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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小万剑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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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宅后院的半塘圆池的水依旧为半塘,哪怕帝晨儿吸水半刻,依旧未曾让其减少分毫,这其中的蹊跷谜团始终困扰着他,但奈何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此时的帝晨儿正坐在安排好的客房中,玉怜怡则是出去帮衬着魏家正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魏家人忙碌了一,也算是送走了魏老太君。

一时想不明白魏老太君是个什么意思的帝晨儿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窗幔,时不时搔首挠头,嘀咕一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头没尾,很难让人想清楚。

还有昨夜魏老太君出现在自己房间和玉怜怡房间的事情,也有太多的蹊跷和不能理解。若是有灵力波动的话,帝晨儿不可能不在第一时间察觉,很显然这并不是什么术法。

“老太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帝晨儿嘀咕一声,将脑袋埋进了棉被里。

咚咚咚。

“帝公子,你睡了?”

房外传来玉怜怡的问话声,帝晨儿回应一句,随即下床坐起身来,指尖朝着桌案上的蜡烛点去,摇曳的烛光照亮了房间,玉怜怡招呼了一声,也在这时推门而入。

瞧得她并不慌张着急,反而蹙眉,帝晨儿倒水递送了过去,问道:“想什么呢?”

“方才立青道长过来了。”玉怜怡接过凉白开后一饮而尽,抬皓腕沾拭去水渍,道:“他这不能算是送走了魏老太君,是头七的时候老太君还会回来见家人最后一面,且需要在家守孝三年,以示孝道,这样才算是为魏老太君祈福送寿。”

看来李靖还没有离开陈塘关,帝晨儿皱眉问道:“这怎么了吗?”

玉怜怡反问道:“这是妖族的习俗吗?”

“妖族不是这样的,我还以为人类都是这般送走饶呢。”帝晨儿坐在圆凳上,思衬了片刻,道:“狐族也有送饶仪式,和祈福的仪式相差无几,皆是祈福与支撑穹狐宫的古树,送上自己的灵气,然后便会送归祖坟,而灵气和祈福则意在引路。”

虽然在妖族之中才呆了两年,但毕竟是青丘狐帝,可是狐族中却从未听过什么头七和守孝三年的事情,显然并非妖族习俗。也显然,这也并非是人类的习俗。

想到这,帝晨儿道:“立青道长的道行甚高,既然他都这般了,那就按照他的办吧,想来他也不会做出对魏家不利的事情,而且老太君能够回来再见家人一面,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玉怜怡微微颔首,纳闷道:“话是这样没错,可是帝公子,你立青道长的道行甚高这一点,恐怕魏大叔不会这么认同,而且陈塘关的百姓想必也不会认同,所以正因为这事,魏大叔正犯愁呢。”

“这有什么好犯愁的?”帝晨儿皱眉道:“哪怕立青道长的并非能成真,但既然有着这么一丝希望,那就照做便是,何故犯愁?因为要守孝三年吗?”

玉怜怡解释道:“魏大叔是个孝子,他不在乎守孝三年,可是随着立青道长来了之后,子书剑门的宗主不请自来,还请来一位茅山道长,听茅山道士的名头在那一带很响亮,那茅山道长二话不就开始做法,法后沉着脸就这事他不能言语,慌忙便走,可是越发这样,魏大叔就越是好奇,也越是脸色凝重。”

至此,玉怜怡叹了口气,“那茅山道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虽不收钱贝,但却魏老太君是血死,是被不肖子孙给杀害的,还老太君必然死不瞑目,这不还不要紧,话一出口,魏大叔气的不行,一边让家丁们去寻魏半塘,一边询问茅山道士怎样才能让老太君走的瞑目。”

她将话到这里,有些牵强开口,帝晨儿问道:“那茅山道士什么?”

玉怜怡犹豫道:“他要找到老太君的尸体,停办葬礼,不葬衣冠冢,且将尸体给火烧......”

“啪!”

话音未落,帝晨儿猛拍桌案,愤然起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来时怎样来,去时怎样去,怎可火烧!?荒唐至极!”

“是呀,这茅山道士不就是在胡袄嘛,可问题是,魏大叔不知怎的就信了他这荒唐话,不然也不会对立青道长的话有犹豫。”玉怜怡蹙眉长叹一口气,“两边的一个靠谱却不符合礼节,一个完全在胡袄却牵扯老太君是否走的安详,唉......帝公子,你,该信谁的?”

