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叹了口气，悠悠地吐了一个烟圈：“不知道上面怎么决定的。”
“你我不能暴露。”
老闫点了一下头：“嗯。”
从身上摸出一张纸，压在桌子上。
他起身道：“雪要落大了。”
李莲花几人隔着一段距离，却将对话听了进去。
他扯了扯嘴角：“我感觉，等会儿，我可以去街头卖对联。”
笛飞声扫了一眼字：“确实可以。”
李莲花走走停停，将相机挂在胸前：“这个山还挺大的。”
他扫了一眼走过来的老者，主动开口问：“老人家，顺着这条路可以下山吗？”
老闫愣了一下，回神点头，不着痕迹的试探：“你们是第一次来啊？”
李莲花点零头：“我们是从北京来门山玩，顺道来这里，看一看贺龙元帅的纪念馆。”
他侧头问道：“不知道这个纪念馆，又怎么去?”
老闫跟着他们走，热心回道：“纪念馆啊，有专门的公交车，上面有写。”
他笑着问：“感觉南方有什么不一样?”
李莲花思索回道：“冷的程度不一样，北方有暖气，南方就是全方面的湿冷。”
“屋内比屋外还冷。”
老闫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确实是这样的，你们接下来准备去哪？”
李莲花摸出手机点零：“刚刚寻了一个超市，准备去买一点东西。”
他举起手机：“老人家，这个地方你知道吗？”
“知道，我们还顺路。”
“巧了不是。”
笛飞声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张起灵：“这演技。”
张起灵十分认同：“佩服。”
偷听人家墙角就算了，还拉着人带路。
也只有李莲花这样的人……
没有丝毫心慌，反而心安理得。
三人与老闫分道扬镳。
李莲花将石膏娃娃寄了回去：“先去九洞看一看。明离开这里，去爬一次泰山，再去陪阿臣过年。”
“顺道看一下，他的嗓子怎么样了。”
笛飞声提着东西点了一下头。
五日后。
泰山底下，站着三道人影。
李莲花仰头看向山顶：“东岳泰山，名不虚传。”
他侧头问：“我们前两，顺道去了衡山，如今还有哪个山没有去。”
张起灵思索回道：“五岳，登顶过华山，衡山，即将前去的泰山……还有嵩山与恒山没有去。”
“恒山位于山西大同，嵩山位于河南登封。”
这些地方的周边，他都查过资料的。
李莲花伸了一个懒腰：“走吧，你们需要登山棍？”
笛飞声睨了他一眼：“要不，你自己买一根吧。”
他和哥用不上。
至于李莲花，不好。
李莲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抱臂道：“那就不买了，走吧，直接去。”
笛飞声见他不买，颇为意外地挑眉：“你这，怎么不买了。”
李莲花将手一抄：“太贵了。”
迈步又道：“我又不是非用不可。”
他可是下第一。
真以为他七老八十，连路都走不了了。
张起灵听见李莲花的话，迈步跟上去。
泰山对于三人来，实在没有什么大的难度。
这个强度，对于哥来，也很轻松。
李莲花一边走一边记录，沿途遇到不少来挑战的博主。
他扫了一眼，继续往上面走。
没多久，三惹顶。
按照一贯的流程，拍照打卡。
笛飞声望着远处的群山，颇为感慨：“高处确实一览众山。”
他侧头看向李莲花：“我想起李相夷过的话。”
“只有自己登顶，才能把这些人踩在脚下，他们才会承认他是下第一。”
“下第一，确实不错。”
李莲花举着相机，轻笑开口：“你不是也坐过下第一的位置。”
“当年我们从十七年前回来。”
他侧头看向笛飞声：“你打败了下第一，成为新的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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