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轻轻一笑。
她任由第五清澜抱着她去了医院，姜荷全程配合。
等到结束后，姜荷到了一个崭新的病房里。
姜荷目光注视着第五清澜，他端来了温水和药丸。
她注视着第五清澜的掌心。
姜荷接过喝下。
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她都没有死，第五清澜应该已经有了猜测。
她拍拍床侧的位置，第五清澜坐下。
“第五先生，你看到了吧，我没事，我死不了。”
但该疼还是疼，该痛苦还是痛苦，只是她死不了。
姜荷浅浅笑着，第五清澜突然抬起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突如其来的举动，他和姜荷一起愣住了。
“抱歉。”
第五清澜放下手，他凝视着姜荷，道：“姜姐，不想笑可以不笑，虚假的笑，伤人伤己。”
他看得出，姜荷不可开心，很不开心。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姜荷似乎在害怕。
至于在害怕什么？
第五清澜眸光深深的凝视着她，姜荷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
“第五先生，我累了。”
“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第五清澜离开后，姜荷手掌紧紧地攥着被子。
她坐直身躯。
“系统，系统……”
姜荷呼唤着系统，一直没得到它的回应。
就好像，系统从来不存在一样。
它消失得干净，消失得彻底！
姜荷情绪激动之余，又呕血了，姜荷抽出纸巾擦拭着唇角的血迹。
今搞出这一出，她就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
系统失联，她重病缠身，医生预判的死期，她没死。
看似是好事，实际上是坏事。
她死不了，但重病缠身。
这是生不如死的活法！
砰，房门推开，萧火火匆匆赶来，他看到姜荷安然无恙，疾步上前狠狠地抱紧姜荷。
“萧淮……”姜荷第一次喊他这个名字，萧火火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松开了姜荷，目光沉沉：“我还是习惯你叫我萧火火。”
“萧淮……”
她望着萧火火，欲言又止。
萧火火握着她的手：“你想要什么？先让我，你为什么要……”
跳楼，他是从第五清澜那里知道的，听到后的第一反应是直奔这里。
“萧淮，我好像死不了。”
萧火火眼睛一亮：“真的吗？”这是好事啊。
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不高兴，姜荷露出苦涩的笑容：“我死不了，也活不好，我……好像成了一个怪物。”
萧火火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他握着姜荷的肩膀：“荷荷，你永远都是荷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今这一步。
姜荷是真的累了。
在萧火火的询问下，她生出想要将一切都告诉他的冲动，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她的系统、她的任务……再到她的失败，系统失联。
这些在萧火火听来，犹如方夜谭，可它又是真实存在的。
他抿唇沉默，随即盯着姜荷，他问道：“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以前？
姜荷微微一愣。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荷荷，那是你的曾经啊？”一个人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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