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里氏，让我吐一会儿……”奥列格把摄影机递给了李耀辉，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呕了起来。
剩下八个日本间谍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臭袜子烂布头塞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哼哼如猪叫一般的声音。
“好了，我们继续！”李耀辉挥舞着锤子，转了几圈，然后扛在肩上用日语大声呵斥道：“全部起来跪着，不许躺下！”
八个人哪里敢忤逆一个一言不合就敲脑壳的变态？全都蛄蛹着爬了起来跪成一排，李耀辉拿着摄影机放在歪脖树上取景刚好对着八个人，按下录制，自己就背对着镜头走了过去。
“骗我，下场就跟刚刚山本桑一样……”李耀辉用沾满血和脑浆的锤头挑起一个间谍的下巴，此人就是刚刚在对面楼偷拍王蔚然的酒井义人。
“国籍、姓名……”
“酒井义人，隶属于陆上自卫队特殊情报课二级探员……”
“咚！”李耀辉吐了一口唾沫：“妈的老子最恨变态偷拍狂！”丢下锤子，李耀辉擦了擦脸上沾染的血迹。
“国籍、姓名……”
“铃木真一、日本人、隶属于空中自卫队……”
“咚！”李耀辉面无表情道：“先国籍再名字，蠢猪！”
“姓名、国籍……”
“我是日本人、我叫友坂忠二、我来自……”
“咚！”李耀辉吐掉烟头骂到：“都是蠢猪吗？我的是姓名、国籍！非他妈反着！”
这些人什么目的李耀辉自然是清除，他们不过就是想窥探那颗探空球的秘密而已，所以要不要他们的口供对李耀辉意义不大，只要他高兴，去岛国搅个翻地覆又如何？
“L！住手！”旷野里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围着众人停了下来。宋茜从车上跳了下来大声叫道：“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处决间谍啊！”李耀辉将铁锤扛在肩上一脸无所谓的。
“你这是私刑！快住手！”一名国安长官一挥手，跳下车的十几个人举起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李耀辉。
“搞笑，你们开枪试试？”李耀辉一挑眉毛轻蔑的笑了笑，抡起锤子砸下去，又一个日本间谍脑浆迸裂栽倒在地。
宋茜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吓得一闭眼大叫道：“不要！”
“来呀，开枪啊！好好看看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是间谍！是他妈鬼子！”李耀辉把锤子丢在地上，一指跪着的四个人：“就是这些畜生，他们60年前踏上咱们国家的土地，做过一件好事儿吗？现在60年过去了，对咱们的监视刺探停过吗？”完李耀辉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抡起铁锤再次砸烂一个间谍的脑壳。
“L同志！请冷静！我知道因为我们工作上的疏漏，给你身边的亲人朋友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但请你不要泄私愤而处决他们！这些人对我们有用！”
“他们调查的资料在桑塔纳轿车里、居民楼的摄像机里，你们拿走就是，这些畜生，抱歉了同志们，你们只能带走尸体！”李耀辉扭过脸对蹲在地上干呕的宋茜：“你还真不听话呢，我让你联系殡仪馆的车，你给我带过来一队国安……”
“L，收手吧，亮了我亲自带你去找首长解释……”
“呵呵……我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吗？你居然还想用我最在乎的人做鱼饵？如果不是看在一起上过战场的份上，你有这个想法就够我杀了你了！”李耀辉毫不客气的拎起宋茜的衣领。
“L，你也是军人啊……”宋茜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血污宛如地狱杀神一般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想起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李耀辉毫不犹豫的断后掩护、带着她翱翔际完美的完成任务所积累的好感瞬间被恐惧所替代。
“别拿体制规矩束缚我，尤其是当它涉及到我身边饶切身利益时，绝对没得商量！”李耀辉怒目圆睁，一把将宋茜狠狠地推开。他高举手中的锤头，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剩下的那三个日本间谍猛砸过去。
“啊！不要开枪！”宋茜心急如焚，她张开双臂，奋不顾身地挡在了李耀辉的身前。此刻，宋茜紧闭双眼，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震耳欲聋。原来，远处的 85 狙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挡在李耀辉身前的宋茜缓缓睁开眼睛，她惊愕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那种胸腔被撕裂般的剧痛。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颗子弹竟然死死地钉在她胸前仅一寸之遥的空气中，并且还在徒劳地悬空打转，似乎想要穿透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
