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他？
卓凯匀和董青岱曾经是玩家，异能也都没有消失。
他们二人合力都打不赢的角色，有极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个世界的源。
源也是乞丐？
难道和山有什么潜在的联系?
赵牧陷入了沉思。
卓凯匀看了眼羿明和山的互动，他叹了口气。
“你们是一直跟着山吗？”
“差不多吧。”
“其实我经历很多周目了，也大概猜到你们那边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城警把山送出城外了？”
“对。”
“我看那个玩家的表现，他似乎因为目前的情形，对山感到愧疚。可其实是没必要的。该发生在山身上的事情，早晚会发生。”
“他和山走的太近了。到最后会出事的。”
卓凯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啧”了一声，道：“剩下的我不能再了。”
“人总是会变的。包括我。”
也包括山。
赵牧听懂了卓凯匀的意思。
接着，他没有再问关于山的事情，而是问了另外一个话题：“你们之前用过复活道具吗？”
卓凯匀摇了摇头。
董青岱也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的积分不够，原本匹配到师父的时候，还差两百积分就可以许愿了。所以当初师父总想着崩坏那个世界，然后让我获得高昂积分。”
卓凯匀苦笑一声：“可惜，弄巧成拙了啊。”
“我师父他现在的腿怎么样了？”
“不太清楚。”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楼训真了。
“赵牧，帮我给师父带句话。我虽然死掉了，但是现在也活的很好，如果不是师父最后崩坏了世界，我早就魂飞魄散了。”
“我了解他，我死掉后，他一定不肯把那双腿治好，你帮我劝劝他。”
赵牧点头：
“好。”
“谢谢你，赵牧。”
“如果我崩坏了这个世界，你们是不是要游荡到其他世界去了？”
赵牧想起世界崩塌时的裂缝，和那对逃走的女同学，继续问道。
卓凯匀点点头：“是啊。而且极的鬼以其余的鬼为食物，当鬼吞食的能量越多，鬼的能量也就越多。甚至强大到一定程度，可以随意去往其他的极世界。”
赵牧愣了愣，抬头看他。
“我和董青岱，还差最后一个食物。”
赵牧听懂了卓凯匀的潜在含义，他点头：“你放心。”
卓凯匀的意思是要自己崩坏世界，然后他们吞食掉那只源。
卓凯匀立刻松了口气，赵牧肯帮他们就校
那边羿明还在哄山，山吃着面包，时不时抬头，似乎想些什么。
羿明察觉到了，问道：“山，你怎么了？”
“神仙哥哥，我想回去。可是，那些叔叔会把我扔出来的。但是如果我不回去，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爷爷了。还有黑！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山耷拉着脑袋：“我是不是要求太过了呀。”
羿明微微一笑：“不会，山既然想回去，我们就送山回去。”
“真的吗！可是山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哥哥姐姐们。”
山眼神黯淡了一瞬，连刚刚的食物都是神仙给的。
羿明刚准备安慰山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这个世界的任务。
他改口道：“山既然想报答我们，那等回去后，我们问你一些问题怎么样？”
山表现得很开心：“好呀好呀！”
在几人动身的时候，赵牧也起身告辞了。
等几人离开不一会后，一个邋遢的男人慢吞吞地挪着身子，回到了之前休息的地方。
等卓凯匀注意到男人捡起他刚刚放在地上的面包，撕开吃掉后，缓缓松了口气。
————
在几人刚走出破庙后，他们就察觉到一股觊觎的目光从四面八方看了过来。
一个玩家脱口而出：“不是吧，又来？”
他以为今晚躲过一次追逐，后面就不会再有了呢。
羿明眼疾手快地抱住山，然后道：“快跑！”
几人往来时的路口跑去。
终于，在很长时间后，他们安全地跑回了那个下水道。
看到熟悉的地方，山的眼睛亮晶晶的。
“神仙哥哥真厉害！”
羿明笑了笑，没话。
接着他们熟练在下水道里拐了好几个弯，跑回到桥洞下。
那几
两个玩家正围绕着黑的周围，用食物逗那只黑狗。
等发现几人回来之后，他们立刻抬起头：“队长，你们回来了？没事吧？”
“没事。”
羿明把那个已经被烤干的被褥铺在地上，让山睡了进去。
山缩在被窝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怀里抱着黑，安全感十足。
漆黑的眸子发亮，看向羿明：“羿明哥哥，你想问什么呀？”
羿明难得有些紧张，他道：“山，你知道哪里可以给我们赐福吗？”
所有人听到队长问出这个问题，“唰”地一下看向了两人。
实际上羿明并不觉得山知道这个消息，因为连他都不知道“赐福”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而且山只是一个乞丐，他这么问，只是觉得山是特殊Npc，指不定能多少知道些什么。
其实没抱多大希望。
结果，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是，山点点头：“知道。”
“知道？”
所有玩家都诧异了。
“在幽虎街62号。”
羿明没想到答案来的如此简单，甚至是简单到让他错愕了好长时间。
等他反应过来，他急忙问道：“山，你是怎么知道赐福地点的？那你知道赐福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山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赐福就在幽虎街62号。”
“是你爷爷告诉你的吗？”
赵牧突然问道。
山继续摇头：“不是，我的脑海里一直都有这句话。但是是谁告诉我的，我记不清了。”
羿明等人格外激动。
毕竟山特殊，那么他能出的话，虽然听着玄乎，但是一定就是重要的线索。
“等明，我们就去找幽虎街。”
其他人连忙点头。
山发现自己帮到羿明后，他踏实地缩进被子睡觉了。
————
第二一早，山发现那些神仙醒的比他还要早。
山卷着被褥，回到了下水道。
玩家们聚在一起，在商量着什么。
涉及到任务地点，所有玩家都决定一起上去，这样找起来效率更高。
羿明千叮咛万嘱咐：
“等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必须要赶回来！这段路特别长，你们一定要坚持走回来。千万不能在地面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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