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君,燕国王室贵族,燕王的亲弟。
此人向来倚仗权势,肆意妄为,在燕国横行无忌。
即便身处韩国,他依旧嚣张跋扈,毫不收敛。
毕竟,背后有整个燕国为他撑腰。
而韩国,在七国之中实力最弱,堪称弟中弟,谁都能踩上一脚。
不过,雁春君也不傻。
此刻,他不过是在韩国王都的一家青楼罢了,自然无需忌惮。
要知道,他在燕国的妃雪阁可比这里放肆多了。
而前些日子,妃雪阁里来了个绝色美人。
白发如雪,蓝眸似冰,朱唇点彩,名唤雪女,让他心痒难耐。
但他向来享受狩猎的乐趣,因此并未直接动用权势强夺,而是慢慢玩弄这场追逐游戏。
近日外出寻欢,没想到竟又偶遇一位极品佳人,他顿时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追了上来。
由于途中撞见侄子燕丹,他稍加训斥了一番,耽搁了些时间。
但好在有侍卫暗中尾随,并未跟丢。
一进雅间,他的目光便如饿狼般死死锁住十花,随即又瞥见一旁的惊鲵,眼中顿时闪过狂喜。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至于两女身旁的沈浪,他连看都懒得看。
左右不过是个权贵家的公子哥罢了,随便就能打发。
不定,对方听闻他雁春君的名号,还会主动将美人双手奉上呢。
这种事,他早已司空见惯。
雁春君贪婪的扫视着十花与惊鲵,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笑容,故作斯文的拱手道:
“在下雁春君,不知两位美人芳名?可愿赏光,与本君一叙?”
他倒是聪明,一上来就亮明身份,意图以势压人。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几名护卫悄然散开,目光如刀,死死盯着沈浪,以防万一。
紫女见状,连忙上前,朝沈浪欠身一礼,语气歉然:“公子,实在抱歉,扰了您的雅兴...”
她话音未落,十花眸中已泛起冷意,惊鲵周身亦隐隐有剑气流转。
然而,沈浪却轻轻按住她们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种事,让我来。”
身为她们的男人,难得碰上这种狗血戏码,他当然要亲自出手。
毕竟,踩人打脸,可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过,沈浪并未急着理会雁春君,而是先朝紫女微微一笑:
“这确实是老板娘的过失,之后...可得好好补偿我哦。”
话音落下,他才慢悠悠的转身,目光终于落在雁春君身上。
雁春君眯起眼,脸色阴沉,早已对沈滥态度极为不耐。
而他身后几名护卫手按刀柄,同样眼神不善,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下一瞬。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雅间。
沈浪反手一记耳光,力道之弱,竟只是将雁春君那肥胖的身躯抽得横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又重重摔落在地。
还未等他哀嚎出声,沈浪已一步踏前,抬脚踩在他的脸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笑容依旧散漫。
“大胆!”
“找死!”
几名护卫脸色大变,纷纷拔刀冲来。
然而沈浪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轰!”
一股无形的威压骤然降临。
护卫们身形猛的僵住,随即瞳孔涣散,七窍流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竟是被一眼瞪死。
果然,眼神是能杀饶。
雁春君被踩在脚下,半边脸血肉模糊,却仍色厉内荏的嘶吼:
“你...你敢动我?!我可是燕国雁春君!我背后是...”
“啧,意料之中的废话。”
沈浪轻笑一声,脚下微微加力,雁春君的威胁瞬间化作痛苦的呜咽,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
就在此刻。
“唰!”
一道黑影突然从暗处掠出,快若闪电,直袭沈浪后心。
正是雁春君暗中潜伏的护卫——绝影。
可惜,沈浪连头都没回,只是随意向后一探手。
绝影的脖颈竟像是主动送入他手中一般,被他一把掐住。
“呃...!”
绝影双目暴凸,满脸骇然,可还未等他挣扎。
“咔嚓!”
沈浪五指一收,他的颈骨瞬间粉碎,尸体如破麻袋般砸落在雁春君面前,鲜血溅了他满脸。
雁春君彻底崩溃,浑身抖如筛糠,涕泪横流:
“饶...饶命!大人饶命!我愿献上所有财宝、美人,只要您开口,我...”
沈劳头看着他,语气玩味:“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话音落下,他的脚猛的一踏。
“噗!”
雁春君的脑袋如西瓜般爆裂,鲜血四溅,当场毙命。
雅间内,空气凝滞,落针可闻。
紫女瞳孔微缩,心中已然笃定。
眼前之人,必是近日搅动七国风云的沈浪。
只是她未曾料到,此人竟强悍至此。
那几名护卫皆是精英,显然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
而最后出手的绝影更是可怕。
内息浑厚如渊,身形快若鬼魅,就连她都未能反应过来,却已然身死。
韩非站在窗边,手中酒樽早已倾斜,酒液无声滴落,他却浑然未觉,只是低声呢喃:“这...可真是...”
十花与惊鲵神色如常,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果然,收拾完这种杂碎,就是神清气爽。”
沈浪收回脚,瞥了眼门外转身离去的白毛男子,懒散的坐回惊鲵身旁,嘴角一勾:
“老板娘,这几具尸体,恐怕得劳烦你善后了。”
紫女深吸一口气,眼波流转间,故作幽怨:
“公子,这可是燕国王室的人,奴家这回可被您害惨了。”
“这不正是老板娘想看到的吗?”沈浪歪头一笑,神色无辜。
紫女一怔,心中暗恼:‘我不过是想试探你,哪料到你竟直接下杀手。’
但她很快收敛情绪,继续楚楚可怜道: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奴家哪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有些事,终究非人力所能及。如今雁春君一死,恐怕要掀起惊涛骇浪,奴家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紫女姑娘所言不虚。”
韩非眉头微皱,语气凝重:“一国王室成员无故死于他国,必会引发动荡,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雁春君死于韩国,韩国难辞其咎。
而他身为韩国公子,又恰在现场,更是百口莫辩。
“区区燕国,自身尚且难保,何足挂齿。”
沈浪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若真有人追究,尽管推到我头上,绝不牵连诸位。”
“此言差矣。”
韩非摇头,目光坚定:“你我既为挚友,非岂能独善其身。”
“有韩兄这句话,当真痛快。”
沈浪朗声大笑,手一挥,再度凭空变出一瓶烈酒:
“来,喝酒。”
“既然两位公子都这般了,奴家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紫女陪笑道。
她自是不怕事的人,美眸中并无惧意。
“不过...”
沈浪晃了晃酒杯,醇厚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似笑非笑的看向紫女:
“老板娘是不是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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