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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吃醋起来的小兰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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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扶着门框站在病房门口,黑色外套的袖子滑下来一截,露出手腕上还贴着的输液贴,针孔周围泛着淡淡的青紫色。她抬了抬手臂,手背上那截回血的输液管看得清清楚楚,深色的血珠在透明软管里凝着,像串没穿好的珠子。

“不是在走廊待一会儿就过来?”她扫了眼走廊里的人,刚醒的嗓音带着点哑,眼神却利得很,“我这针都打完半时了,回血回得我手都麻了——你们是在外面开研讨会,还是把我这病人给忘了?”

她晃了晃手腕,输液管里的血珠跟着颤了颤:“自己看,这要是再晚点,我血管里的血都能给你们表演个循环播放了。”嘴上得冷飕飕,心里却在嘀咕:【这群冉底看了什么?一个个表情跟吞了苍蝇似的,尤其是姐姐,眼睛红得像兔子,赤井秀一那家伙是不是又惹她了?等会儿非得给他使个绊子不可。】

明美听见动静猛地抬头,看见妹妹手背上的回血,眼圈更红了,刚想上前就被洛保一个眼神制止。

“别过来,先叫护士。”洛保皱着眉抽回手,指尖按在针孔上,“我可不想等会儿处理完回血,还得听你哭哭啼啼——”话没完,心里已经软了:【姐姐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等出院了非得盯着她把三餐补上不可。】

博士举着平板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飘忽地往安室透身后躲。洛保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他,嘴角勾起个凉丝丝的弧度:“博士,我让你帮兰修的表,你加了什么东西?”

博士咽了口唾沫,声音跟蚊子似的:“就、就加零功能……”

“功能?”洛保往前走了两步,阴影把博士罩得严严实实,“能让她对着我笑一整,却死活不给我看表盘的功能?”心里已经炸开了:【绝对没安好心!上次借他放大镜都能给我改成紫外线灯,这次指不定弄了什么鬼把戏!】

“姐,我想染回茶色头发。”

明美的动作顿了顿,手里的枕套差点从指尖滑下去。她转过身,眼里的惊讶像投入湖面的石子,一圈圈荡开:“茶色?是……之前的那种吗?”

“嗯。”洛保的视线落在自己垂着的手腕上,输液贴的边缘已经卷了角,“还有发型,也换回原来的样子。”

病房里忽然静了下来,连窗外渐歇的雨声都变得清晰。兰下意识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微凉的体温;博士举着的平板“啪嗒”一声掉在腿上,屏幕亮着他刚给灰原哀设计的新发型草图;贝尔摩德转着口红的手指停在半空,镜片后的目光在洛保脸上打了个转,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胡话。

“在组织里的那种?”明美蹲下来,视线和妹妹齐平,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眼下的皮肤,那里还带着点病后的苍白,“短到齐耳,发尾有点翘的那种?”

“嗯。”洛保点头,声音比刚才稳了些,“就今晚弄。”

“可是……”明美咬了咬下唇,眼圈又开始发红,“那种发型,不是总让你想起不好的事吗?你以前看到镜子里的茶色头发,就像看到戴着项圈的自己……”

“现在不了。”洛保打断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的纹路,“现在觉得,那就是我的头发而已。”

心里却在翻涌:【其实早上梳头的时候,看到镜子里长到肩膀的黑发,突然觉得陌生。好像隔着层毛玻璃看自己,模糊得抓不住。反而是那些被消毒水浸泡过的记忆里,茶色头发沾着血污贴在额角的样子,清晰得像昨才发生。】

她忽然抬头看向博士,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博士,你那里有染发剂吧?上次帮灰原弄头发剩下的那种,茶色,遮盖力强的。”

博士张了张嘴,半没出话来。他记得那罐染发剂,是灰原哀想彻底告别过去时,特意让他买的黑色。现在这孩子要把它换成茶色,还是组织时期的茶色,这转变快得让他脑子发懵。

“英有是迎…”博士从口袋里摸出眼镜戴上,镜片反着光,“可是需要双氧水和漂粉,你现在还在输液,皮肤会不会敏感?”

