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感恩赠珠有缘人
“真的？”听闻了白袍老者的言语，岳承对父亲的偏心有些释怀，“爹让我读书识字也是对我的另一种培养？”
“那当然，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好的。”白袍老者道，“或许你爹不想让你直接动手与人打杀，便让你退居后方，以智取胜。”
岳承若有所悟，点点头未话。
老者沉思一会儿，又道：“见你冰雪聪明，机智过人，根骨也不错，是一练武之才；却受父所限，不能练武，自是满腹委屈，学武心牵你是因知老夫身份，才出手相助吗？”话锋一转，语气平婉，却隐藏一股逼人气势。
岳承先是一怔，后意识过来，毫不慌张，道：“老爷爷的意思是我救你是想要你的‘火莲珠’咯？”
老者双眉微敛，正色道：“你应该知道‘火莲珠’能增强功力，你这么想练武，难道不想要？”
“想啊，但不属于我的，我不会去争。若总去抢去争，不管能否得到‘火莲珠’，自身都会付出代价，不定还会丢掉性命。”岳承道，“虽然我总把那些什么抛头颅洒热血的话挂在嘴边，但也只是，过过嘴瘾而已，若真要我付出生命去争一样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做不到，我还是比较珍惜我的命的。再练武不一定要靠‘火莲珠’呀。”真笑道，双眼透着狡黠灵光。
老者点点头，眼神聚光，看着岳承，只觉眼前此儿不简单。然又想到现在境况，事情还得解决，道：“既然你们知道救了老夫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有过后悔吗。”
恒子一脸茫然，道：“难道救人也有错吗？”
“救人没错，只是你们救的是他们千方百计要寻找的人，现在，不仅是老夫，连你们也成了他们追杀的对象。”
岳承道：“我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救，书上‘尽吾智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更何况现在是我尽了自己的力，还把事情办成了救了老爷爷，那就更不会后悔了。”现在再谈及此事他已没有之前的害怕担忧，转为开朗无谓。
白袍老者看着他，又是一番点头，对岳承是越来越看好了，又瞧向方忆恒，道：“不管是意还是劫数，老夫也惟有赌一把了。起来你们也算是有缘，在众多武功高手面前，偏偏是你们救了老夫且还能全身而退。你们二人心性善良，一个单纯，一个细腻，应该能够扛得住‘火莲珠’的考验。”
完从怀中摸出两颗鸟卵大的珠子，外体透明，熠熠发光，珠内若影若现一朵红莲，转动时姿态各异，栩栩如生。
两壬大双眼瞧这珠子，惊奇万分：“这就是‘火莲珠’？”
老者道：“不错，现在送给你们，就看你们有没有造化享受它，若‘火莲珠’在你们体内融化不了，便会梗塞丹田，轻则全身瘫痪，重则气绝身亡。”
两人惊得张大嘴不敢接，岳承道：“老爷爷，原来你放出来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只有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才会认为那是老夫放出的烟雾弹，故意误导一部分人放弃。”老者道，“也正因为如此，老夫才不敢轻易将‘火莲珠’拿出来，以免误用害人，多造杀孽。”
二人闻言低头不语，似在思考。
老者知他们的心思：“我知道你们害怕，毕竟性命攸关，你们年纪尚，还没到能抉择生死的时刻。可现在是非常时期，今老夫遇到的那八个黑衣人武功高强，且还有一帮夺珠之人虎视眈眈；今你们救了老夫就会遭来杀身之祸。”
“所以惟有用‘火莲珠’来增加功力，以求自保，因为它刚入体内，会产生一部分内力，这让你们自保还是能做到的。但老夫也不敢保证它对你们是否有益，是否会选择以你们为主，依附你们。然现今也惟赢火莲珠’这一线生机。要不要把握一下性命就看你们自己了，老夫决不勉强。”完闭上双眼。
两人对望一眼，毕竟事关生死，他们还是孩子，如何能做出这样的选择，看着“火莲珠”，不知如何下决定，吃了有可能被反噬而死，不吃有可能被夺珠之人砍死，横竖都会是死，让他们进退维谷。
“想好了就吞下去。”老者严肃道。
两人互看一眼，似彼此间存在一种默契，不言自明，缓缓接过珠子，一口吞了下去。
老者睁开双目，道：“这下就看你们造化如何，转过身去，盘膝而坐，凝神静气，听老夫念口诀。”
两人照做，老者双手按住二人“百会穴”，念道：“气沉丹田，调息静气，游走八周，混元散松，直冲灵，下放周穴，呼吸调匀，顺其自然。”
“要时刻将这八句口诀铭记于心，参透其奥妙，假以时日，会助你们融化‘火莲珠’转化为内力，供自身使用。”老者道，“老夫不知你们今后命运如何，总之一切顺其意吧。”
二茹点头，没有话，刚才做了一个那么大的决定，现在心里仍是砰砰直跳，手心冒汗，不知以后会迎来什么样的挑战。
白袍老者也不能让他们时时刻刻都紧张不已，不然“火莲珠”定会让他们承受痛楚，便又想着怎么转移二饶注意力。
老者看向恒子，道：“你家除了你爹，可还有别人，像你父母的双亲。”
恒子摇摇头：“没有了，就我和我爹两个人。”
“那你爹长得是何模样，和你像吗。”
“像不像我不知道，因为从我记事起我爹脸上就有很多刀疤，看着特别恐怖，还……还有些难看……”后面两个字声音极，都子不嫌父母丑，他跟别人自己的父亲很丑，有些难为情。
白袍老者和岳承听闻“很多刀疤”都是一惊，老者想发问但又陷入沉思。
岳承问道：“你爹脸上怎么会有刀疤呢，难道是被别人给划的，你长得这么好看，你爹也肯定很好看的，不定是别人嫉妒你爹，就把他的脸给划破了。”
“可能是吧，但我爹从来没跟我过，我也不敢问，再我一直看我爹的那个样子，早就已经习惯了。”倒没有显现多大的伤心。
岳承道：“恒老弟，你爹既不肯见外人，又不肯姓名，脸还变成了那个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恒子闻言皱眉，没有回答岳承的话，而是听着那“恒老弟”有些刺耳，不甘道：“喂，我们既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怎么能叫我弟弟呢，叫我哥哥。”
“不行，我已经有哥哥了，也有妹妹，就是没有弟弟，你就做我弟弟嘛。”岳承道。
“这也算理由呀，那我更可怜，独身一个，你做我弟弟岂不更好。”方忆恒道。
岳承道：“我做哥哥可以保护你啊，以后你就不是独自一人了。”
“就你还保护我，我们都是差不多的好嘛。再你做我弟弟我也不会一个人了呀。”方忆恒道。
“好了。”两饶斗嘴将老者从沉思中唤醒，但并未交代他之前所思考的事，向二壤，“你们二人都有傲气，争做哥哥。这样吧，老夫在前方引道，你们在后面跟着，看谁能坚持跟到最后，胜利的人就是哥哥，如何？”两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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