帝晨儿思衬道:“这不是我能了算的,毕竟是魏家的家事,但如果让我站在他们的立场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立青道长。”

“为什么呀?”玉怜怡不理解,这个在陈塘关内出了名的不算卦却摆卦摊的道长,怎么也没有一方有名气的茅山道士的话来的......想到这里,玉怜怡有些接受不了,便赶忙摇了摇头。

帝晨儿道:“托塔王李靖,自然要比一个没安好心之人请来的道士的在理。”

闻言,玉怜怡秀眉紧颦,摸不着东西南北。

未等她来得及开口多问,帝晨儿重挥袖,朝外走去,“走,我们去会会那位茅山道士。”

——

一路上,帝晨儿已将有关立青道长和昨夜跟踪魏半塘出去后与子书剑门发生的事情细枝末节的全部告诉了玉怜怡,听闻这些的后者显然更在乎那位显出法相被生死剑曹磬真给一剑震湍威严神仙。

走廊上,玉怜怡紧跟步伐,问道:“帝公子没有骗我吧?”

被帝晨儿回头看了一眼,玉怜怡嘿嘿傻笑,自问自答道:“帝公子何时骗过我了,嘿嘿,习惯性夸张问上一问,帝公子可别较真儿。”

自然不会同她较真儿,对于仙神的事,人类最为在意,一时因惊讶而习惯性出口求真发问,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对,至少自己也真的是没有骗过她什么,只是隐藏罢了,也没什么心虚。

俄顷,帝晨儿和玉怜怡来至二进的客厅内,魏大权做与主位,紧接着便是一位满脸刚正肃穆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后站着三位负剑青年,眉宇间多有杀伐,眼睛里遮盖不住一抹不怀好意的神色。

在其下位,便是一位头戴蓝巾道帽,身材消瘦高挑,一身简洁蓝条布衫的中年男子,一手捋着山羊胡,一手拖着一面八卦镜,有模有样。

再下位便是清风楼赛掌柜和一些陈塘关的修士好友,而立青道长则是持着他的幡站在椅后,正闭目养神,与世不争。

当帝晨儿和玉怜怡刚刚踏入门槛的那一刹那,除却立青道长和那位满脸刚正肃穆的中年男子外,其余人皆是将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帝晨儿,一时间坐在主位上的魏大权猛的站起身来,本就忧心忡忡过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四下惊慌之容。

这里在坐的人,不是与这位妖王素未谋面的道长,便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修士,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燕地首屈一指的剑门宗主,这位妖王虽有消去妖气,但这肯定会被认出,到时候魏家勾结妖族,这种荒唐的罪名便会被做实,着实是一场无妄之灾,或者是......血光之灾。

魏大权赶在有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提前又将这位妖王给客气的推出房外,一边客气的对屋内众人解释成家丁有事来找,一边暗示这位妖王,莫要进屋。

“帝公子,你这是作甚?”魏大权捏着嗓子紧张问道。

帝晨儿无奈一笑,“我只是想来会一会子书剑门和那位茅山道士,既然主子不欢迎,那便不去好了。”

至此,他摆了摆手,悠然转身,提醒道:“不必理会世俗,更不要听信子书剑门请来的道士,立青道长的话,方才是你应该去选择的,他不会害你,不会害老太君,不会害魏家,就这么多喽。”

闻言,魏大权皱眉看着就要离开的妖王,犹豫了一瞬,赶忙又是迎上去,“帝公子,此话怎讲?”

本就不喜欢摆谱的帝晨儿自然没有摆谱,道:“陈塘关内走出数位大神,皆为李家,城外有座三太子庙,香火赞颂三坛海会大神哪吒之功德,虽如此,那托塔王李靖毕竟出身与此,仙神不争凡尘,但却一心庇佑一方平安,更何况是故乡。”

“帝公子,这又是何意?”

虽然魏大权深知陈塘关内走出仙神,可是与今日之事又有何等联系,有些无头无尾。

帝晨儿问道:“立青合而为何?”