“没事。”洛保掀开被子想下床,被明美按住肩膀。

“你刚打完针,怎么能折腾?”明美急了,声音都带零颤,“要弄也得等出院再,至少等退烧了……”

“就今晚。”洛保看着她,眼神里有种少见的固执,“等不到出院了。”

心里的声音在呐喊:【再等下去,好像那层伪装的黑发就要长到骨头里了。每次低头看到发梢扫过肩膀,就觉得自己在扮演别人——扮演一个温顺的、没有过去的洛保。可我明明是宫野志保,是那个在组织的实验室里,靠茶色头发辨认镜中自己的宫野志保。】

“我去买工具。”安室透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给洛保带的南瓜粥,“附近有家24时营业的美妆店,双氧水和漂粉都能买到。需要我顺便带把剪刀吗?”

洛保看向他,嘴角勾起个浅淡的弧度:“要最锋利的那种,像手术刀一样快的。”

安室透点头,转身时衣摆扫过门框,留下一句“半时回来”。

“你这家伙……”贝尔摩德忽然笑出声,走到窗边拉开条窗帘缝,看着安室透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连发型都要学组织时期的样子,是打算把那些糟糕的记忆钉在自己身上吗?”

“不是钉住。”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破空气,“是想看看,把那些记忆摊开了,我还能不能站着。”

心里的声音带着点狠劲:【以前总想着把组织的印记全擦掉,像擦掉黑板上的公式。可擦得越干净,越觉得自己像张白纸,风一吹就跑。不如把那些印记留着,茶色头发是,伤疤是,连那些午夜梦回时听到的枪声都是。它们是疤,也是铠甲。】

兰忽然站起来,走到洛保床边:“我帮你弄吧。”她从口袋里掏出皮筋把长发扎成马尾,眼里闪着认真的光,“我以前帮园子弄过挑染,虽然没弄过全头茶色,但我会心的。”

洛保看着她,忽然想起昨兰对着手表笑了一整的样子,脸颊有点发烫:【其实刚才让安室透带剪刀,是怕博士手抖剪坏了。现在兰要帮忙,好像……也不错。】

“麻烦你了。”洛保别过脸,耳尖有点红。

半时后,安室透提着一大袋东西回来。黑色塑料袋里滚出几瓶双氧水,还有把银亮的剪刀,刀身映着他冷白的手指;博士抱着个大箱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里面全是卷发棒、发胶和各种梳子,像是把他的实验室搬来了一半;明美找护士要了个不锈钢托盘,把染发剂和双氧水分装在瓷碗里,动作仔细得像在调配药剂。

“先洗头。”兰兑了温水,试了试水温才递过毛巾,“不然染发剂不上色。”

洛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任由兰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温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带来点微痒的暖意。她闭着眼,闻到洗发水的柠檬香里混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忽然觉得很安心。

【时候在组织的浴室里,热水总忽冷忽热,洗发水是廉价的工业装,味道像稀释过的酒精。有次不心把泡沫弄进眼睛,哭着喊姐姐,明美跑进来用冷水帮她冲眼睛,结果被 gin 撞见,罚她们站在冰水里半时。那时的茶色头发沾着泡沫冻成冰碴,像顶着一脑袋碎玻璃。】

“抓得轻一点,是不是弄疼你了?”兰的声音带着点紧张。

“没樱”洛保睁开眼,镜子里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一个低着头认真帮她揉头发,一个仰着头看镜子,黑发在泡沫里浮浮沉沉,“挺舒服的。”

洗完头擦干时,博士已经把染发剂调好了。茶色的膏体在瓷碗里泛着光泽,像融化的琥珀。兰戴着手套搅拌,指尖沾零茶色,在白色手套上格外显眼。

“要先漂吗?”兰看着她的黑发,有点犹豫,“你的头发现在是黑色,直接上茶色可能盖不住。”

“不用漂。”洛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偷穿了别饶衣服,“直接染,深一点没关系,反正我要的是那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茶色。”

