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抬手挥开面前的保镖，戏谑的打量着女人。
乔染这才看清他的面孔，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微勾的嘴角，颓废的仰躺在沙发里，似乎骨头都要软进去一样。
一股子来公子哥儿的味道。
秦衡微眯着眼睛，语气轻描淡写，“哟，不会是未成年少女吧，‘幻’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随即视线停在乔染脖子以下的部位，轻笑道，“啧啧，不像。”
乔染懒得搭理他，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顾靳言。
扬起手中的皇家礼炮，乔染走到男人身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启瓶器，没怎么费力的打开了瓶盖。
她依旧穿着“幻”的工作服，不施粉黛的脸，在这个烟熏雾缭的包房里显得格外突出。
偌大的包厢，坐着五六个南城最顶赌人物。清一色的衣冠楚楚，风流倜傥。
见到女人突兀的动作，屋子里的男人们笑了起来，声音暧昧，意味不明。
乔染见惯了这种场合，淡定的从桌上拿来一只干净的酒杯，倒好一杯酒，督顾靳言面前，软软糯糯的嗓音，刺激着男人们的耳膜，“顾少，请。”
透明的玻璃杯内，琥珀色的酒映照着灯光微微泛黄，焦香混杂着烟熏味扑鼻而来，乔染皱了皱眉，好烈的酒。
她的手举得很高，男人懒散的半倚在软皮沙发里，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眸光深暗，辨不出情绪。
见他没有反应，乔染显得有点焦灼，白净的脸上染上了局促。
脑海里飘出一个声音，“要不干脆算了”。
秦衡坐在右边的角落里看戏看得有一会儿了，这丫头明明不是干这行的料，还要上赶着往顾大少跟前凑，真是没眼光，来他这不是更好。
他微微挑眉，淡淡的出声，“妹妹，把酒拿这儿来。”
闻言的乔染瞥了眼仰躺在沙发上的秦衡一眼，神色有些犹豫。
显然男人没什么耐心，他收起调笑的表情，抬起随意搂着身旁女饶手，勾起食指，示意她马上过来。
乔染这才抿了抿唇，端着酒缓慢的朝他走去。是他也不吃亏吧，能来黑曜的男人，会差到哪里去。
忍住突如其来的酸涩感，她将手里的酒递给了男人。
秦衡接过酒杯递给身旁的女人，伸手扣住乔染的手腕，强行把她按在沙发上，一旁的女人早已识趣的挪开了位置。
沙发很软，乔染略瘦的身体瞬间就陷了进去，包厢里的温度有点低，男人握着她的手很冰，一直冰到了她的心里。
迎面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袭来，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急急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啧啧”男人却仿佛充耳不闻，眼睛直直的盯着乔染的脸，借着昏黄的灯光，右手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就像在欣赏一件满意的艺术品。
他凑到她的耳边，“这样就受不住了？还敢打顾靳言的主意？嗯？”
乔染心脏“咯噔”一跳，也忘记了挣扎，身子僵硬在软皮沙发里，被他如此轻易的戳中心事，一股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她别过男饶视线，默不作声。
两人保持着僵持的姿势有好一会儿，直到秦衡渐渐觉得无趣，从她身上起来。
乔染得到自由后，理了理凌乱的衣服。
秦衡斜睨着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三杯酒，邪恣的嗓音，“喝掉，你就可以走了。”
感受到周围看热闹的视线，乔染脸颊发热，下意识的抬眼看向顾靳言。他正意味不明的盯着自己，仿佛也在等她把酒喝下去一样。
既然他要，她就喝给他看，拿起第一杯酒。
昏暗的灯光下，白色的液体渐渐从杯中消失，乔染抬手擦了擦嘴角，猛然从喉咙处涌上来的灼热感呛得她一阵咳嗽。脸红扑颇，像是女孩儿偷擦了妈妈的腮红。
不知道是不是酒真的能给人壮胆，乔染拿起喝空的酒杯微微勾起一抹轻笑，直勾勾的望着顾靳言，反手将酒杯朝下，示意自己喝完了。
见到男人眉尖轻挑，她继而拿起第二杯纯白色的酒，微蹙着好看的眉心，仰着白净的脸，狠狠的灌了进去。
秦衡看着她给自己灌酒的那股子狠劲儿，忍不住赞叹，还真是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
他抬眼看向坐在中间的顾靳言，顾公子显然没有先前那般气定神闲，微蹙的眉眼，泄露了他的情绪。
此时包厢里不知是谁吹了一声口哨，调笑道，“酒量这么好，顾少你就收了吧，不要，给哥们儿也行啊。”
屋子里一阵哄笑，有女饶声音传来，嗓音魅惑，“丫头，这里的男人随你挑，你被看上是你的福气，我们可是求都求不来呢。”魅惑的音调刚停，就引起一屋子女人“咯咯”的笑声。
这酒很烈，她又灌得很急，此时脑袋已经开始发晕，听不太清楚男人和女人在些什么，朝着声音的源头笑了笑，转而继续拿起第三杯酒，抬眼示意顾靳言。
乔染“嗤嗤”笑了起来，喝掉最后一杯酒，然后眼神迷离的盯着顾靳言。人已经开始微晃，身下的软皮沙发根本稳不住女人左摇右摆的身体。
秦衡难得好心抬手稳住她，谁知被她略为嫌弃的挥手打掉，他眉尖微挑，她这算是酒壮狗胆了吧，行啊。
他索性整个身子都躺在沙发里，任由身边已经有点醉的女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乔染觉得现在头很重，但是很兴奋。她还算没忘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脚像踩在棉花糖上面一样，她一步步走到了顾靳言面前半蹲下。
扬起白净的脸，努力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吐词不清的道，“顾大公子，你...你就...从了...我吧。”完还特别不腼腆地朝男人灿烂的一笑。
声音软糯，能让偌大的包房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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