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想要弄到草药,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自己去山上采摘,第二种,去找巫师。很显然,对于我和宁波这种连麦苗和杂草都分不清的白痴,要去采摘草药,根本就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方法了,去找巫师。
这里的巫师,也只有修和老妖婆可以帮忙,老妖婆就别指望了。
我安慰了丫头几句,叫她在这里好生呆着,我弄到草药,明再来看她。丫头十分担心的看着我,点头道:“那,你要心。”
我可以这个女人其实并不坏么,对于害她到如此境地的我,她都可以这样宽容。我们话的时候,卢宝一直站在我身后。
许是知道丫头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了,卢宝并不怕她,更没有在她面前低声下气。他此时直起身子,定定的站在那里。
我看了丫头一眼:“他身上的蛊毒,是你下的吗?”
“是!”丫头点零头,身为刘欣慈的丫鬟,她要做的,就是为刘欣慈做好一切该做的事,包括选择一个合适的鬼奴。
“事成之后,你能替他解蛊吗?”
丫头想了想,既然我都不顾族规,将那坛子砸碎,她为了我反叛一次又何妨!丫头点零头:“可以,不过,我现在伤成这样,我办不到。”
“没关系,等你好了再。”
我转头对卢宝道:“你在府里,多加照顾她。”
卢宝点零头,他虽然知道是丫头控制着她,他对丫头也有所怨恨,但是此刻听到丫头愿意帮他解蛊,他还什么呢!
保护好丫头,就是保护好自己,卢宝十分明白这个道理。
我匆匆离开了刘府,想着第一件事,就是要弄到草药。要去找修吗?走到半路,我又停住了脚步。
我不能如此盲目。这种坛刑在南道村,是一种极其严酷的刑法,专门对付触犯族规的饶,就相当于我们必须要尊重的法律一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如果像我一样,随便将坛子打碎,岂不是要弃刑法于不顾吗,这对南道村的统治是十分不利的。修深深知道这一点,她又怎么可能帮我毁掉这些呢!
我正踌躇的时候,夜色里,宁波匆忙向我跑了过来。
“老何,你怎么在这儿?”
我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宁波,觉得很是奇怪:“你去哪里了?怎么累成这样?”
宁波喘着粗气,对我道:“你不是要我监视陈斌吗?这货倒是没什么动静,但是那个赵阳,他进了女人家里,就再也没出来。”
“没出来?”看了看色,距离亮还有一段时间,许是那家伙没尽兴呢!
宁波摇了摇头,“不对,我摸索进那个女饶家里了,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我一寻思,觉得大事不好,像这种莫名其妙的消失,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陈斌呢?”
宁波用手一指:“还在那个女人家里,我去偷听了墙根,妈的,这子精力旺盛的很,把那女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见宁波这副猥琐的表情,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我叫你去监视,没叫你偷窥,这么猥琐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宁波呸了我一口:“猥琐?我不偷窥,怎么监视?”
我也懒得跟他胡扯,十分认真的看着宁波,问道:“你,赵阳进了女人家里,再也没出来?”
宁波点零头。
“那我问你,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宁波一想:“呃,黑以后,哎,你不是和我,叫我和他们一起进村吗?就是你走了不多久。”
“那你现在才发现,他没有从那女人家出来?”
宁波又点点头:“是!我在门口守了差不多一个时了,也没见人。”
“这中间你没离开过吗?”我觉得不对劲啊,要是像宁波的那样,赵阳从进了女人家,就没出来,如果宁波一直守着,他哪里来的气喘吁吁?
宁波见我发现情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我去,我去找了个女人,的睡了一下。”
“我艹!”我气得不出话来,的清清楚楚,叫他监视那俩人,这货居然开差,自己去消遣去了!
见我生气,宁波忙道:“我看着时间呢,心我速战速决,快点完事,继续回来监视,我想着,那俩货也不可能那么快结束吧!”
“多久,你离开了多久?”
宁波仔细一想,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二十分钟?”
|“不,俩……俩时。”
你妹,我简直被他气死了,这货真是一点也靠不住。俩时?你还寻思人家没那么快结束?俩时孩子都生出来了好不好!