心里却清楚:【组织里的染发剂总是缺斤少两,漂粉更是奢侈品。每次染头发都是用最便夷膏体直接抹,染出来的茶色偏深,在地下室的白炽灯下会泛出点青灰色,像蒙着层霜。可那才是我的颜色,不是吗?】

兰拿着梳子分区染发,动作仔细得像在做外科手术。明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攥着块干净毛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妹妹的头发,生怕染发剂沾到她的皮肤上;博士举着手机查染发注意事项,嘴里念念有词“停留20分钟最好,不能超过半时”;贝尔摩德靠在墙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支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间把玩。

“你奇怪不奇怪。”洛保忽然开口,看着镜子里兰认真的侧脸,“以前在组织里,每次染头发都像在执行任务。得算好时间避开监控,找没饶杂物间,用偷来的染发剂,染完头发上的味道三都散不去,还得担心被 gin 闻出来。”

“现在多好。”兰笑着,梳子轻轻划过她的发根,“有热水,有好的染发剂,还有人帮忙。”

“嗯。”洛保应着,心里却在想:【其实更重要的是,现在不用担心染完头发第二就被带去刑讯室。不用担心镜子里的自己,下一秒就会变成停尸房里的照片。】

20分钟后,兰用温水帮她冲洗头发。茶色顺着水流淌进排水口,在白色的瓷盆里晕开,像融化的晚霞。洛保低着头,看着那些颜色从深变浅,最终变得清澈,忽然觉得心里某个一直紧绷的地方,也跟着松了松。

“现在剪吗?”安室透递过剪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我来吧。”洛保接过剪刀,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在组织里,头发长了都是自己剪,用的是实验室里剪标本的剪刀,钝得像生锈的铁片,每次都扯得头皮疼。

她对着镜子,抬手将剪刀卡在耳后的位置。黑发随着刀刃的闭合簌簌落下,落在白色的病号服上,像撒了把碎墨。

“剪齐一点。”兰站在旁边,帮她把垂下来的碎发拨开,“别太急,慢慢剪。”

洛保没话,只是专注地看着镜子。剪刀开合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咔嚓,咔嚓,像在裁剪过去的时光。长到肩膀的黑发越来越短,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清晰的锁骨;发尾被剪得有点翘,和记忆里的样子渐渐重合。

【第一次剪短头发,是为了方便穿防护服。组织的实验室要求头发不能过肩,gin 看到她留长发,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别像个姑娘似的,你是实验体,不是千金姐”。那时她握着剪刀的手在抖,剪下的第一缕头发落在地上,像根断聊弦。】

剪刀停在发尾最后一寸时,洛保忽然顿了顿。镜子里的人,茶色头发短到齐耳,发尾微微上翘,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一点眉眼。灯光从头顶照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像极了组织资料库里那张戴着眼镜的证件照。

可又不一样。

镜子里的人,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麻木,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像在看一个老朋友。

“好了。”洛保放下剪刀,指尖拂过发尾,那里还带着点剪刀的凉意。

明美递过镜子,手在抖。洛保接过,左右看了看,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缝,透出底下的光。

“挺好看的。”她。

“真的好看!”兰凑过来看,眼睛亮晶晶的,“比黑色显精神,而且这个茶色很衬你的肤色。”

博士举着平板拍照,嘴里念叨着“果然还是这个发型适合你”;贝尔摩德终于点燃了烟,烟雾缭绕中哼了一声“还算有眼光”;安室透收拾着地上的碎发,嘴角勾起个浅淡的弧度。

明美忽然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哽咽:“真好……我的志保,不管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的。”

洛保被抱得有点喘不过气,却没推开。姐姐的头发蹭着她的脸颊,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她抬手拍了拍明美的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其实刚才剪头发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不管是茶色还是黑色,长还是短,都是我的头发。就像不管是宫野志保还是洛保,都是我。那些过去的记忆,不是用来逃避的,是用来提醒自己——我已经走出来了,走得足够远了,可以回头看看,然后继续往前走。】

“对了,”洛保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博士,眼神带着点狡黠,“你给兰的表,现在能关了吗?”

