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神顶下,一队人马沿着径进入后山,应策和雷鸣,赫连敬池和乌恩分别带了一队人马,沿着径进入后山。
盘神顶后山,因是禁地,人迹罕至,古树杂草丛生,没有路,众人只能行进缓慢。
一路上,动辄毒蛇出没,猛禽野兽虎视眈眈,衙役、兵士们一个个无不提心吊胆。
人马走了三四个时辰,只行进了一点距离。
“众位老爷,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来。这林间有瘴气,且蛇鼠猛兽多在夜间活动,若不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去,恐怕,我们很难走出这林子。”鸩童劝着,他看着渐黑的色,着急起来。
忽然,队伍中断,一阵骚乱,应策、雷鸣等人闻声问道,“怎么回事?”
“启禀应先生,雷大人,有人晕倒了。”一个士兵回禀。
“怕是长时间吸入瘴气的关系,不如我们先回去,老夫准备些草药,可抵御着瘴气和蛇虫鼠蚁的,方可过夜。”
“咳咳咳......”人群中,又有人开始大力的咳嗽。
“那便先回吧。明日做好充足的准备再进来。”应策道。
而在后山的禁区腹地,百思崖下,长孙贞烈正躺在蒲草上,旁边是一个石头堆砌的炉灶。里面树枝烧得啪啪作响。
简伊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两个树枝,上面插着鱼,她正在炉火上不断转动着木棍,耐心地烤着鱼。
“累了吧?”长孙贞烈转头盯着她,目光都是暖意,“没想到我是我拖累了你。”
“累倒是累,不过,你不要这样讲,你数次救我,咱俩也算过命的交情,我们之间不必拖累不拖累。”简伊完,吹了吹火上的鱼,用指尖捏下一点放到嘴里。
“好吃!”她笑起来了,吃了一的野果,眼下可算有些热乎的果腹。她拿着两条鱼,屁股往后挪了挪,恰好坐在长孙贞烈身边。
吹了吹,心掰下一块,放到长孙贞烈嘴边,“吃吧,吃了热乎的,好的快。”
长孙贞烈看着她满是创口的手,又抬头看她,只见她含着笑,眼里似星光一般灿烂,微微勾唇,“你吃,我不饿。”
“还有呢,让你吃,你便吃。”简伊着,将鱼塞到他嘴里。
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将鱼喂给他吃了。
待他吃完,简伊方吃起自己的鱼,“长孙贞烈,其实,我很早便想问了,你为何数次救我?”
长孙贞烈看着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好半,才道,“我曾对王爷立誓,誓死效忠王爷。救你,是本分。”
简伊瞪着大眼睛,“是这样?”
“嗯!”
“也许你会错意了,他并在乎我。”简伊完,拿着大树叶盛着垃圾走了。
......
简伊直到料理完所有的活才躺下,她浑身疲惫,眼睛已睁不开,头一沾地,便睡着了。
长孙贞烈看着她的侧颜,轻轻道,“若是还能回到那年夏,我一定要回答你,我愿意。”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头顶的巨石,彷佛格桑花的香气再次吹来,那个十四岁的姑娘,手拿一根玄铁鞭,指着他的鼻子,倨傲地道,“让你做本公主的驸马,可好?”
“好!”长孙贞烈心里默默答应。
应策、雷鸣等人再次入山搜寻,一连三日无果。
此时,萧霁月已快马加鞭到了余杭。
“快!刘太医何在?”萧霁月进了余杭县衙,便大步向后院跑去。
毕先等闻声,急忙跑出来迎接,“王爷,您回来了。”
长孙贞义和刘逢春已走了出来。
“刘大人,快拿去入药,给王妃喝。”萧霁月着,脱下背后的背篓,将花盆递到刘逢春手上。
刘逢春接过,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见传中的彼岸花,只见那花瓣雪白,且呈半透明状,纹理清晰细密可见,且一股异香扑面而来,让人只觉得上下通气,周身舒爽,只是,这花瓣却只有一面。
刘逢春惊叹之余,微微讶异,“这花瓣......”
“抢夺的时候,被人薅走了几片花瓣。先趁着新鲜,入药给王妃喝。有什么问题,咱们再商议。”萧霁月道。
“嗯!”刘逢春点头。
长孙贞义也上前,端详片刻,“这花应是有七个花瓣,如今只剩下三瓣,不知效果是否会减半。”
着,他跟着刘逢春去熬药。
长孙贞义全程盯着刘逢春,生怕再少了叶子,或少了花瓣。待药熬好,又跟着一起去了长孙纤凝的寝房,看着她喝下。
“如何?”长孙贞义问道。
长孙纤凝点头,手伏在胸口,轻咳一声,“这里舒爽了些,感觉没有那么想咳了。”
刘逢春道,“王妃娘娘还是不可大意,如今半棵彼岸花入药,您身子自是会好些,但能否确保生产时母子平安,还要看您将养的效果。”
“什么意思?半棵彼岸花?”长孙纤凝皱眉。
“王爷带来的彼岸花,少了四个花瓣,入药只有三颗花瓣,下官也不知,会不会影响效果,还请王妃娘娘这些日子观察下。若还有不舒服,还需要再想办法。”刘逢春着,看向长孙纤凝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去了一次苍梧,带回这彼岸花,却只有三个花瓣,那四个花瓣哪去了?定是留给简伊那贱人!长孙纤凝恍然大悟,本来开心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简伊,你休想得到一片花瓣。
想到此处,她开始大力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长孙纤凝面红耳赤,似乎要咳得晕厥了。
“快去请王爷。”刘逢春着,打开药箱,拿出银针,便来施针。长孙贞义见状,急忙摇着轮椅出门,去找萧霁月。
待屋内只剩二人,长孙纤凝方道,“若要那四片彼岸花,本妃还要多受点苦头才校”
刘逢春点头,拿出一粒药丸,递给长孙纤凝,长孙纤凝利落地服下。
“王爷!王爷!”长孙贞义喊着萧霁月,匆匆来到来到衙门后院。
但见几名侍卫跪在萧霁月面前,侍卫似了什么,萧霁月突然站起身,“你等怎么不早!”
罢,迈着大步便往外走。
“王爷留步!王妃怕是命在旦夕!”长孙贞义忙道。
萧霁月刚刚迈出门槛的脚一滞,片刻,收回脚步,又往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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