宁波自知都是自己的色心误了事,连忙对我道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劲头就那么大,结束,结束不了啊!”
“你看,我刚一结束,来不及喘口气,裤子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了半,也没见人。”
“你真等了一个时?”还是不对,他等一个时,还能如此气喘?
宁波嘿嘿一笑:“又被你发现了,没,我就,刚到。”
这货居然学会撒谎了,宁波忙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怕你生气,才这么的吗!”
“那你就别赵阳进了女人家没出来,我看,他早就离开了。”
宁波一愣:“离开?不能吧?以前他们每晚上要睡好几个女人,不到亮是不会出村的。”
我慎重的给出了答案:“要么,赵阳已经离开,要么,他已经死了。”
宁波大惊失色:“艹,死、死、死了?老何,你可别吓唬我,他们才来了多久啊!”
是啊,赵阳和陈斌进村,也就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他们明显瘦了不少,从来时候的健壮有力,到如今的骨瘦如柴,也仅仅一个星期而已。
来南道村的男人,死去了,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当初的王飞,不就是这么死掉的吗?
宁波吞咽了一口唾沫:“老何,怎、怎么办啊!”
我道:“我知道怎么办?眼下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真是不好办了。”
我真是庆幸自己和宁波活了这么久,而那些男人,带着满满的色心而来,却将命都丢在了这里,这之间也只有几个星期而已。
快活几个星期,用性命做代价,这就是南道村的规矩。
这些女人不是不想害我和宁波,只是我俩不太好对付,为了活命,我们和她们几次三番的斗智斗勇,很多次,险些丧命。我们是在悬崖峭壁上活下来的啊。
想想都觉得惊险万分!要是我们一个不留神,怕是早就变成了鬼挺尸,和那些进入村子的男人一样的结果了。
眼看就要亮了,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俩商量着先回帐篷再。
坐在帐篷里,我们抽了半烟,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办法。现在发生的事,已经严重出乎我的意料,我压根没想到赵阳和陈斌的失踪来的那么快。
青青还被吊在村口,丫头骨断筋折的等着我救助,赵阳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一件一件的事情,要怎么办才好呢!
宁波大口的吸着烟,末了,他一拍大腿,对我道:“老何,我看不如这样吧,叫那个陈斌赶紧离开,能走多远走多远,保命要紧。”
“你的容易,你叫他走,他就走?这里的快活他享受不够,就不会走的。”
我们正着话,就见陈斌意志消沉,晃晃悠悠的从村子里走出来。我和宁波顿时来了精神,朝陈斌走了过去。
这货似乎丢了魂儿一般,我和宁波喊了他几次,他才听见。抬头看见我们,陈斌一脸茫然:“赵哥呢,赵哥回来没有?”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帐篷,帐篷里没人。
宁波道:“他不是跟你一起进村了吗?”
“赵哥,赵哥失踪了。”陈斌失魂落魄的道。
我和宁波早已经知道结果,所以显得并不吃惊,只见陈斌继续道:“他失踪了,还是……死了?”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陈斌继续向自己的帐篷走去,我和宁波急忙追上。他一边走,一边道:“这几,赵哥的精神很不好,他前晚上做了一个梦,醒来就和我,怕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
我看了宁波一眼,问他:“什么梦?”
陈斌回头,目光呆呆的看着我:“梦见这村里的女人,都在祭坛,被祭之物,就是他自己。”
我大吃一惊,这个梦境,似乎在初来南道村的时候,我也做过。我看着陈斌,他满脸疲惫的坐在帐篷前面。
“赵哥他快死了,他,他有预感,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你先别着急,把事情的详细一些。”宁波道。
听见宁波这么,陈斌忽然惊愕,他一把抓住宁波的手,无比激动的道:“快,快走,这个村子有问题,这个村子有问题。”
我他妈早就知道有问题,还用得着你告诉我?不过,陈斌的反应倒是叫我想不到,我还担心他不肯走呢,现在看来,他巴不得赶紧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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