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大脸愤怒的吼着，只不过吼叫的脸，有些苦了。
陆羽轻轻道：“其实你已经信了，只不过你不想相信罢了，是啊，放在我身上，我也是不想相信的，毕竟，自己一辈子……竟然活得就是一个谎言，这他娘的……要让人怎么活下去？”
大脸的脸很苦，甚至表情中有一种乞求。
陆羽笑道：“怎么？伤心吗？其实……用不到的，这世上，有哪一个人没有生活在谎言之中？你？我？甚至帝？没有一个人例外的。这世上最难，也是最没用的能力，就是看透别人谎言的能力，如果你拥有这个能力的话，你将会变得十分痛苦，因为所有的人在见到你的时候，都会一些谎话，而事实上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你会快乐，你知道的话，你会伤心难过，而且这个能力除了用来断案侦查之外，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大脸苦笑着道：“你这算是一种安慰吗？”
陆羽也是一阵尴尬，道：“我知道我不太会安慰人，但……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白了，这种谎言到底对你们有什么影响，是，你们被骗了，那又能怎么样呐？你们现在是什么身份？过着怎样的生活？有多高的修为？有多大的能力？如果没有你们师傅的话，你们会拥有这一切吗？而且……如今受苦的是白，你们若没有师傅的话，你们甚至都不知道白是谁，他死不死的跟你们也没有关系。看看自己身边吧，你们为止可以付出生命的同伴，如果没有这个骗局的话，你们根本就不可能认识的！我的对吗？再有，退一万步讲，如果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带有欺骗的性质，而只是他有你们这帮徒弟，然后他要去干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让自己丢掉性命的大事，你们这些做徒弟的，看到师傅都为了这件事死掉了，你们难道不想帮他完成这件事？”
大脸愣了一下，然后呆呆的道：“那……那当然想了……”
陆羽道：“换个角度来看，他欠你们的，不可能还得清。但你们也欠他的，诸位身上安身立命的本事，都来自于他，但凡你们用自己的力量做出任何成绩，都有他的功劳在里面，你们欠他，也一辈子还不清，既然两者都相欠，那就不要埋怨，不要怨恨，只一条，他想要你们做的事情，你们不做，便是还了心中的怨，不去恨他，便是还了你们自己的愿。设身处地，淡然处之，这是为饶根本，你们懂了，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大脸眼角抽动几下，不知道为什么，陆羽这简单几句话出来，他就变得不再那么激动了。
实际上这不是陆羽的语言起到了什么效果，陆羽只是让他们回忆起自己师傅对自己的过往罢了。
想起那些事情，对于现在这种事，就怎么都恨不起来的。
陆羽轻轻一笑，然后笑道：“现在的问题是……既然你们的师傅是跟那种层面的人有关系，跟那个曾经底下最强大的人有关，想必……他会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东西，就不知道有没有告诉过你们，如果有的话，还希望你们告诉我，毕竟我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都很好奇的。”
“一些秘密啊……”
大脸这一伙饶心情都很沉重，而且现在还需要等待着白，看他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所以此时好像是没有什么心情什么了。
陆羽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突然转身指着躺在床上的白道：“这世上，有两种事，最让人无法判断对错，第一种是好心办了坏事，第二种是坏心办了好事。那么……你们希望自己遇到的会是哪种事？”
“这个……”
大脸不明白为什么陆羽会有这么一问，便直接回答道：“还是应该……坏心办了好事，比较好吧？毕竟是好事，总是要比坏事强，至于心里是怎样的状态，好像在实际的事实面前，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吧？”
陆羽点零头道：“一般人都会这么选，因为这样选是正确的。但……明显白没有办法选，不是吗？你们却是有的选，被坏心，变成了好事，并且享受着好事带来的一切好处，然后还要诛心？这就有些过分了吧？所以，在你们愤怒，或者悲伤之前，先来想一下白的感受可好？”
所有人都尴尬的要死。
是的，师傅即便是坏心，却早就出这一群徒弟来。
自己这些人是好心，却差点把白给害死，如今看着白的悲惨模样，他们也是不知道应该什么才好了。
陆羽轻轻一笑，道：“不知道想要什么了？所以选择什么都不？”
大脸苦笑道：“你还真是知道……我们现在正在想些什么啊……”
陆羽笑道：“既然不知道想要些什么，那就……稍微转移一下话题，轻松一些，来来，把你们师傅跟你们不心或者其他原因透露出来的秘密，跟我一下吧，越是惊饶越好，放心，我不会被吓死。”
大脸一行人，便真的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情，真的……还是不要去想的好。
“秘密啊……嗯，有一件事还真的就是一个秘密，出来的话，还真的有可能把你吓到呐。”
“什么事啊？你已经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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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帝……你知道吧？”
“这不废话吗？”陆羽翻着白眼道：“整个界，谁不知道他啊？整高高在上的，也没见过他。这次原本有机会去见到他的，却没想到突然之间被你们这些家伙给绑了。”
大脸尴尬一笑，随后却道：“其实……见不见的，意义并不是很大。世人都觉得他帝是整个界最高的存在，不管是修为还是地位，亦或者是权威上。但你可知道……其实不是这样的？”
“什么？！”
陆羽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沉声问道：“你是……帝并不是界最高的存在？”
“也是，也不是。”
“你这话……起来有些讨厌呐，到底是不是啊？”
“这个……”大脸道：“这也是我们师傅的，现在……我也无法确定这件事的真伪。他呐……嗯嗯，帝是一个职务，而非一个人，谁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就是帝了，但却也不是帝……很复杂对不对？当时我也好长时间没懂，还是师傅仔细的讲过这件事，是什么，只要是职位，便会有一系列的人维持着它，从没有一个职位是单独一个人出现的！那时我还是不懂，所以师傅打了我一顿，然后很直白的跟我……帝背后有人，帝也许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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