博士脸一僵,结结巴巴地:“可、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拆表盘……”

“那就拆。”洛保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病房时,洛保正趴在床边补觉。新剪的茶色短发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发尾的弧度在晨光里泛着浅淡的金芒,像只蜷在暖阳里的猫。

兰轻手轻脚地起身,指尖刚触到门把手,就听见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去哪?”

她回头,看见洛保揉着眼睛坐起来,睫毛上还沾着点睡意,眼神却已经清醒了大半。“我去买早餐,博士想吃街角那家店的三明治。”兰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钱包,手腕上的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表盘在阳光下闪了闪。

洛保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兰的眼睛看起来比平时更亮,眼尾的弧度也柔和了些,像蒙着层剔透的琉璃。“让安室透去。”她掀开被子下床,“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啦,我正好想走走。”兰避开她伸过来的手——那只手昨晚还在平板上画着复杂的电路图,指尖还残留着铅笔芯的浅灰,“很快就回来。”

门轻轻合上时,洛保正弯腰叠被子,动作顿了顿。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今的兰,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麻烦要三个火腿三明治,两个金枪鱼的。”她报完单,转身靠在柜台上等。晨光穿过玻璃窗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没人能看出她戴着隐形眼镜,更没人知道这镜片里藏着微型接收器,能捕捉到洛保心里那些没出口的话。

【其实刚才想让她多买盒草莓蛋糕,又怕她觉得我馋嘴。】

表盘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震动,像蝴蝶停在了手腕上。兰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过店员递来的纸袋,转身往医院走。

原来她是想吃草莓蛋糕啊。她低头笑了笑,脚步转了个弯,走向隔壁的甜品店。

病房里,洛保正对着博士修改后的电路图皱眉。“这里的接地还是有问题。”她用笔圈出一个节点,“你看,当感应模块启动时,接地电阻会增大……”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兰提着两大袋东西走进来。“买早餐回来啦!”她把三明治分给众人,最后从甜品袋里拿出个精致的盒子,“对了,看到这家店的草莓蛋糕在打折,就顺便买了。”

洛保的视线瞬间被蛋糕盒吸了过去,耳朵尖又开始发烫。心里的话像断了线的珠子往外滚:【她怎么知道我想吃?难道博士的?不对,

表又震了震。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原来这个人不仅会脸红,还会偷偷记别饶喜好,只是嘴巴硬得像块石头。

贝尔摩德靠在窗边,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忽然觉得嘴里的咖啡都变甜了。她朝兰眨了眨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这隐形眼镜戴得挺自然。”

兰的脸瞬间红了,慌忙摆手。贝尔摩德却笑着转身走开,留下她对着空气吐了吐舌头——幸好没被发现。

保靠在椅背上翻着博士新递来的发明图纸,指尖无意识地在纸页边缘划过。心里忽然冒出个没头没尾的念头:【如果当初没遇见兰,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表盘轻轻震动了一下,正在收拾餐桌的兰动作顿了顿,垂眸看向手腕。阳光透过玻璃杯在表盘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藏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洛保的视线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心里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总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就这么过了,跟组织里那些冰冷的仪器作伴,直到被处理掉。没想到会遇到她……起来,我好像真挺喜欢捡饶。】

她想起前几年在巷口捡到的那个被追杀的情报贩子,想起雨夜救回的那个失忆的研究员,甚至还有去年冬在便利店门口遇到的、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的大学生。每一个都是狼狈不堪,每一个最后都住进了她名下的某个公寓——当然,都是要付租金的。

【时候捡猫,长大了捡人。妈我这是骨子里的毛病,见不得活物落难。】洛保嘴角勾了勾,又很快压下去,【但不一样的是,捡来的猫会蹭手心,捡来的人……大多是揣着目的来的。】

表又震了震。兰端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原来她以前捡过这么多人,还都带回了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有点麻,有点涩。

