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位面，857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下子大地大，就算总部想要回收垃圾，也找不到自己了！
虽然系统内部也有定位程序和反馈程序，但857早就偷偷关闭了权限，甚至还怕不保险，让宁墨给它加了好几层屏蔽。
和857的欢喜地不同，宁墨的神色依旧冷淡，不过显得越发慵懒，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在857看来，宁墨看着神色有些怏怏，好像没有精神的样子。
857想起宁墨之前对战魔神的时候，那股力量太过庞大，当时它在宁墨的识海之中，都被冲击得晕了过去！
可想而知，只是普通修道者之躯的宁墨，肯定肉体和神魂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虽然在蓬华界养了三年，但那也只是针对肉体而言。大佬生活能够自理，能够待客罢了。
对修士而言，神魂上的一点损失，都是巨大的危险！指不定什么时候渡劫，就成为了崩溃的堤口！
857不知宁墨具体伤势如何，但总觉得，大佬虽然表现得云淡风轻，但乏累和疲惫，也是真的。
不仅如此，想到宁墨那浩瀚的识海，857真的觉得，大佬识海中的黑影触角似乎又伸展了些许。
好像这还真的不是错觉，那个黑影触角，离它又近了一些，857明明记得，自己上次悄悄挪远零的！
那黑色触角也不知是敌是友。
问大佬，大佬都一律不回答，装作不知。857也实在有些畏缩。
不过眼下这都不重要，857也有些担心宁墨的状态。
大佬已经成了它的主心骨，要是出点啥事，它可怎么办啊！
【大佬，你没事吧？要不要来个大力丸？】
虽然作为报废系统，系统商城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了，但857为了宁墨，还是忍痛献上了自己的大力丸。
不过宁墨双目微合，拒绝了它的好意。
“不必如此麻烦，我打坐休息一会即可。”
857虽然被总部报废了，但有一些功能还是能用的，像穿梭位面是系统必备的基础功能。
像是手机的拍照录像一样基础，因此哪怕在总部已经查无此人了，857却还能带着宁墨穿梭位面，只要有足够的功德供给即可。
道功德，这次857和宁墨获得的功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
毕竟杀死半神，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宁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做出的贡献和产生的影响自然也非同一般。
蓬华界的道为了感谢宁墨出手，几乎将压箱底的功德都送给她了。
再加上栾睢那个死脑筋为了感谢宁墨对师妹的照顾，也多给了他们不少。
这下子857的金库又富裕了起来，不过和宁墨的那些比起来，简直是沧海一粟。
不过857还有个意外之喜——
上上个位面，那个末世世界，道拖欠的功德竟然发给他们了！
将世界修复好之后，那方道也在休养生息，过去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已经恢复了不少。
因此将拖欠宁墨的救世功德一次性结清了！
857自然又跟着舔了一口汤，不过这已经足够让它心满意足了！
这次获得功德之后，宁墨几乎是一点没留，全部收了起来。
857也曾好奇之下问过宁墨那些功德都去哪里了。
宁墨只是微微一笑，双眼并未睁开：
“去它们该去的地方了。”
857正东想西想，琢磨下一个位面该带着大佬去哪儿，好多挣一点功德...
突然感到一阵让人心悸的吸引力传来。
不止857，宁墨也感受到了那股吸力，似乎在有意将她们引导到什么地方。
【大佬！怎么办！咱们要被吸入到旋涡中了！】
若是换做平时的宁墨，对抗这点吸引力自然不成问题，但宁墨神魂上的乏力养了三年，也只是恢复了些许。
现在若是硬撑的话，只怕又会加重自身的颓势！
宁墨感受了一番那股吸引力，似乎是要将它们吸引到某个位面。
那就不可能是时空涡流或是虫洞黑洞。
而在茫茫混沌中，更不可能唯独挑中自己！
“857，能分析出力量来源吗？”
857努力尝试了片刻，但均以失败告终，只能坦白：
【大佬！不行，那股力量很驳杂，而且...以我的权限，根本解析不出来！】
根据857的经验，这更不可能是星际总部来回收它的力量。
星际总部一般会派出垃圾巡检飞舟，按照系统的定位，去固定的地标将系统回收。
而不是利用这种来历不明的力量！
综合所有信息看来，那股吸引力唯独针对宁墨，看来是有背后的用意了。
宁墨刚经历一场大战，不想再大动干戈。
再加上也想弄清楚幕后的主使，于是假装不敌，做出一副顽强挣扎但仍乏力无比的样子。
坚持了一会，最后还是被那股吸引力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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