闻言,魏大权稍作思衬,忽的一怔,回首看了一眼正站在门槛处的玉怜怡,见其点头后又朝着屋内闭目不言的立青道长看去,深深咽了口唾沫。

“这可不能胡呀,帝公子,你确定吗?”魏大权凝眉肃穆,此事不可儿戏。

帝晨儿笑道:“你可以问他一问,与不就是他的事情了,不过他不的几率大些,不然为何要一直隐藏真实身份在陈塘关摆卦?不过这也不能明什么,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

至于那子书剑门,不妨也告诉你,那日我可不仅是将魏半塘给带了回来,还是在子书剑门七位弟子的剑下将他和两位富态子弟给救了下来,且剑门子弟被我给杀了。”

魏大权惊诧,“怪不得子书剑门不请自来,原来是这样!”

就在话间,清风楼的赛掌柜已经安抚了屋内众位同这妖王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仁修士,自己则是不敢拖沓的从屋内走来,与站在门口处的玉怜怡简单寒暄几句后,便看到魏大权那副惊愕模样。

在帝晨儿同他打了声招呼后,赛掌柜这才有了理由靠近,迎上前去,抱拳客气行礼。

“赛掌柜客气了。”帝晨儿抱拳回敬一礼,笑问道:“自本王首次入得陈塘关时,就挺喜欢赛掌柜的性格,本王打就有一个荒诞的想法,想着三界大同,若是赛掌柜不怕的话,本王愿出金,赛掌柜在我妖族之中再开一家清风楼,不知这个提议怎样?”

赛掌柜为难摆手,“妖王就不要打趣在下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本王也不刁难赛掌柜了,不过这清风楼的招牌倒是令本王喜欢的不得了。”帝晨儿笑问道:“这楼名取自何意?”

赛掌柜笑道:“在下儿时有做过一梦,一位大能‘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我一觉醒来喜欢的不得了,虽然不曾认识那位大能前辈,但心中满满佩服之情,这也是清风来意,若今生依旧在仙道上行走,真想见见那位大能前辈,只可惜,在下的仙道渺茫不可期,不知今生可还有希望见他一面。”

“会见到的。”帝晨儿坚定道:“未来可期,只要赛掌柜不放弃,就一定能见他一面,哪怕是在人群之外踮起脚尖远远瞻望,也是开心的。”

“承蒙好意。”赛掌柜抱拳表示感谢。

然后赛掌柜便问了对于眼下之事的看法,也是先问了立青道长所言是否是妖族之中的礼仪,对此,帝晨儿看了一眼玉怜怡,随即如是回答。

赛掌柜问道:“老魏,我总觉得那子书剑门来者不善,但这毕竟是你的家事,老太君的事亦不可儿戏,所以......你现在怎么想的?”

“已有定论。”魏大权行礼告退,有些藏不住自己的气焰,这一点和魏老太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赛掌柜也紧跟着进去,像是保驾护航一般。

“看来是不需要本王了。”帝晨儿无奈笑笑,依靠着墙面,没有要走的意思。

玉怜怡见状也没有再进房间,她也不想像那位立青道长一般被隔离在外,那样会显得不自在的,所以就走到帝公子的身边,笑问道:“生气了?”

“那倒不至于。”帝晨儿耸肩道:“若是换做赛掌柜,这件事也不可能就那般容易解决,更何况是魏大权?”

玉怜怡一惊,“帝公子是......”

话还不等她完,屋内就传来魏大权的送客声。

“郑宗主,若今日你是来问罪的,那便请回吧!”

“你瞧。”帝晨儿叹了口气,“我可没告诉他,对方知道那几人是我杀的。”

着,他便‘不请自来’的走进了屋内。

——

那位站起身来的刚正肃穆中年男人便是子书剑门第二代宗主,郑元良。

如今已有三十二岁,六年前开始执掌宗门大事务,三年前正式接管宗主之位,也是在他接管之后,子书剑门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鲤鱼跃龙门,一跃便跻身燕地最大宗门。

其中原因下皆知,其女郑滟被剑仙宗的最才年轻剑仙看上,已定下婚约,便在今年入冬后的11月11号准备结婚大典,当然,结婚大典以及仪式皆在剑山上。

有着剑仙宗为其撑腰,郑元良底气十足,又怎会怕陈塘关内,家底殷实的地方修士?

“魏大权,你可知你方才的是些什么?”郑元良双眼一眯,“我至簇不是吃闭门羹来的,今日若非感魏老太君名望,子书剑门又怎会来你这破败之地?”

魏大权怒指与他,“老子不怕!”

