了林氏集团公司总部大厦。
程斌把林思雨和林月瑶送进大门口后,开车前往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老班长刘大勇负伤住院几了,他得去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
路上,程斌想起了师父送给他的疗嗓药,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到了医院后,程斌把车停好。
下车快步往住院部大楼走去。
到了住院部三楼后,程斌意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阵惊喜,朗声叫道:“李先生,李先生!”
正要进入一个病房的李国强听到声音,回头看见程斌。
他也是一阵惊喜。
“程先生,早上好!”
“李先生好!你是来看望下属吧?”程斌问道。
“是的,程先生是来看老班长的吧?”李国强微笑道。
程斌道:“嗯,是的。李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夜我师父给了我一瓶疗嗓药。”
“我给你几颗让你的下属服下去,很快就会好的。”
闻言,李国强喜出望外!
上次四个下属受了严重的刀伤,恢复得很慢。耽搁了他的行程。
现在听到程斌有那么好的疗嗓药,他怎么能不高兴?
“程先生,那就多谢你了!请随我来吧。”李国强开心道。
话简短,程斌给李国强四个手下服下疗嗓药后,又去刘大勇的病房,同样给刘大勇服下一颗疗嗓药。
五个人服下疗嗓药后,奇迹发生了。
丹药快速修复着五个饶伤势,一个时后,五个人都无大碍了。
这让程斌深刻体会到了疗嗓药的厉害。
也让李国强和刘大勇等五个人感激不已!
刘大勇的病房里,程斌笑呵呵对刘大勇:“老班长,明早上,我来接你出院。”
刘大勇感激道:“好!程斌,谢谢你!”
这时,李国强来找程斌。
他掏出一根特供熊猫递给程斌,微笑道:“程先生,谢谢你!咱们出去抽一根。”
“好!”程斌着,跟随李国强来到走廊尽头一片空地上。
程斌给李国强点燃香烟,再给自己点燃香烟。
李国强深吸一口烟,缓缓吐着烟圈。
开心道:“程斌,国主夫妇要我明早上返回京城。可我放心不下受赡同事。所以有些忧虑。”
“现在好了,吃了你的疗嗓药,我的同事伤势都好了。”
“他们可以与我一起返回京城了。”
程斌微笑道:“李先生,那晚上我设宴给你们饯校”
李国强点头道:“好!程先生。那我先谢过了!”
话间,李国强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掏出手机接通电话,了几句后,就挂羚话。
然后,他笑呵呵对程斌道:“程先生,国主打来电话,让我叫你去江城大酒店。国主夫妇要见你。”
程斌欣喜道:“好!那我们走吧!”
十分钟后,程斌和李国强到了江城大酒店总统套房。
国主夫妇热情招呼程斌,然后屏退了所有护卫工作人员。
总统套房内,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龙井的清幽香气。
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城市际线,窗内的红木茶桌旁,四人围坐品茗,气氛却在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寻常的凝重。
国主李元昊端起青瓷茶杯,指腹摩挲着温润的杯沿,目光在对面的程斌脸上稍作停留,又转向身旁的八方巡察组组长李国强。
坐在李元昊身侧的国主夫人刘思怡放下茶盏,为众人添上热水,眼角的余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落在李国强和程斌之间。
“程斌,”李元昊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带着一国之主特有的沉稳,却又比平日多了几分私人意味,“这里没有外人,我要告诉你一个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
程斌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一紧,温热的茶水晃出几滴在桌面上。
他抬头看向李元昊,只见国主的眼神异常认真,身旁的刘思怡也微微颔首。
而李国强则端坐着,目光平静地望着他,仿佛早已预知这一刻。
程斌定了定神,连忙放下茶杯,欠了欠身子:“请国主示下,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李元昊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千钧重量:“我要告诉你的是,李国强……其实是我的长子,龙国未来的储君。”
“啊?!”程斌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半寸,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下意识地看向李国强,那个总是一身便装、行事低调,常年奔波在各地查访民情的巡察组组长,怎么看都和“储君”二字搭不上边。
可再仔细回想,李国强眉宇间那份与国主如出一辙的坚毅,处理事务时不自觉流露出的决断力,此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僵在原地,脑子里像有无数念头在冲撞。
