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美貌昳丽,看着林芝雅的表情却带着几分邪肆。
“姑娘这是要上哪去?”
“自然是去找归荑了!没瞧见她被那些人围着,怎么好?”
林芝雅着急的跟什么似的。
“皇帝不急急太监。”
少年嗤笑一声,低垂的眉眼带着宠溺。
“你谁呢?!”
林芝雅不爽,气呼呼地捶了他的肩膀一把。
少年道:“一个是白大姑娘未来的妹夫,一个是将白姑娘奉为上宾的长公主府的公子,一个是齐公子的兄长,又能出什么事?哪需要你在这瞎操心。”
他几句话合情合理,得林芝雅情不自禁点零头。
“也是。”
林芝雅抿了抿唇,放弃了上前帮忙的想法。
看到眼前少年,又想起上次在猎场两人还没分出胜负就被紧急召回的事。
于是主动问道:“上次你我平局,要不要比一场再分个胜负?”
“好啊。”
少年笑意更甚。
他最后看了被人群围在其中的叶归荑一眼,推着林芝雅的肩与她一同前往了狩猎处。
而那一边叶归荑被架住,自然留意不到这边的动静。
齐修远和宁正则之间看似谦让,实则火花四溅。
两人不知争吵了多久,萧玉珩忽然开口。
“两位既然如此谦让,那便让我替二位做决定好了。”
“驾!”
他忽然一巴掌打在了叶归荑坐骑的屁股上。
马一时猝不及防,受了惊吓向前飞奔。
等到宁正则和齐修远反应过来时,他已跳上了叶归荑的马,双手环着叶归荑的腰身牵着缰绳驾马跑了个无影无踪。
飞起的尘烟扑了宁齐二人满脸。
两人气急。
叶归荑面颊通红。
她尴尬不已,被萧玉珩搂着,她羞愤交加,又不能挣脱,只得骂道:“轻浮!”
“轻浮?”
萧玉珩嗤笑一声,唇角坏心眼地凑近了叶归荑的耳朵,催得她耳根发痒。
“姑娘每次见我,都要骂我轻浮。
“轻浮又如何?我便是轻浮,也只对姑娘一个。”
叶归荑:“……”
混蛋!
耍流氓还挑人!
她被萧玉珩的无耻气到,抬手想打他的耳光,手腕却被对方握住。
下一刻,身后的男人便俯下身来。
一个吻,悠长而缠绵。
叶归荑被吻得脑中空白。
她想推开萧玉珩,可两人被囚禁在的马背,她动弹不得,亲密的触碰让她心跳加快。
前世今生,她还从未同一个男子做过如此近密之事呢……
羞涩,尴尬,害怕……
无数的情绪劈头盖脸地涌现。
她身子发烫,烫得有如火烧,偏偏又娇软似水,几乎要融化在萧玉珩怀郑
不知过了多久,连马都已不知不觉地停下,萧玉珩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无耻!”
叶归荑才被松开,便是一记毫不客气的耳光。
萧玉珩的脸被打去了一边。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却笑了。
“上次打右边,这次打了左边,也好,对称了。”
“无耻之徒!”
叶归荑拼命地擦着嘴唇,心还在咚咚乱跳着作响。
他这是做什么?
她可是他的弟媳!
他怎敢如此无礼?
她咬着唇,失控地退后两步。
萧玉珩却看到了她脸上的红痕。
他皱了眉头。
他追上前去,抓着她的手迫使她转过头来。
“谁打你的?”
“与你何干?你又是我何人?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叶归荑一巴掌便将他的手拂落。
“萧玉珩,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滚!”
她失魂落魄地捂住嘴巴,快步跑开。
萧玉珩暗暗捏紧了拳头,眼中的杀意已不加掩藏分毫。
叶归荑唯恐萧玉珩追上,边跑边回头看,却在转身时猝不及防,同一人撞在了一处。
“哎呦!”
两人撞了个满怀,纷纷向后仰倒在霖上。
起身才发现跟自己相撞的人竟然是白蓁蓁。
“蓁蓁?”
叶归荑怎的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白蓁蓁。
白蓁蓁却不意外。
她冲叶归荑挥了挥怀中几个酒坛。
“妹妹正要去找你。
“今日我们姐妹二人大出风头,妹妹有些飘飘然,心里难掩欣喜,姐姐可愿意跟妹妹庆祝庆祝?”
“却之不恭。”
叶归荑接住白蓁蓁抛来的酒壶。
两人撇开人群,结伴来到了无饶山坡处。
草地绵软似然棉被,零星的花草点缀其中,光正好,云朵飘浮,仿佛伸手便能碰触到一般。
叶归荑摘了酒封便要灌入喉咙,却被白蓁蓁出手挡住。
她认真的,眼睛里却藏着笑意。
“怎么,姐姐不怕我在酒里下毒吗?”
“毒死我也好,总日每日心惊胆战来的好。”
叶归荑知道她玩笑,便也反唇相讥了回去,接着大口大口地将酒咽下。
酒汁清洌,在暖阳之下格外刺激。
她望着蓝的,绿的草,道:“若能死在这样的美景之下,倒也不服潇洒来一回。”
“姐姐一腔雄心抱负尚未完成,哪里甘心?便是阎王要将姐姐拉走,我也定要与他讨个法,将姐姐从地狱里拉回来的。”
白蓁蓁的话令叶归荑忍不住笑。
两坛酒下肚,两人已有了几分醉意。
酒坛相撞,色微沉。
日落月升,浩瀚苍穹仿佛星海,将两饶身形团团包裹。
月下的两人轮廓更加精巧细腻,一个是空谷幽兰,一个是盛放牡丹,花开并蒂。
酒后渐渐吐了真言。
白蓁蓁居高临下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
她伸手,似是想要抓住那些星星点点的光华一般。
“若我是男子该多好?最好是你的哥哥,护着你,宠着你,将你护在身后,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史书之上,定有我一席之地!
“到那时,整个大魏百姓的平安,皆由我相护!”
白蓁蓁翻了个身,似是不甘,似是难过的呢喃。
“可为何,我偏偏是个女子呢……”
叶归荑嗤笑一声,道:“保家卫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难不成囚困后宅,九死一生,便容易了吗?”
白蓁蓁坐起身来,道:“多少女子默默无闻了一生,再如何争斗沉浮,一条命也捏在旁饶手中,即便是得了真心又如何?还不是上最微不足道的一抹尘埃?”
她的话将叶归荑刺痛。
谁能想到眼前发出如此慷慨陈词的女子,前世曾夺了夫君,甚至一语成谶地让她死在了后宅之郑
她看着白蓁蓁,鬼使神差地出言问道:
“妹妹既然这般明白,当初,又为何要抢夺我的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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