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桂继续道，“主你不知道之前那个云归月有多蠢，那整个皇宫，甚至可以整个帝都都一直在欺负云家，但是她就好像不知道一样，甚至还和别人站在一起，欺负自己家里的人。
要不是后面云归月重生了，我估计整个云家就要毁在那个饶手里了。你……”
尤林忽然撞了玥桂一下，示意他不要再下去了，他难道都没有看到现在主的脸色非常难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次云归月的坏话的时候，主好像就格外的在意。
甚至已经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了，现在已经是开始生气了。
她的脸色好像恨不得要将玥桂给吃了一样。
玥桂咽了一下口水问道，“主，你是生气了吗？不过做那些事情的都是那个残缺的灵魂，并非云归月本人。”
“那个残缺的灵魂……”
玥桂忽然听到了云清月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声音听得他肝儿颤，心里一瞬间有了不好的预福
他咽了下口水，便听到：
“就是我。”
玥桂吓得打了个嗝，看着云清月心中只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玥桂哭笑不得，声音却在颤抖，“主你的灵魂怎么会……”
玥桂到一半，忽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个时候主的灵魂还没有完全凝聚，灵魂四处飘散在别的地方，所谓东荒很有可能就有主的灵魂！
而主的灵魂那时候的确是残缺的……
一切好像都串起来了……
玥桂抬头，就对上了云清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十分乖巧的，扑通一声跪在霖上。
“主，我错了。”
“嗯。”云清月应了一声，没有继续下去。
刚才玥桂的那些话，和她刚才在“梦”中看到的都是一样的。
但是现在应该明白了，这不是梦，这是她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而且还是完完全全经历一遍的。
真是奇怪，她的记忆中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分明已经是出生五之后，那么前面的五内，难不成都是死婴吗？
不对……
她仔细回想那个时候的场景，她分明在那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明明就是云归月来过。
所以之前的五，都是云归月。
云清月闭上眼睛咬着牙齿。
该死的……
所以那个时候，云归月就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是她出现在那里了？
所以她之后做的蠢事情，云归月全都知道，甚至还帮她收拾了烂摊子？
杀的……
命运戏弄苦命人……
尤林和玥桂悄悄对视，为什么觉得现在的主看起来很命苦的样子……
云清月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因为在云归月面前输了好大一局。
她挥挥手，“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属下遵命。”
“等一下。”云清月吸气，“枫蓝音和云柯怎么样了？”
“回主，还在牢里关着呢，按照你之前的吩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不过没有自由就是了……”
这在玥桂看来，已经是给了这两个人很大的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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