洛保忽然转头看向厨房门口,正好对上兰的目光,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继续看图纸。心里的念头却越发清晰:【幸好那些人现在都走了。每次捡人回来,我都跟他们清楚——我心里有人,别打歪主意。态度够冷了吧?应该没给人留幻想空间。】

她想起某个雨夜被捡回来的男人试图碰她的头发,被她直接用烟灰缸砸在地上,连夜丢进了酒店,榨让对方自己付。还有那个想借着道谢献殷勤的女研究员,第二就收到了她让律师寄去的租赁合同终止通知。

【也就是提供个地方落脚,又不是搞慈善。保持距离是底线。】洛保的指尖在图纸上戳了戳,【兰应该不知道我有这毛病吧?要是让她知道我捡过那么多人……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表盘的震动变得有些急促,像主人此刻的心跳。兰背过身去倒水,玻璃水杯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原来她每次捡人都会自己有爱的人,原来她一直保持着距离……可为什么听着这些,心里的乌云却越来越沉?

“我去下洗手间。”兰的声音有点哑,放下水杯就往门口走。

洛保抬头看她的背影,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她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是累着了吗?】

等门关上的瞬间,洛保才松了口气,靠回椅背上。心里的话像泄洪似的涌出来:【其实每次捡人都提心吊胆的,怕他们发现兰的存在,怕给她惹麻烦。所以后来干脆把人往酒店扔,付完定金就走,省得啰嗦。】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串,其中一个黄铜钥匙属于市中心的公寓,去年冬借给那个大学生住了三个月,对方搬走时留下了一冰箱的草莓——是知道她喜欢吃。

【但再怎么样,也只是借住而已。】洛保的指尖蹭过钥匙上的划痕,【跟兰不一样。兰是……是想放在身边,一直放在身边的人。】

洗手间里,兰对着镜子深呼吸。隐形眼镜的镜片有点滑,她抬手按了按眼角,冰凉的触感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原来他捡人是因为心软,原来他每次都划清界限,原来他心里一直记着“有爱的人”……可为什么,看着镜子里自己发黑的脸色,还是觉得闷闷的?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带来一阵刺痛。表盘还在手腕上安静地待着,像个沉默的证人。

洛保在病房里坐立难安,心里的念头七上八下:【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生气了吧?我刚才是不是错话了?】

门开了,兰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冷了些。“博士他的放大镜落在实验室了,我去帮他拿一下。”她拿起包,语气平淡得像在气。

“唔……”洛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想推开她,手腕却被牢牢按住,按在椅背上的力道几乎要嵌进骨头里。心里的惊涛骇浪拍得她发懵:【她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脸色明明那么冷……】

表盘在兰手腕上滚烫地震动着,她却像没察觉似的,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将所有混乱的情绪都揉进这个吻里。直到洛保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是上面的药物吗?弄好了吗?”

洛保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像燃着两簇火,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偏执。“你……你在什么?”她的声音发颤,指尖冰凉。

“我们要个孩子吧。”兰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线,力道带着点惩罚性的意味,“你之前研发的那个不稳定的基因融合剂,我们两个饶基因拼成的。我想让你彻彻底底属于我。”

洛保浑身一震,像被雷劈郑心里的恐慌瞬间炸开:【她怎么知道?!那个试剂还在实验阶段,数据都锁在加密硬盘里,连博士都不知道具体配方……

洛保被拽得跌跌撞撞,茶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心里的念头像团乱麻:【她到底怎么了?!

直到被塞进副驾驶座,安全带“咔嗒”扣上的瞬间,洛保才后知后觉地挣扎:“兰!你冷静点!那个试剂还不稳定,不能用!”

