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
就算她再不喜欢顾楠，可孩子是无辜的。顾萘不会将气撒在孩子身上。
“所以这就是你答应让顾楠进秦家的原因？”顾萘是不是傻，让顾楠进秦家对她来意味着什么她懂吗！
顾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爱她？！
如果知道的话，顾萘就打算这样装聋作哑？
“那你爱我吗？秦砚峥？你爱我吗？”顾萘哑着嗓音吼道。
秦砚峥只是让她放心，什么事都可以交给他处理。可秦砚峥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到底什么才是被爱！
顾楠怀孕的时候，他几次出去陪顾楠丢下自己的时候，这些时候顾萘从来没有感受到秦砚峥的爱意！
她感受到的，只有秦砚峥义无反顾丢下自己的决绝还有她自我催眠以为秦砚峥会有一丁点心疼自己的倔强。
这是顾萘第一次质问秦砚峥到底爱不爱她。
秦砚峥盯着顾萘许久，脑中回荡的全是宫孑的话。
“既然你已经知道她不是顾欢而是顾萘了，为什么就不能和她敞开心扉地聊一次呢？”
宫孑这样问的时候，秦砚峥没有回答，可心底想的却是顾萘兴许会介意。
顾家调换女儿虽然可恶，可如果顾萘不先和自己坦白，秦砚峥觉得他问不出口。
他想给顾萘所有的尊重和包容，而不是让顾萘感受到绝望！
“秦砚峥，你告诉过我你喜欢顾楠，现在她怀孕了，你难道不应该对她负责吗？”
不仅是对顾楠负责，还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秦砚峥不会是没有担当的人，所以顾萘坚信总有一秦砚峥会告诉自己真相。
“所以你觉得是我逼你离开？还是你一早就想过要离婚！”
她和林墨的事情，还要顾萘是被逼着嫁给自己的事情，都让顾萘坚定要和他离婚的决心！
只要离婚了，顾萘就可以重新恢复自由了。
她想要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面对秦砚峥的质问，顾萘凄凄惨惨地笑了。
“难道不是吗？”
这句话难道不该是自己质问秦砚峥吗？
他们之间离婚成了注定，那为什么秦砚峥不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呢！
非得要耗着两个饶时间秦砚峥才甘心吗！
“是什么？顾欢，你告诉我你整都在想什么！”秦砚峥厉声质问。
顾萘往后退了退。
秦砚峥不是第一次吼她，也不是第一次凶她，可顾萘心口却慢慢发凉。
她觉得自己好累，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顾萘不想和秦砚峥继续争执下去。
吵过那么多次她不想和秦砚峥再吵下去了。
“明我会让人送她回去，顾欢，你依旧做着你的秦少奶奶，不用再管任何人！”顾萘心软容易听秦母他们，可接不接纳顾楠进秦家是他们夫妻的事情，顾萘难道就不为自己着想一点吗！
顾萘没有回答。
送不送顾楠离开和她都没有关系。
顾楠在秦家兴许她看到会不高兴，可顾楠到底是个棘手的人。
看着顾萘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秦砚峥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可他却始终没有冲顾萘发火。
不想让顾萘觉得委屈，也不想让顾萘觉得他只会凶她。
可顾萘呢？
她的态度还真是好呢！
顾萘，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和我实话？和我开诚布公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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