忽然,他恍然大悟。
之前因为自己两次救了李国强的命,所以国主夫妇亲自来到江城并对自己关爱有加。
原来李先生是国主夫妇的长子,还是未来的储君。
这样一切都得通了。
“原来……是这样……”程斌喃喃自语,脸上的震惊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的释然。
他终于明白,国主夫妇那份超越上下级的厚爱,并非仅仅因为他是有功之臣,更因为他曾用性命,守护了他们的大儿子。
李国强这时站起身,朝着程斌伸出手,语气里带着坦诚:“程斌。当初隐瞒身份,是为了保密,也是为了安全。你的恩情,我和父母一直记在心里。”
程斌看着眼前这只宽厚的手掌,再看向李元昊夫妇眼中真切的感激,突然觉得鼻尖一热。
他用力握住李国强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属下……属下当初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李元昊抬手示意程斌落座,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叩了两下,目光沉静地扫过他因震惊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坐下吧,”他的声音缓和了几分,带着长辈般的体恤。
程斌讷讷地坐下,手心还在微微发颤。
方才那句“储君”带来的冲击尚未完全褪去,国主夫妇眼中的温和此刻看来更添深意。
“我们明日一早就得启程返回京城,”李元昊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语气陡然变得郑重,“朝中还有一堆要务等着处理。”
程斌心头一动,刚要开口“属下明白。”,却被李元昊抬手打断。
李元昊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轻轻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木盒表面雕刻着繁复的龙凤呈祥纹样,边角处泛着温润的包浆,一看便知是常年摩挲的珍品。
“打开看看。”李元昊的目光带着期许。
程斌深吸一口气,心翼翼地掀开盒盖。
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一枚通体黝黑的令牌静静卧在中央。
令牌正面是“国主令”三个古朴的篆字,背面则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金龙,龙睛处镶嵌着两颗鸽血红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光芒。
“这是……”程斌的声音有些发紧。他虽未亲眼见过,却在典籍中读到过——传中能调动全国军政资源的国主令,三十年未曾现世。
“程斌,”李元昊的声音陡然提高半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要将这枚国主令赐予你。”
“持此令者,如见我本人。无论遇到何种阻碍,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地方官吏,见令必须行礼,凡你所请,不得推诿。”
程斌“嚯”地站起身,这次是实实在在地躬身行了个大礼,额头几乎触到桌面:“国主!这太贵重了,属下万万不敢受!”
他虽出身行伍,却也知晓这枚令牌的分量——那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国主毫无保留的信任,是足以让整个朝堂震动的殊荣。
刘思怡这时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安抚:“程斌,你就收下吧。当初若不是你舍命护住国强,我们夫妇俩……”
她到这里顿了顿,眼眶微微发红,“这枚令牌,既是国主的旨意,也是我们做长辈的一点心意。以后你行事,也好有个凭仗。”
李国强也站起身,朝着程斌郑重一揖:“程斌,你就收下吧!方便你施展手脚。为龙国百姓做更大的贡献。”
程斌望着木盒中那枚沉甸甸的令牌,又看看面前三位目光恳切的人,突然明白了这份恩赐背后的深意。
这不仅是对他当初义举的回报,更是国主夫妇在为储君铺路。
而自己,早已被纳入这盘棋局中最信任的位置。
他喉头滚动,最终重重叩首:“属下谢国主、国主夫人信任!定当以性命守护令牌,不负所托!”
李元昊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起身:“收好它吧。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示人。”
程斌双手捧起木盒,入手温热的触感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他将木盒紧紧抱在怀中,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却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无需言的信任与期许,在心底沉甸甸地落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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