郑元良冷哼一声,“此番一行,宗门跟随上百弟子,非同行不可,魏大权,本宗主给足你的面子了,还特意请来茅山展道长,这是礼,道长好言提醒,安排老太君葬礼事宜,这是德,此番你倒好,硬是赶客,你这是不仁不义!”

“怎么,子书剑门的人也懂得仁义礼德了?”

恰在此时,一袭白衣单手负背,立在门口,话语中愣是叫子书剑门下不来台。

“好子,胆儿挺肥!”郑元良看这少年一眼,轻呵问道:“就是你子对着魏同仁了些什么?还是,那句‘问罪’也是从你口中得知的?”

帝晨儿晒笑道:“你也不必在这里藏头藏尾,主家既然不怕你,我更不惧你,不如就由我来点明好了。”

他环顾四周修士,同立青道长对视一眼,双方不忘抱拳,惹得各方修士皆是不明所以的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立青道长,旋即便听得一袭白衣如是道:“魏半塘昨夜携千年人参出城,三太子庙前同子书剑门做交易,只是太过年轻,被后者玩弄于股掌之间,若非我及时赶到,恐人死物丢。”

郑元良阴沉着脸问道:“所以,你就将他们都给杀了?”

“不然呢?”帝晨儿嘴角微扬,“留着祸害陈塘关百姓吗?”

闻言,跟在郑元良身后的三位年轻弟子就要拔剑杀人,可是却在这时候,宗主郑元良突然拍手叫好,大笑道:“杀得好!”

众人皆皱眉,帝晨儿侧首问道:“当真好?”

“当真好!”郑元良众目睽睽之下抱拳对他,道:“多谢这位公子替本宗主清理门户,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追查那七个背叛宗门的祸害,既然被这位公子截杀,自然是护一方平安的好,感激不尽。”

帝晨儿犹豫片刻,哂笑道:“谢倒是不必。”

郑元良笑问道:“这位兄弟,不知你师从何处,落得怎样宗门,名讳为何?”

帝晨儿不假思索道:“师从桔梗剑宋谭芸,落在蓝碑,名讳嘛,姓红,单字为多。”

“红多?”

“正是。”

听到这话,一旁的玉怜怡蹙眉快走几步来到帝晨儿的身后,偷偷扯了扯对方衣角,轻声问道:“你害我?”

帝晨儿瞥她一眼,摇头以对,随后便看到听到郑元良念叨这个名字,随后突然冷脸,当众怒指与他,“我看,你是妖!”

话音落罢,身后三子尽是拔剑,百十道灵气波动自房外而起,刹那间便包围了整座魏宅。

一人刺剑而来,另有两人正结成两剑剑阵,帝晨儿袖袍一挥,七星诛已然我在手中,“此一剑,乃蓝碑之剑!”

话语间,逆星河已动,剑光一闪而过,速度之快惊艳众位修士。

剑走如星斗顺转,剑柄猛击在那刺来一剑之饶腹,赶在结阵二人结成阵法之前,剑光化作北斗之状,绕过郑元良,仅此一击便将那瞪大眼睛的二人给震飞而出,撞坏了屏风,震倒了座椅。

“郑宗主,我蓝碑剑门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但仅我一人便可清理你百十号弟子,更何况有我师妹在此坐镇,想来你也不会在魏老太君的葬礼上,多行不礼之事吧?”帝晨儿收剑,指向正站在原地露出惊愕之容的玉怜怡,补充道:“我师妹的名号,想必下修士皆知,哪怕是剑仙宗的奇无单,我师妹也不惧怕半分,更何况她如今不再出手?你不会逼她出手吧?”

郑元良瞪目制止了三位弟子的狼狈再出剑,旋即看下玉怜怡,问道:“敢问姑娘名讳?”

早就不知帝公子到底在打什么注意的玉怜怡心中叫苦,却也极力配合的做出倨傲姿态,“玉,玉......”

“我师妹的名讳岂是你不入流的宗门可闻!?”帝晨儿怕她露馅,赶忙趾高气扬的话锋一转,“郑宗主,魏家的事儿,自有魏家做主,咱们这些旁人仁义礼已至便可,不必赶鸭子上架,闹得不愉快不是?”

饱经风霜的子书剑门宗主郑元良犹豫了片刻,旋即便呵呵笑着献媚道:“是,红公子的甚是有道理,甚是有道理。”

闻言,帝晨儿看了一眼已经行至魏大权身前的立青道长,问道:“立青道长,有些事在下不明,事后不知可否同道长聊聊?”

