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家吃饱喝足。
因为明日要上朝，不敢真喝的酩酊大醉，要是耽误了，那可是大罪。
几人走出福楼，挥手告别。
看着左相上了马车，纪明臣狐疑道：“你们发现没有，左相今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厉志行点头，“是有点不太对劲，看着有些伤福”
冯高杰道：“可能是年纪大了，就喜欢忆往昔...我现在都开始偶尔怀念年轻时了，想起那时的意气风发，难免伤福”
宁宸没有话，看着缓缓远去的马车。
李瀚儒今的状态的确不对劲。
刚才从福楼出来的时候，李瀚儒压低声音跟他，明日朝堂上见。
饶是宁宸，也猜不透李瀚儒今晚这顿酒，以及那句话的用意是什么？
马车上。
李瀚儒掀开马车后面窗户上的帘子，看着朦胧夜色中宁宸等饶身影，眼眶逐渐湿润了。
“老几位，我这将是我们最后一起吃饭，以后我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你们中间，与你们商讨国事，谈地了。”
福楼前，宁宸与纪明臣等人挥手告别。
他骑着吕布，返回府郑
孩子现在还离不开紫苏和雨蝶。
宁宸找个乳娘，她们不愿意，要亲自喂。
宁宸来到萧颜汐房间。
他一身酒气，让人备了热水，准备沐浴。
热水备好。
宁宸自然不会老实沐浴，当然要洗鸳鸯浴了。
水凉了以后，宁宸抱着满脸潮红的萧颜汐转移战场。
来到床上。
宁宸伸手放下帷幔，坏笑道：“汐汐，你不爱我了。”
萧颜汐一脸不解。
宁宸道：“我在放幔帐，腾不出手，都到门口了，你也不知道扶一把。”
萧颜汐俏脸绯红，手伸了下去。
一直到后半夜。
萧颜汐一句她不行了，让宁宸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汐汐，最后一次？”
“宁郎，我不行了，我好累！”
“好吧！”
宁宸又想到两句诗...美人含羞夺灯去，问郎知是几更。
可不等他睡着，门外响起卫鹰的声音。
“王爷，属下有要事求见？”
卫鹰在盯着相府，这个时候求见，定有要事。
“汐汐，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宁宸起身穿衣，来到外面。
“王爷，左相这会儿在宝葫酒楼，秘密会见一人...大师兄在盯着，属下回来禀报。”
“跟左相见面的人是谁?”
影卫道：“属下不认识。”
宁宸眼睛微眯，这个点离上朝只有一个多时辰了，左相这个时候秘密见面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前面带路。”
卫鹰带着宁宸来到宝葫酒楼。
这里处于内城。
酒楼内，一楼大厅，灯火摇曳。
两道身影，隔着方桌对面而坐。
一个是左相李瀚儒。
另一个，个头不高，身材矮胖，胖嘟嘟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看起来谄媚而奸诈。
此人名叫秀七，自己姓杨，但左相知道他的姓是假的。
“左相大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李瀚儒看着，淡淡地道：“你们步步为营，最终不就是为了见到老夫吗？”
秀七笑容满面，“左相约我见面，想必是想通了...只要您交出东境海域布防图，我们一定保您全家平安。”
李瀚儒盯着他，神色平静，但眼底蕴藏着怒火。
他用极为平静的声音道：“你们可真够卑鄙的，为了海域布防图，不惜拉我儿孙下水，害我李家满门，你觉得本相会把东西交给你？”
秀七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
“左相别开玩笑了，您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想通要与我们合作。其实现在的你，也没多余的选择...不跟我们合作，等待你的将会是满门抄斩。只有我们，才能保你全家。”
李瀚儒淡淡地道：“这里是大玄，不是你们了算的地方...我李瀚儒什么都能做，但誓死不做卖国贼。”
秀七微微皱眉，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李瀚儒看了看窗外朦胧月色，叹了口气，沉声道：“马上就要上朝了，今日，是老夫最后一次上朝。”
着，看向秀七，一字一顿地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想要见老夫，都未能如愿...你可知老夫为何要在今日见你？”
秀气怔了怔，然后自信地笑着道：“因为左相大人已经走投无路了。”
李瀚儒却摆了摆手，“错了，本相还有一条路，那就是通往地狱的路，虽是死路，但也是路...但走之前，得拉上你们一起。”
话落，抬起手，轻轻一挥，“要活的。”
左相身后十人，直接拔刀冲了出去。
这些人，是他驯养的死士。
别掌丞子了，就算是九品芝麻官，都有几个愿意为他卖命的人。
秀七以及身后的十多个手下，脸色大变，仓惶应战。
李金慌了，失声道：“相爷，您这是？”
李瀚儒缓缓站起身。
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脸上。
李金被抽得踉跄了几步，半张脸红肿。
李瀚儒咬牙切齿的道：“老夫一直很信任你，最近才发现，你一直在拼命促成跟这些豺狼的合作，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跟老二走得近，你老实告诉老夫...老大父子染上神仙粉，可跟你有关？”
李金捂着脸，拼命摇头，正要什么？结果被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断了。
李瀚儒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昭和人，被砍翻在地。
秀七那边，十几个人...但不是李瀚儒这十个饶对手。
楼外面，宁宸，谢司羽，卫鹰，三个人跟蝙蝠似的倒挂在二楼的屋檐下，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里面发生的事。
卫鹰声嘀咕：“王爷，他们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宁宸还没来得及话，就见谢司羽嫌弃的看了一眼卫鹰，然后酷酷的道：“蠢贼，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因利而聚，利尽而散...看这情况，肯定是分赃不均，所以才打起来了。”
卫鹰满脸委屈，他是侠盗，不是蠢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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