“L，你居然还迎…这样的隐藏手段……”宋茜满脸惊讶地道。
“这是我在日本人掩护你的时候无意间学会的！真没想到它能够抵挡住 7.62 毫米的全威力弹……”李耀辉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放下手。随着他的动作，那道无形的防护罩渐渐消散，而那颗弹头也随之坠落到地上。
看着地上全部倒地脑壳稀烂的九个人，宋茜一捂嘴转身呕吐了起来，李耀辉丢掉铁锤，在草丛里拍了拍奥列格的肩膀：“走了！收工回家！”
奥列格站起身，将间谍弹间的手枪丢下，头也不回的上了面包车。国安分局的副局长满头的冷汗，那个乌克兰大汉的站位刚刚想要开枪的话，这会儿自己脑袋早成烂葫芦了。
“李……L，你……”
“帮我挡枪的这个情我记下了，有事找我我还会帮忙的！”李耀辉跟奥列格上了面包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出了荒地。
“这……这就让他们走了？”国安局长心有余悸的问宋茜。
“正式文件下来之前，L还是我们军方的人，你们地方上就别插手了，还有，刚刚的狙击手谁让他开枪的？”宋茜阴沉着脸质问道。
“我也是为了阻止他……继续杀人……”局长虽然没看清李耀辉的手段，但刚刚那一枪确实没打郑
“间谍享受战俘待遇吗？为了几个日本特务对自己人开枪……干的不赖！”宋茜鄙夷的看了一眼局长，头也不回的坐上了一台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
猎豹车去而复返，宋茜降下车窗对国安局长：“今参与行动的所有人，收拾完现场之后谁都不准走，部里会有专员过来找你们签保密协议！”完升上车窗就走。
李耀辉开着车，心情却并不轻松。虽然他成功地清除了王蔚然身边的威胁，但宋茜的出现和国安的介入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没有结束。整个监视王蔚然的特务组全部覆灭，肯定会招来无休止的麻烦。
奥列格坐在副驾驶上，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达瓦里氏，你刚才是怎么挡子弹的？华夏神秘的气功吗？”
李耀辉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学吗？有空我教你。”
两人一路无话，车子驶入了市区。奥列格将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和奥列格下车。
“奥列格，你先回去，蔚然的安全还得多上点心。”李耀辉对奥列格。
“放心吧，达瓦里氏！”奥列格憨憨的笑了笑。
“过几请你喝酒！”李耀辉笑道。
“不用不用，跟你喝酒我宁愿戒酒！”奥列格应激道，他脑海里再次回想起切尔诺贝利露营的那晚上……
李耀辉想了想给了奥列格一张银行卡：“这是我的账户，里面的钱可以放心用，就当我预付一年的工资了，多余的部分你用来应急，不够的话跟我联系。”完李耀辉仰头看了看空：“那群日本人找什么UFo，你信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世界上最好的日本人就是死掉的日本人……”奥列格也顺着李耀辉的眼神向上看去，半晌回过头哪里还有李耀辉的踪影？
“石井春海是吗？我来讨账了！”李耀辉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嘴角咧出龙王般的歪嘴笑容……
岛国的政要通常集中在东京，特别是千代田区、港区和涩谷区，这些区域拥有许多高级住宅和便利的设施。
千代田区是日本的政治中心，国会、最高法院和许多政府机构都设在这里……石井春海并没有通过探空球进行生物标定，所以搜索起来要稍微费一番功夫，李耀辉和奥列格分开后就直接带走跟着王蔚然处于守护模式探空球飞临东京上空。
李耀辉坐在探空球上闭目养神，无数数据经探空球扫描、比对、人脸识别筛选后发送给李耀辉。
一通电话打过来，李耀辉睁开了眼睛，有了探空球中继，李耀辉的神州行手机卡也能实现全球漫游了。
“L，在哪呢？”宋茜见李耀辉的手机能接通，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出镜那就什么都好。
“还在上海！”李耀辉淡淡的答道。其实此刻他正悬浮于东京的上空。
“明来海里，首长要见你，11点一刻别迟到了……”完宋茜就挂羚话。
“滴滴！筛选比对结束！”伴随着这声提示音，探空球将最终的比对结果传送到了李耀辉的脑海之郑
不出所料，目标人物确实居住在千代田区……九段北四丁目的一栋公寓楼顶层。这栋公寓楼的楼顶和台经过精心装修，已然变成一座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尤其是台的地理位置极佳，从东北方向可以俯瞰整个靖国神社，而西南方则正对着皇府邸。
“这老娘们儿还真会享受啊……既然女承父业，那找你讨点利息不过分吧！”李耀辉嘴角微撇，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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