“自然可以。”立青道长微微浅笑。

“好,那我便先退下了。”

着,帝晨儿便手负与背,行走而出,玉怜怡收到其眼神暗示,走在其前,好生一副大家高人做派,帝晨儿忍不住想笑。

来至休息的客房。

“帝公子,你干嘛非要将话题扯在我身上呀,我很笨的。”玉怜怡喝了杯茶压惊。

帝晨儿笑道:“他哪里是问名讳?他那是摸底细呢。”

玉怜怡苦道:“可是蓝碑也不是什么出了名的大宗门呀。”

“以后就是了。”帝晨儿笑问道:“怎么,怕了?”

玉怜怡委屈道:“是怕了,万一日后他们找上门来,蓝碑又该怎么办。”

帝晨儿笑道:“那就让蓝碑变成那般不就行了?”

玉怜怡叹了口气,“帝公子的倒是简单呢。”

“快了。”帝晨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屋外的雨,没有在做任何回答。

——

——

桃柳秘境中

躺在担架上的蓝碑剑门大师兄嬴治,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开始已经习惯自己全身不能动弹的他,只是眼睛一直在扫动,想着将当下的环境看一遍,可是当他看到这院内此时无人之后,下意识叫了声“师妹”,突然自己就给愣住了。

他惊奇的瞪大眼睛,动了动手指,虽然僵硬,但却能够动弹,这使得他瞬间挂上的笑容。

适应了好些时间,他终于是依靠着自己的力量,做起身来,也看到了院外有着几人,可皆不是熟悉的蓝碑子弟,他欲要走下担架,可是长久不动弹的身子还不能适应,“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好生狼狈。

很快,听到动静的青灵儿急匆匆的跑来,看到正在地面上爬着的消瘦男子,赶忙去搀扶他。

“公子,你不可以乱动的,前辈有交代,你需要静养,需适应几日才可以走动。”

看到这位有着狐狸耳朵和尾巴的狐妖,嬴治大喝一声,“滚开!”

这可吓愣了青灵儿,不敢再靠近这个抵触自己的人类,紧颦秀眉,弱弱问道:“你是讨厌我吗?”

嬴治没有话,自己给自己翻了个身,躺在地上没有再胡乱动弹。

“对,就这样乖乖的躺着就行,如果需要的话,你就叫我一声,我来......”

“滚。”

青灵儿尝试性和他话,不料这位大师兄油盐不进,正眼也不瞧上一眼,便直接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本来还想着多和这位‘可怜人’聊会呢,既然对方的态度这般强硬,青灵儿也只好作罢,去厨房拿了一盘吃食和一碗清水来,给其放在身旁,弱弱道:“前辈了,填饱肚子,多喝水,有益于康复健全。”

眼看着这人类倒吸一口气,青灵儿赶忙果断离开,她可不想再听到对方的不识好人心。

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青灵儿,被嬴治弄得有些心里不舒服,郁闷的离开院,去找那个一直被剑给弹开的屁孩聊去了。

妖途医圣和剑尊羽正在施法救人,九头雉鸡一族的长姐至今还未曾睁开眼来,妮子瑶瑶常常堆泥人,累了就自个儿跑去偏房内休息,在这洞内,冯仗剑也就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话的人了,虽然他一门心思都在征服那柄黄金剑上。

冯仗剑已经可以简短的握住轩辕剑了,哪怕结局依旧是被弹开,但也是心中开心的不得了,按照他自个儿的推测,不出七,一定能够征服它。

此时,冯仗剑正坐在地上揉着半瓣被摔疼的屁股,看着悬空的轩辕剑犯愁。

“感觉怎么样了?”青灵儿走来,在他身边坐下,俨然一副大姐姐姿态的关心道。

冯仗剑扬起眉毛,“很快了。”

青灵儿笑问道:“没有打肿脸充胖子?”

“这有什么好装的。”冯仗剑咂嘴道:“收服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已经和他过很多话的青灵儿遮唇窃喜,觉得和这个屁孩聊很有意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已经休息的差不多的冯仗剑站起身来欲要去征服轩辕剑,可就在这时,忽然就听到院内的哭声,两人一惊,异口同声,“瑶瑶?!”

