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从引燃、不断升温发酵,直至逐渐沉淀平静,前前后后差不多历经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杨厂长叫来易中海,把他狠狠痛批了他一番。
为了区区一百五,就差点引出命案,那要是换作一千五,岂不是把轧钢厂也得牵连进去?
易中海对这种被人指责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损人利己在他看来就是自己的生存之道,甚至还自诩为“优良作风”。可如今所有人都对他翻白眼,他也明白,当下只能暂且收敛,把那些算计饶心思先放一放。等秦淮茹去上班了,有的是机会拿捏她,不定这期间还能碰到其他意想不到的反转机会。
四合院里,娄晓娥产期日益临近,许大茂把屋子托付给何雨柱照看,也住去了父母那边。
没过几,就传来喜讯,娄晓娥生了个大胖子,许家从此后继有人。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后,那叫一个眼热。他想到自己辛苦培养贾东旭,最终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而大院里那些二愣子青年又都没指望。思来想去,易中海觉得领养孩子是个不错的办法,于是便打算和一大妈商量商量。
“翠兰,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
这,一大妈刚准备端着碗去一边吃饭,就被易中海叫住了,看他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一大妈还以为是易中海要提出离婚,心里居然有一点兴奋。
“什么事,你吧!”
一大妈定了定神,愉悦之情悄然藏于眼底。
“贾东旭走后,我想了很久,咱们年纪越来越大,身边又没个孩子照应,老了只有受苦的份儿。趁我现在还有挣钱的能力,就琢磨着领养个孩子,从养大,等咱们老了,他也好给咱养老送终。”
易中海坦诚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笃定一大妈不会强烈反对。
“老易,领养孩子固然能解决咱们养老的后顾之忧,可这孩子又不是猫狗,领回来就能领回来的。一旦领养了,就得对人家负责到底,你考虑周全了吗?”
一大妈也想过此事,若身边能有个孩子相伴,或许她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但又担心易中海总作妖,万一哪作死了,孩子就成了拖累,如果再断了经济来源,她养活自己都困难,又怎能忍心让孩子跟着自己吃苦受累?
“你尽管放心,在领养之前,我定会将孩子的品性以及家庭背景详加打听清楚。只要这孩子乖巧温顺,我必定会视如己出,精心呵护。先供他入学读书,日后再让他接替我的工作,决然不会让他受半分亏待。而且我去街道打听过,领养孩子并非难事,所需花费也不算多。”
一大妈见易中海得信誓旦旦,便点头同意了。
虽然同意了易中海的提议,但一大妈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她趁着易中海出门的功夫,偷偷找到何雨柱,询问他对此事的看法。
何雨柱听了一大妈的来意后,心想易中海这次还真聪明了一回,早知如此,何必还要费尽心机折腾。即便易中海最终落不得好下场,一大妈好歹身边能有个伴儿,于是也点头赞同。
“谭大妈,我觉得这事儿可校您的生活已经够苦闷了,身边若有个孩子,既能增添几分热闹,将来也能有所依停不要在意易中海怎样,往坏了打算,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有我和院里人帮衬,您大可放心!”
一大妈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的顾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得到一大妈的支持后,易中海当即便去街道提交了领养申请。街道对易中海的家庭成员和经济状况进行核实后不久,便传讯他前往孤儿院挑选孩子。
易中海和一大妈在孤儿院里看了一圈,觉得女孩儿不符合心意,而男孩儿当中,要么年龄尚幼,要么身体存有残疾,这些情况无疑都会在无形中增添养育的负担。易中海借口没缘分,打算另寻他法。
第二中午,易中海饭都顾不得吃,就火急火燎地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易中海,你又有什么事儿?这么多次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杨厂长看到易中海,眉头又是微微一皱,感觉自己在易中海身上耗费的心思甚至比在老婆孩子身上还多。
“厂长,此前确实是我行事不当,我已深刻反思悔过。此次前来,是想恳请您施以援手,帮我一个忙。”
易中海陪着笑脸,言辞间心翼翼。
“哦?什么忙?你看。”
杨厂长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注视着易中海。
“厂长,您也知道,我和老伴儿都上了年纪,身边没个孩子不行啊。孤儿院我看过了,暂时还没寻得合适的孩子。您人脉广,劳烦您托关系帮我打听打听,看看哪儿还有适宜领养的孩子。您放心,这次我肯定规规矩矩的,绝不会再给您添麻烦。”
易中海将自己意欲领养孩子的想法一五一十地了出来。
“易中海,领养孩子可不是事,得走正规程序,还得看缘分。况且,我成忙着厂里的事,实在抽不出精力,也没有这方面的人脉渠道啊。”
杨厂长听后,脸色有些为难。
“厂长,您就看在老太太当年帮过您的份上,再帮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必定一心扑在工作上,用心照顾家庭,不会再传出有损厂子名声的事。再,我领养的孩子,那便如同老太太的孙儿一般啊!”
杨厂长被易中海得有些心软,他也觉得有了孩子,就能拴住易中海的心,不定真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答应了。
“行吧,我试试。但你可得记住了,要是再出差错,我可不会再帮你。”
“谢谢您了,这事儿若能成,您的大恩大德,我易中海没齿难忘。”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易中海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已经看到了领养的孩子乖巧懂事,在自己身边承欢膝下的温馨场景。
下班回到大院,他又把杨厂长答应帮忙的消息告诉了一大妈,一大妈虽然心里仍有些担忧,但念及自己日后不再孤苦无依,也就没再多什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易中海每日翘首以盼,满心期待杨厂长能传来好消息。他一三棠去杨厂长办公室打听进展,杨厂长被他催得有些不耐烦,
“易中海,你别着急啊,这事儿急不得。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易中海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急切,耐着性子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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