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有苦衷的。”
中年妇女捂着脸哭泣，依旧在给自己辩解：“你不懂我们家里的事……”
“是，我不懂。”方恒冷着脸道，“但我知道你不应该把家里的钱全都拿走！”
“你你在乎啾，你知道啾是怎么长大的吗？”
“她从出生之后，就一直是村里安排的人帮忙带大，张世超双腿走不利索，一个人怎么带刚出生的孩子？”
“你还把钱全都拿走，你让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你身为母亲，怎么能那么心狠？”
“啾刚会走路，就帮着村里人一起照顾她爸爸，那么的孩子，就会端着碗给她爸爸喂水，你一个大人连孩子都比不上吗？”
方恒的时候，眼眶都变得通红，他也是后来才听村里人啾是怎么长大的。
不过还好，像张世超这样的功臣，国家一直在免费给他治病，哪怕被卷走了钱，村委对张世超也是非常照顾。
安排了人专门来照顾他们父女两个的生活，周围的邻居也都伸手帮忙，啾虽然没有母亲陪伴，但却有一群好邻居。
这些话得中年妇女只是捂脸大哭，仿佛非常惭愧一样。
而中年男人准备偷偷离开，却被方恒喝止：“你去干什么？！”
中年男人又只能坐下，不敢抬头。
中年妇女哭着道：“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我现在改了，我愿意照顾啾，我是她妈，我愿意养她长大。”
“你不是她妈。”江怜晴听到啾以前的生活是那样，也是心疼得直掉眼泪。
听到中年妇女的话之后，她冷着脸道：“啾的母亲以后只有我一个！”
“那是我女儿啊！”中年妇女喊道。
方恒怒道：“你还知道是你女儿？你把钱卷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你女儿？”
“我愿意赎罪，希望你们给我个机会，我会好好对啾好。”中年妇女终于不再坚持之前的法，哭着道。
方恒冷笑：“不需要！张世超没有过世之前，看在啾的份上让我们不要找你的麻烦！”
“但我们不找你麻烦你竟敢还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还想要以后？”
“你今还想出去？”
中年妇女抬起头：“你要干什么？！你要绑着我不让我走吗？”
向所长也劝道：“有些事情还是要付诸法律。”
中年男人此时有些慌，随后想到什么，立刻道：“方恒，你在网络上公布我们的信息，你涉嫌引导网络暴力，你这是犯法！”
“对对对，你在犯法！”中年妇女立刻尖声叫道，“要是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我一定要告你！”
“网暴？”方恒冷笑，“放心，不会网暴你们，你们没有再接触网络的环境！”
“向所长。”方恒转头看向向所长，“我就要付诸法律。”
他看着中年妇女问道：“你跟这位的关系不一般吧？”
“什么？”中年男人立刻抬头，“你什么意思？”
方恒冷笑：“你是她老公吧？向所长，这人涉嫌重婚罪，这件事情是不是归你们管？”
“重婚？”中年妇女立刻尖声叫道，“我们是合法夫妻！”
方恒淡淡道：“你这几年前的视频里，就有对这位称呼老公，并且一直生活在那个区里面。”
“当时你跟张世超还是婚姻存续期间吧？”
“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涉嫌重婚罪？有人认识他们的吗？他们那个区的邻居们，我需要你们出来作证，他们在那个区生活期间是以夫妻名义生活的，需要真实证据。”
中年男人立刻站起来挡住脸：“方恒你要干嘛？我可没有重婚！”
“是，你没有重婚。”方恒淡淡道，“但你们之间不会是第一认识，应该在之前就勾搭上了吧？”
“要知道张世超的身份特殊，你知道破坏军婚罪吗？”
中年男人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我们没有！”中年妇女还要狡辩。
但方恒看着弹幕道：“你们是不是住在龙华区三栋三单元？”
两人齐齐色变，一时间不出话来。
方恒继续道：“住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一直是以夫妻名义生活，你的邻居们已经认出来你们，可以出来作证。”
“向所长，这两个无耻之徒，是不是可以绳之以法了？”
“可以！”向所长此时也已经忍受不了两人，尤其是这个中年妇女这么无耻的人，他立刻高声喊道，“来人，把这两个人分开审讯一下！”
“不要不要！”中年妇女开始慌了，“方恒，我是啾的妈妈啊，你看在啾的面子上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立马就走，以后再也不来打扰啾！”
“我不知道啊。”中年男人也开始慌张，“我不知道你战友的事情，我是真不知情。”
方恒却是定定地看着中年妇女，眼神里更加愤怒：“你要以后对啾好不定我还能原谅你，但你再也不见啾，我就知道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改！”
此时进来几个警察，将两人铐上带离。
临走时中年男人还在骂中年女人：“你把我害苦了！丧门星！都是你！”
中年女人也在骂：“都是你出的鬼主意，是你害了我！要不你夺回啾，我都不会来！你个王鞍还怨我？！”
“辛苦你们配合。”向所长叹口气，“以后好好对啾好。”
方恒勉强笑了笑：“放心吧。”
他此时已经身心俱疲，看向弹幕。
弹幕里的网友们全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原来这个女人这么无耻！方恒做得好！”
“还是有些太狠了，亲生母亲坐牢会对啾有影响的。”
“不坐牢难消我心头之恨，难道为了前途就让亲生父亲受委屈吗？啾绝对不会后悔！”
“好可怜的啾，真希望啾一直快快乐乐的。”
方恒懒得看这些弹幕，将手机塞给在门外等待的工作人员之后，两人一起走回了病房。
“啾，好点了没有？”方恒笑着去抱啾。
啾瞪大眼睛：“爸爸，我怎么来医院了？”
“你不记得了吗？”方恒有些诧异。
啾摇摇头：“记得什么？刚刚我们不是在家里吗？爷爷做的好吃的饭呢？我肚子好饿，我们回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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