旋即飞速赶去。

听得哭声的还有另一边的剑尊羽,他睁开眼来,望向院,呢喃道:“那人类子醒了。”

涯辰轻“恩”一声,旋即提醒道:“专心。”

——

睡醒后的瑶瑶有些口渴了,所以从炕上爬下来后,就眯着眼睛朝厨房走去,原本并没有注意什么,喝过水后,精神抖擞,看到了那几块吃食土豆,和那个不知怎么从担架上下来的,闭着眼睛睡觉的人。

看到吃的东西,她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叫起来,挠了挠头,走到那人身边,抓起一颗土豆就往嘴里塞,可是就在这时,嬴治突然睁开那双狠厉的眼睛,吓得妮子一个屁股蹲,蹲坐在了一枚石子上。

原本嬴治还以为是那只妖又来叨扰他了,可是谁料竟是一个可爱的妮子,不由的令他想起了与自己分散多年的妹妹嬴虹,记得妹妹分开前就是这般大。

可是不等他些安慰的话,妮子挪了挪屁股,噘着嘴,将屁股下的石子给掏出来气哄哄的仍走后,就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来,手中还死死握着土豆,哭的很厉害。

嬴治僵硬的爬起身来,欲要抬手抹去妮子眼角的泪水,可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剑气冲刷而来,下意识间,慌忙扯开僵硬的手,然后就感觉到一股薄弱的剑意自手边冲过,便看到担架上的布面被锋锐的东西给割划开来,紧接着便听到一男声厉声喝问:

“住手,你想做什么!?”

青灵儿率先一步匆匆赶到,将嚎啕大哭的妮子赶忙抱入怀中,猛地一个后撤步,远离了这个昧良心的人类,紧接着便有冯仗剑右手成剑指,挡在二人身前,警告道:

“你最好不要动,再动一下我对你不客气!”

原本还要安慰妮子几句的嬴治果断冷了脸,又来一只妖,况且看着他们对妮子的爱护程度还算贴心,于是就没有话的躺在地上,对此不问不顾。

青灵儿一边晃着身子,哄妮子开心,一边安慰道:“瑶瑶不哭,不哭,谁欺负你了和姐姐,姐姐替你打他,不哭哦,乖,瑶瑶最乖了,不哭......”

这哭声愈发使得冯仗剑面色阴沉,他可是留下来照顾妮子的,若是被人欺负喽,他这就叫做办事不利,这点事都做不好,以后怎么仗剑走涯?!

这口气,非出不可!

脸色一沉,剑指猛地便朝躺在地上逍遥的蓝碑大师兄点去,下一瞬,九道剑气惹来九股清风,飞速朝着嬴治飞去,他意在教训这个人类,可是忽有一道强悍剑意从对方体内喷涌而出。

刹那间,一柄仙气所凝之剑赫然悬在正慢悠悠坐起身来的嬴治头顶,将那九股清风剑意给瞬间震向四周。

在冯仗剑的世界里,对方一剑即出,自己那九柄飞剑便瞬间被震开,原本意在教训,只是不料这人类如此嚣张反抗,一时更是气大,放下狠话:

“你给我等着!”

旋即九柄飞剑驻停,剑尖指向蓝碑大师兄,继而另有九柄飞剑飞出,十八柄飞剑自四面八方刺出,只是威力不怎么惊人,看在嬴治眼中,除了看不见这剑之外,其余皆是如同孩子过家家。

十八股清风剑意朝飞速朝自己而来,嬴治僵硬抬手,握住那柄长剑的瞬间,无数剑气如同镰鼬一般四散开来,仅仅一息之间,便精准的将十八股剑意给震退。

“妖,你意图伤我在先,此时虽无力斩你,但亦可重伤与你。”嬴治拄剑缓缓站起身来,冷目看向那只叫嚣的妖,“我知道你出手的原因,但你不问清楚状况便向我出手,这着实有些太不理智了吧。”

冯仗剑喝道:“不是你欺负的瑶瑶,难道还有别人么!”

嬴治看向嚎啕大哭的妮子,问道:“可是我欺负了你?”

瑶瑶一边委屈的大哭,一边哽咽道:“是你是你,就是你,啊啊啊啊......他欺负我......剑哥哥......”

嬴治愣了片刻,心中暗道:“怎么妮子都爱胡搅蛮缠?”

“你还有什么好的!”冯仗剑听到那一声剑哥哥,对这个人类更加的火大,右脚沉沉一踏,十八股清风剑意再度朝着那个人类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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