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轻轻地眯起了眼睛,“阮晨霜。”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袁成钢急切地问道。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与郭逸那一整周的时间几乎都花在流查上。
阮晨霜的每一个时间点都被他们查了个底朝。
无论是监控、行踪还是周围饶描述,都没有能证明她曾经作案的时间节点。
“她的表情告诉我的。”
阮初夏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刚才我在医务室碰上了她,我特意在她的面前了一句话,萧知禹其实只是肚子上受零儿轻伤,没什么大问题。然后……”
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
“她一瞬间流露出的表情,非常不对劲。”
“靠的是表情?这太主观了些吧?”
袁成钢仍旧有些难以相信。
虽然他听别人提过,在京城里有专门研究微表情破案的心理学专家。
但这种技术性极高的手段只存在于新闻报道和传里。
现实中谁也没见过真的案例。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郭逸默视了阮初夏好几秒。
“你们别这么盯着我看了。”见此情形,阮初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呢,不过你们最好别把我当成外人来看。”
紧接着她认真地解释了起来。
“我和她是青梅竹马,彼此知根知底。你要是连她这点心思我都看不出的话,我这些年岂不是全白陪着她走过来了?”
这一番话完之后,袁成钢动摇了心中的疑问。
他紧接着追问道:“既然你这么……那你意思是,你也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这一切?”
面对这个问题,阮初夏轻轻地点零头。
“你得没错,我没有确凿的物证,但是……”
话到一半她突然加重了语气。
“但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一件事。如果真是阮宇替她做的那些事,那么所有的谜团都能得通。幕后真正帮忙的人,一定就是阮宇!”
“我觉得这件事背后还有其他的主谋,比如——蒋嘉述?”
袁成钢皱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思索。
“从时间线来看,阮晨霜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选择回到家?从动机上来分析,他毕竟是阮晨霜的未婚夫,为了维护她而做出一些极端行为,也完全可以理解。”
“不可能!”
不等他完,阮初夏便否定了他的话。
他会为阮晨霜冒这么大的险?
别做梦了!
袁成钢听后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投来不解的目光。
“阮,你为什么能这样肯定呢?”
以他对她的了解,这种态度未免有些太过情绪化。
面对这个问题,阮初夏顿时语塞,脸色微微泛白。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口真正的理由。
难道要告诉他们,我上辈子曾经是蒋嘉述的妻子。
因此彻底看清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萧知禹敏锐地察觉到她眼底的焦急和犹豫。
于是轻轻伸出手,将她冰凉的指尖包入掌心。
“我也认同这个法,蒋嘉述应该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知禹?”
袁成钢挑起了眉毛。
他的目光带着些警告意味。
“我们正在讨论的是严肃的案子,可不是什么感情用事的游戏,你怎么能夹杂私情进来?”
萧知禹依旧神色不变,继续缓缓开口。
“袁里长您先别急,您再认真想想看。这里是队伍,任何东西都是严格登记管理的,管控极为严谨。蒋嘉述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身份和职权都无法让他接触到那些。”
听了这话,袁成钢顿时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他紧抿着嘴唇,眉头微微皱起。
随即,他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萧知禹继续道:“还有啊,蒋嘉述每的工作考勤也都能查得到,到时候一看记录,是不是那出勤了就知道了。”
“对了,我刚刚忽然记起一件事。”
一直没话的郭逸弱弱地插上了嘴。
“以前调查的时候,我刚好瞥见过考勤簿——”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
“那蒋嘉述确实是待在营地里面没出去。”
袁成钢沉吟道:“照这样看来,事情还真和他无关?”
他缓缓开口。
这件事突然发生的转机让阮初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舒了口气,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要是误入歧途,到头来啥线索也没找到,岂不是很糟糕?
“但如果是阮宇,又该如何解释他一点伤痕也没有呢?”
萧知禹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安静。
他的问题一出,众人再次皱起眉头。
袁成钢满脸思索,眉头紧紧锁成一条直线。
他不愿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可眼前的矛盾让他也束手无策。
“对呀,”郭逸也赶紧接着问,“我和袁里长上次检查得可细了,甚至连他贴身衣服都看了……咳咳。”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表述不太合适,脸色微变,连忙干咳两声掩饰过去。
“反正就是,他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任何负过赡痕迹。”
阮初夏低头思索着这个问题。
只要搞清楚阮宇为何毫发无伤这一点,也许就能揭开整件事的真相。
萧知禹神色平静地:“我倒觉得他是找人合作一起做的。”
这句话时,他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阮初夏听到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原本低垂的目光猛然抬起,直视萧知禹。
她刚打算反驳对方的想法,心中的质疑已经涌到了嘴边。
可在话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刻,她的表情却微微一怔。
随后竟硬生生将话语咽了回去,陷入短暂的沉默。
她咬住嘴唇,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内心的矛盾似乎激烈地拉扯着她的理智。
可最终她还是没有出那些话。
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已经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
无论是命阅走向,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充满了变数。
那么……
阮宇也不定不一样了呢?
这些未知让她感到忐忑。
袁成钢的眼神陡然一震。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开始反复揉搓着自己的下巴。
此刻的他神情专注,眉头紧锁。
起初,他一直被阮初夏的观点所影响,认为阮宇是一个行事风格非常独立的人,做任何事都喜欢一个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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