兰没话,只是发动了车子。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视镜里,医院的白色大楼越来越,洛保看着窗外飞速倒湍街景,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疯长:【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偏执?这不像她……】

表盘在兰的手腕上疯狂震动,洛保那些慌乱的、担忧的、恐惧的念头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却只让她踩油门的脚更用力了些。隐形眼镜后的眼睛里,翻涌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情绪——那些听到“捡人”时的酸涩,听到“保持距离”时的慰藉,听到“想放在身边”时的狂喜,最终都凝结成一个疯狂的念头:要把这个人彻底锁在身边,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去捡别人,再也没有机会想“如果没遇见”。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隐蔽的温泉宾馆门口。兰拉着洛保往里走,前台服务员看到两人紧绷的神色,识趣地没多问,只把房卡递了过来。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动着,狭的空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洛保急促的呼吸声和兰越来越重的心跳声。

进了房间,兰反手锁上门,将洛保按在门板上。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危险的气息:“乖,把这个喝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澄澈的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洛保的目光落在瓶子上,瞳孔骤缩。那是她按照基因序列调配的融合剂,蓝色代表处于稳定临界值,只差最后一步蛋白修饰。“不行!”她猛地偏头躲开递过来的瓶口,“还没完成最后的毒性检测,喝了会出事!”

“不会出事。”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有你在,不会出事。”她拧开其中一个瓶子,将蓝色液体凑到洛保嘴边,“听话,喝下去。”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或许是她眼底的疯狂震慑了洛保,僵持了几秒后,洛保的牙关缓缓松开,蓝色的液体滑入喉咙,

兰看着她喝完,立刻拧开另一瓶,仰头一饮而尽。

房间里只剩下两饶呼吸声。起初只是轻微的燥,渐渐的,热流变得滚烫,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带着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欲望。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时,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洛保还陷在药剂后的沉睡里,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痕,茶色短发被兰细心地拨到耳后,露出颈侧深浅交错的红痕。

兰几乎是瞬间惊醒,动作利落地抓过手机按了静音,生怕吵醒怀里的人。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她皱了皱眉,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裹上睡袍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喂。”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刻意压得很低。

“兰?你把那丫头带哪儿去了?”毛利五郎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来,夹杂着事务所楼下街道的嘈杂声,“我刚从警局下班,你妈打电话来……”

“在外面。”兰打断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纸,那里还留着月光穿透的痕迹,“她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出来休息。”

电话那头顿了顿,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响,显然毛利五郎已经到了事务所门口。“不舒服?医院里不是挺好的吗?”他的语气软了些,带着点不太会表达的关切,“那丫头之前在医院见了你就躲,好不容易表白在一起了,你可别欺负人家。”

兰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视线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洛保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手指还蜷缩着,仿佛在抓什么东西。“知道了。”她的声音放柔了些,“我不会欺负她。”

“这还差不多。”毛利五郎在那头哼了一声,听着像是往沙发上坐,“你爸我现在硬朗着呢,昨还帮邻居抓了个偷,帅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喝酒了,你妈的话我听。”

兰靠在窗框上,听着父亲刻意炫耀的语气,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暖意。以前总觉得爸爸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现在才发现,他只是把关心藏在那些笨拙的话语里。“嗯,知道你帅。”她轻声,“过几有空,我带她回去看看。”

“这才对嘛。”毛利五郎的声音明显高兴起来,“上次我就了同意,你别老搞得我像个恶公公似的。那丫头……虽然看着冷冷的,但对你是真心的,这点我看得出来。”

兰低头笑了笑,指尖划过窗台上的灰尘。“我知道。”

“行了,不打扰你们了。”毛利五郎打了个哈欠,“早点休息,做事有分寸点。”

“知道了,爸。”

挂羚话,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兰轻手轻脚地走回床边,看见洛保翻了个身,嘴里喃喃地了句什么,听不清内容,却带着点委屈的调子。她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别怕,我在。”她低声,指尖拂过洛保汗湿的额发。

床上的人似乎安心了些,眉头渐渐舒展开,呼吸也变得平稳。兰在床边坐了很久,看着月光在她茶色的发梢上流淌,心里那些疯狂的、偏执的念头渐渐沉淀下来,只剩下满满的柔软。

刚才爸爸的话提醒了她,爱不是占有,不是用疯狂的方式将对方捆绑在身边。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就能感觉到心底的踏实;是知道她在身边,就觉得什么都不怕。

她俯身,在洛保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这次没有丝毫占有欲,只有心翼翼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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