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霄也跟着堆了一脸咬牙切齿的笑，“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那经理目光下移，绕着凌霄的身子打了个转。
“……”凌霄心里暗暗骂了声，将宣传单“砰”地扣在桌面上，“算我眼瞎。告辞。”
身后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追上来，“哈哈哈，姐姐，你等等。”
凌霄咬牙回望，举起了拳头，“再拦，我不客气了！”
那经理又是大笑，“看着文文静静的姐姐，原来脾气这么火爆哦！”
他的话让凌霄蹙眉。
当年那个不谙世事、不知轻重的少女，又翘着一根歪梳的辫子，站在岁月尘光里，盯住她看。
她咬牙——
失去了仗恃和宠爱的人，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还有什么资格桀骜？
她生生收回拳头，努力挤出个笑容来，柔柔地，”我真的，你再不放开，我这报警键就按出去了。”
她抬手，让对方看看她手机已经按在了紧急呼叫键上。
经理赶忙松开手，双手举过头顶，却仍旧开心地笑，“姐姐你真的是误会了。‘租赁的姐姐’是来自日本的业态。别看咱们现在门脸不大，那是因为咱们刚开始开拓国内市场。咱们背后的母公司是跨国集团。咱们真是正正经经的家政服务类，不是你所担心的那种特种职业。”
凌霄挑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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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凌霄回到座位边，经理给她亲自沏了茶。
“……姐姐你这个年纪，一定听过，日本的年轻人中，宅男是很多的。他们当中多数有着很好的教育背景，可却选择离群索居，不出门，不社交，许多连家务也懒得做。”
“所以那边就诞生了‘租赁的姐姐’这样的业态，类似于家庭整理师，由姐姐登门服务，帮宅男们整理房间，也同时期冀打开他们的心门……除了整理之外，姐姐们还有机会通过交谈，进而不能能帮他们恢复社交的渴望。”
凌霄这才轻轻挑眉，“目标客户只是宅男？”
白胖经理赶紧笑，“姐姐你别忘了背景啊——那边的宅女的话呢，因为是女生属性，所以她们很多是有能力自己整理房间的，所以主要的目标客户还是宅模”
“哦。”凌霄轻轻点头，“听起来，还挺有意义的。”
“可不是嘛！”白胖经理终于得到了凌霄的赞许，兴奋得两只白胖的手拍在一起，像两个面团，“对呀，所以我们才把它也引入国内来！真的，我在那边留学这几年，没想到国内这几年之间宅男也这么多了……我们国人原本是最爱群居和热闹的，如今却这么多年轻人喊着孤独，我想这是值得重视的。咱们以此为市场，不仅能赢得经济利益，也算是为社会做一份自己的贡献呢！”
凌霄静静抬眸，“我同意。”
凌霄又想了想，“这么好的行业前景和从业初衷，你们怎么现在还没做起来呢？”
经理叹口气，“人不好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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