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圆圆的，这是什么动物啊？”
晚宴下来，黄峨又聊到巴蜀的趣事逸闻，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吃竹子的食铁兽、
“这貘是食铁兽，老身尽看着它们吃竹子了，却没看到过吃铁。但平常吃竹子如吃饭喝汤一般，吃铁或许也不在话下”
“这个晚辈也有所耳闻，那些貘乖乖的，性格也温顺。特别爱爬树。什么食铁兽，看长相叫熊猫或者猫熊更合适些”高翰文笑着把这东西后世的名字了出来。
“猫熊显得太凶残了。还是叫熊猫吧。虽然是熊，但这名字或许更可爱一些”徐有知也被黄娥描述的奇特宠物吸引，帮腔道。
“真的吗，一能吃那么多竹子。哪里找这么多竹子呢？”沈芸娘有些惊讶。江南虽然产竹子，但漫山遍野的竹林是没有的。不过是房前屋后有几处，方便农户编织罢了。这不得把竹子吃光了。
“哈哈，我们巴蜀有很多竹子的。根本就吃不完的。事实上，竹子太密也不好，正要这，这熊猫帮忙吃一点儿呢”
原本是聊熊猫的可爱的，女孩子的事情，突然金翠兰进来侍茶，听得有趣。真的以为徐有知想养一只，却来了一句。“这要家养，吃竹子麻烦是一回事。吃了这么多，拉得也多，好臭啊。”
收获满屋的鄙夷外，金翠兰迅速行礼道歉，飞一般地跑厨房去了。
虽然金翠兰话扫兴，但这一句话，却提醒高翰文。
杭州最近纸价已经上涨了十倍了。在这里，随着作坊记账特别是复写纸推广以来，甚至纸比书贵。出去几乎是没人敢相信。
反正纸都是纤维制作的。熊猫便便，直接省去了竹子降解为纤维的过程。自然能降低成本。特别是宜宾还有个蜀南竹海。在那里生产然后顺江运输，成本也便宜。
就在一瞬间，这么一个奴役熊猫的方案就想出来了。从今以后，拉不出屎的熊猫就不是好熊猫。甚至，拉少聊，也不是好熊猫。
造纸，恰好也是黄娥家的业务。几乎是一拍即合。黄娥到没有怀疑高翰文所的是否真实因为只要一类比竹子降解造纸，几乎就能肯定这东西一定成。
没等黄娥感谢，高翰文又想起来另一端业务来。那就是大明早就停印宝钞了。前面一年还能拿宝钞当织造局海外贸易的货币结算汇票。现如今，宝钞越用越少。已经不得不重新制作新的汇票了。
当然也可以尝试让朝廷重开宝钞。看看百官会不会群起而攻之。
传统的防伪无法就是图案，编号，印章。而有了熊猫便便，就可以从材料上入手了。只要保密做得好。
这事不太好声张。高翰文只是陷入愣神思考。
“别理他。他肯定是想到什么好东西又不方便对我们就这样。我们聊我们的，等他需要自然会的”徐有知看高翰文得热闹，突然把客人晾在那里。赶紧出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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