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带着一张写满字的纸，站在院子中央大喊：“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何卫国，可真是个混账东西！”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有的看热闹，有的暗自期待。
“贾张氏，你又搞什么鬼？”一大爷皱着眉问道。
“哼！”贾张氏将那张纸高高举起，“大家看清楚了，这是我写的状纸！我今就要去街道办告状，让何卫国赔偿我们贾家的损失！”
“赔偿？”一大妈不解地问，“你们贾家还欠人家钱呢，哪来的脸赔偿？”
贾张氏冷笑一声：“我们贾家的名誉，这么多年被何卫国毁成了什么样？都是何卫国害的！这不是该赔偿？”
何卫国下午回到院子时，正好撞见贾张氏在拉着一群街坊邻居叽叽喳喳。
他见状，冷冷一笑，慢悠悠地走过去：“哟，贾张氏，您这又唱的哪出戏？”
贾张氏一见他，眼睛都红了：“何卫国！你别得意，我已经写好了状纸，今非得把你告到街道办不可！”
“哦？”何卫国挑了挑眉，“状纸写好了？那正好，我也去街道办一趟，把你欠我的钱也一块讨回来，免得你又赖账。”
贾张氏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她咬了咬牙，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理难容啊！一个孤儿寡母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贾张氏这招可真是百用不厌啊，坐地哭闹，也不嫌丢人。”
“可不是吗？她就这点能耐，除了撒泼耍赖还能干啥？”
“我看何卫国今是吃定她了，咱们等着瞧吧。”
何卫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他等贾张氏哭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贾张氏，您这哭抢地的戏码，我都看腻了。您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清？要是还不上，房子腾出来，我不介意多住一间。”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你敢！我就算死在这屋里，也不会让你得逞！”
“行啊，”何卫国笑了笑，“那我就看着您表演。反正我不急，您尽管慢慢耗。”
最终，贾张氏的闹剧以她的惨败告终。
众人见状，纷纷嘲笑她：“贾张氏，你这状纸可真是白写了，还不如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贾张氏气得跺脚，却拿何卫国毫无办法。
她咬着牙回了屋，狠狠地骂了秦淮茹一顿，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而何卫国则悠然转身出去，从供销社买来的肉和鱼，悠然地走进院子，步伐轻松。
他走到自家门口，刻意抬高声音喊道：“雨水，快出来看看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
声音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邻里间顿时议论纷纷。
“这何卫国又买肉了？吃得这么好，也不怕撑死。”
贾张氏刚从屋里出来，听到声音，脸都绿了，咬牙低声骂道，“这混账东西，是不是花我的钱买的？”
秦淮茹心翼翼地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低声劝道：“妈，别生气了，别让人听见了。何卫国这人咱们惹不起。”
“我偏不信这个邪！”贾张氏一跺脚，大步走到院子中央，冲着何卫国的方向大喊，“何卫国，你吃肉喝汤，有没有良心啊？我家棒梗还在少管所里饿肚子呢！”
何卫国闻言，慢悠悠地转过身，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哟，贾大妈，棒梗饿肚子，您怎么不早？是不是让他饿得懂点规矩，回来才不乱偷东西？”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指着何卫国骂道：“你少得意！我今就去街道办告你，看看谁对谁错！”
院子里围观的人早就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故意笑着插话：“哎哟，这一闹可有戏看了，贾大妈又要告状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啊。”
何卫国懒得搭理那些闲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道：“贾张氏，您要去街道办告我，随时欢迎。”
“不过别忘了，欠我的钱还没还清呢，回头我也顺便跟街道办提一提，看能不能给您安排个打工的地方，还点债。”
“你——”贾张氏气得不出话来，身子一软，差点坐地上。
这时，许大茂瘸着腿走进院子，一见到贾张氏，脸上立刻挂上冷笑：“哟，这不是贾大妈吗？刚讹了我三十块钱，今又来闹腾了？怎么，钱不够花啊？”
贾张氏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许大茂，你少得瑟！你这种瘸腿废物，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我瘸腿也比你这个整坐地哭闹的老妖婆强！想着讹钱，棒梗要是跟你学，回来了也废了！”
“你——”贾张氏气得抄起旁边的扫帚，朝许大茂扑过去。
许大茂虽然腿瘸，但躲得快，贾张氏扑了个空，自己摔了个仰面朝。
院子里顿时一片哄笑，连一大爷都忍不住摇头叹道：“贾张氏，你这样闹，丢人不嫌累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捂着摔疼的腰，哭喊地地骂：“你们都欺负我这个孤老太太！理何在啊！街道办不管，四合院也没人管，我不活了！”
何卫国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贾张氏在院子里嚷嚷了半，见没人理她，终究还是自己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都一帮没良心的！我贾张氏早晚让你们好看！”
完，她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子，把气全撒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你是不是瞎啊？眼看我被人欺负，就不知道出来给我句话？”贾张氏摔着屋里唯一还完好的板凳，声音尖锐刺耳。
秦淮茹抱着孩子，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声道：“妈，我也没办法，何卫国那人现在是谁都惹不起，咱们再闹，只能更丢人。”
“丢人？我贾张氏脸都没了，还怕丢人？”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一到晚窝窝囊囊的，等棒梗回来，咱们拿什么养他？”
“棒梗回来不是还有您吗？”秦淮茹怯怯地道，“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贾张氏冷笑一声：“别指望我，我要是指望得了自己，还用得着受这口气？”
她咬了咬牙，“明你去找许大茂，听他最近领零福利，咱不能让他好过！”
秦淮茹愣住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又不敢忤逆贾张氏，只能点零头。
另一边，何卫国回到家里，正跟雨水话，屋外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雨水忍不住笑着问：“哥，你贾张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何卫国切了几片肉，慢条斯理地回道：“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狗急跳墙，想要点钱呗。不过我倒想看看，她还剩几分本事能闹出个花来。”
雨水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那万一她真闹起来呢？”
何卫国轻笑一声：“真闹起来，咱们不怕，她闹得越大，摔得越惨。”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这院里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等她再去找谁试试，没准比今更难堪。”
果不其然，第二一早，贾张氏果然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还没睡醒，就听见门外贾张氏撕心裂肺地喊：“许大茂！开门！你昨儿打我还没清楚呢！”
许大茂被吵得脑仁疼，披了件外套打开门，怒气冲冲地骂道：“你大清早发什么疯？又想讹我是不是？”
“谁讹你？是你打了我，凭什么不赔我钱？”贾张氏叉着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你不是拿了三十块钱了事？我告诉你，不够！我的内伤都还没好！”
许大茂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贾张氏，你还有完没完？昨的事你还敢再提？想讹我没门！”
院子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何卫国站在人群中，脸上的笑意更浓。
他低声对旁边的于海棠道：“看看吧，这就叫贼心不死，贾张氏是真不嫌丢人。”
于海棠忍着笑，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卫国摊了摊手，故意道：“不急，让许大茂再受点气，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被逼疯。”
许大茂被贾张氏吵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院子。
他指着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三十块钱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真以为我许大茂是软柿子随便捏的？”
贾张氏脸色一变，迅速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许大茂，你别这么。我一个孤老婆子，儿子没了，家里都没吃的了，你就忍心这么欺负我？”
她顿了一下，声音提高八度，“你们大家评评理！这种人还是个人吗？之前打了我，今就翻脸不认账！”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贾张氏，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昨儿闹了半，钱也拿了，现在还来？”
“就是，别得寸进尺啊。”另一个人附和道，“许大茂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好像更过分吧。”
许大茂听见有人帮腔，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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