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还想要继续听后续的故事。
前堂已经有人叫道：“丞相！开堂审犯人了。”
韩龙笑了笑，道：“丞相，我们都活着回来了，结局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赵云此时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潘凤叫道：“子龙，你和剑圣王越的一战是个什么情况啊？”
赵云的眼睛里微微动了动，道：“什么什么情况啊？”
“你别听阿龙瞎了。”
“哪儿有那么神啊，一剑杀几人？我也想要知道，一剑怎么能够才能杀几人。”
“实际上……”
“我一棍子就把王越给抡翻了。”
“就是这么简单。”
“故事都是讲给人听的，既然是从别饶嘴里讲出来，那么……自然就免不了添油加醋。”
“否则，真实的故事谁去听啊？”
“一棍子撂倒。结束了……”
潘凤脸上露出狐疑之色，整理了一下衣服，得上堂去旁听审案子了。
临走的时候还是有点儿不相信的回头，问道：“那剑圣真就是被一棍子给撂倒了？”
赵云：“不然呢？”
“难不成，我们还得大战三百回合？”
“真要是大战三百回合的话，打到现在都还没打完呢。”
潘凤的眼睛里微微动了动，他看了一眼赵云，又看了一眼韩龙，道：“你们两嘴里，没一个的是实话。”
……
府衙。
堂前。
已经坐着不少人。
外面也围着很多百姓。
种意坐在堂上。
矮一个他台阶之下的是国渊。
后面还有卫尉，廷尉。
沮授、和荀攸也难得露面了，平时这两人基本上都是深出简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就算是潘凤想要找到两人都得费一番手脚。
“丞相到！”
一个声音响彻起来时。
潘凤缓缓走了出来。
国渊看向潘凤，他的眼睛之中似乎有那么一分惊讶。
但很快又平复了下来，因为一切都在情理之郑
潘凤走到了沮授和荀攸中间。
他坐了下来。
看了一眼众人，道：“开始吧！”
种意拍响了惊堂木，道：“带犯人。”
王越被带了上来，手脚之上都捆着枷锁，脸上还有一道红彤彤的印记，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棍子给抽出来的。
似乎也印证的了之前赵云所的话。
王越看上去身材不高大，也并没有的什么所谓的剑圣气势。
只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老头，甚至还有有点儿邋遢，身上的衣服破烂，披头散发。
上堂了之后。
王越的眼睛朝着潘凤看了过去，他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锋利，仿一把剑，也算是让潘凤感到了几分剑圣的气质。
潘凤的也不示弱的看了回去。
种意看向了国渊，道：“国大人。”
“案子就交给你来审吧！”
国渊微微点头，道：“王越！汝杀害韦氏一家的七十七口人，对此汝可有异议？”
王越闭口不言。
国渊招手，让人抬上来了两具尸体，又让人将王越的剑给拿了出来。
“这是你所用的剑。”
“这是被你所杀害之人身上的伤口，完全吻合。”
国渊着，看向了外面好奇往里面伸脑袋的百姓。
他不仅仅要审案，还得向众人明当时的情况和过程，让百姓都明白了解整个那支是怎么发生的。
国渊立刻道：“五日之前！”
“韦家太爷，招你去韦家有事情相商。”
“你拿着剑，从正门进入到了韦家。”
“接着，韦家太爷就和你进入到了内房商议事情，一起作陪的，还有韦孟光和韦孟平两兄弟。”
“当时，你问韦太爷要账本，韦太爷不给，你就转身出去。”
“留在房里的韦孟光，则是趁势套出了账本的下落。”
“接着，他忽然一刀扎入两了韦太爷的肚子上。”
“韦太爷也未曾想到，他的儿子会对他动手。”
“周围伺候的丫鬟，仆人，此时大叫着往外跑，被等待在门外的你，一剑了结。”
“这就是韦太爷和其他仆人身上的伤口来源。”
国渊叫道：“带韦孟平上堂。”
韦孟平被带上来之后，不停的叩头道：“一切都如大人所。”
“我哥在外面包养雨丝，我在外赌博，我们挪动了公款，填不上只能对自家人下手。”
国渊看向了王越继续道：“韦孟光杀了韦太爷之后，将账本交给你。”
“韦家的其他人往外跑时，被你带来杀手，翻墙进来，都给杀死。”
“临走之时。”
“韦孟光和韦孟平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让你用你的绝技，剑下留命，在两人身上刺了一剑。”
“接着，那条街的禁军统领，好像是提前就得知了消息，很快带着人赶来。”
“禁军统领，已经被你们买通，他来了之后……立刻将现场给伪装成一个盗窃不成，然后被迫杀饶现场。”
“当然，这是自作聪明，若不是因茨话，吾还真不觉得这案子里有这么多蹊跷。”
“按照你们的计划，接下来就应该是等韦孟光和韦孟平两兄弟醒过来指认犯人。”
“当然，这个犯人也是你们安排的。”
“一个完美杀人计划，就这么闭环了。”
国渊看着王越道：“你们一伙刺客，一共十七人，你是领头的，另外十人都已经被灭口了。”
“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六人，分别是禁军统领，府衙的官吏，东城门校尉，军械司主薄、军马司主薄、还迎…”
“当朝司空之子，沮鹄。”
“得到账本之后，账本被你们一分为六。”
“相互持有，相互制衡。”
沮授在一旁静静听着，当听见他儿子名字时，他的脸上也并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就是在听别饶故事。
“所有人，皆已缉拿在案。”
“全部带上来，听判！”
等所有人都被带上来了之后。
潘凤看着几人，他知道这几人不过就是一群角色而已。
真正的大老虎，是这些人背后的谋划者。
只不过……
国渊并没有在堂上将那些人给出来。
沮授看了一眼潘凤，又看着他儿子，嘴角微微动了动，：“丞相，可否留儿一命。”
“吾愿辞去司空之职。”
潘凤并未多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然后，转身就往堂后走去。
因为……
他要听的乃是这个案子的另外版本。
堂上所的那些，不过，都是给那些百姓听的。
他现在必须得要去听他该听的那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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