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喂过,陪香瓜玩一会儿,聊聊,七点睡下,十点听哭声再喂,奶瓶不够用,吸出来存进了奶袋冷冻,十一点再睡下,早上四点再听哭声再喂,再存奶袋。
看着樊姐抱抱香瓜哄睡。
与他坐在床边聊,南海北的聊,从去社区登记打针的计划,到出了月子如何分工,再到讨论读哪个幼儿园学初郑
觉得聊得太远了,又碰着头在手机里挑选出生证明的外壳。
转眼到了早上六点,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肚子有些饿,轻轻剥起了鸡蛋。
窗外淅沥沥下着雨,落在窗台的雨水飞溅到窗子上,水珠汇成水流,变成一条条水痕。
香瓜睡了,月嫂也睡了。
与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简简单单相对而坐的时间,也不知还有多少。
将来也会很幸福,只不过应该是不一样的幸福罢。
妈妈中午过来,看了外孙女,最初还是开心的,只是见了樊姐的一些带娃方式不顺眼,就建议两句。
樊姐也恪守原则,礼貌拒绝,抱着瓜躲远些。
我走过路过,向着妈妈摆了摆手,“老方法不见得对”
我坐在床头翻书,妈妈一脸苦涩,“你为什么总帮别人话呢?”
无语,翻翻眼皮,“因为你的不对”
“不是对不对的事,月嫂是外人,我是你妈”
“。。。这就是对不对的事,她比较专业,的也对,你不太懂,的不对”
“那也不能这么直接的”
把书抬高一点遮住了一半的脸,不再言语。
韩一忙把香瓜推了过来,一脸谄笑,“妈,你和香瓜玩”
“嗯,还是我孙女可爱”
我看了那边一眼,又纠正一句,“外孙女”
妈妈听了有些生气,“两边就一个孩儿,咋叫都斜
叹气,点点头,“嗯,那你随意吧”
妈妈左右看看,站起来,气吼吼的出门。
韩一抱着女儿追着冲到门口,“妈,再坐会儿呗”
远远回了一句,“我下周来”
抬头看他一眼,又去看书,“虚伪”
他抱着香瓜过来,“那咋算虚伪呢”
“假”
“情商高”
把香瓜放在尿布台上,在樊姐指导下给香瓜抹香香,刮刮脑门刮刮脸蛋,抹抹胳膊,抹抹脚丫。
一边抹一边哼着童谣:
眉毛弯弯,像月牙。
额头宽宽,学问大。
脸蛋,胖乎乎,宝宝爱笑,不爱哭。
哼完了歌,絮絮叨叨自自话,“女儿哟,也就伺候你到三岁,三岁之后我就去上吊,得避父嘛”
白他一眼,“避父又不是弑父”,樊姐也跟着笑。
他嘿嘿笑笑,继续叨叨,“反正以后就得你妈妈给你抹香香了,你妈妈的手手细细软软滑滑。。。”
“你话能不能正常点”
“香瓜呀,你以后是书店老板的女儿,也是书店老板他媳妇的女儿,浓晓得伐”
“你可真烦人”
“我给你唱首歌吧”
以手扶额,“。。。又来了”
他正唱着歌,坐班的医师推门进来看诊,检查着我的刀口,看看恢复情况,笑着,“孩子爸爸很活泼呀”
我也笑,“是有点过于活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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