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安全送达,自己任务也成功完成,也到了自己该撤湍时候了。
杨程自然不会留下来当电灯泡。
“林姐……”
杨程恭敬出声道:
“那……余总就交给你了!”
“我明还需要上班,所以……就先回去了。”
“麻烦你好好照顾余总。”
林晏殊颔首致谢:辛苦你了,杨师傅!路上开车慢点!”
杨程温和应了声后带上门离开了。
望着那扇关闭上的门,男人脸颊依然冷峻沉静,心里却充满了回到家里的踏实归属福
林晏殊抬头看向了手臂搭在她肩上的余淮。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五官轮廓分明,脸部线条优美流畅。
冷冽矜贵的脸颊依然清冷严肃,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沉静内敛。
那张脸并没有大部分男人醉酒后的满面红光,身上也没有哥哥宴清每次喝醉后没了清醒意识后的大吵大闹和粗声嗡气。
只是看着她时,余淮那双微眯起来的眼睛里隐隐有了些许迷离。
进屋到沙发那段路基本靠余淮自己两条长腿在走,可架不住余淮压在林晏殊瘦削肩膀上的胳膊是真沉啊!
眼见到了沙发跟前,扶着余淮身体即将放倒安置到沙发上的林晏殊终于长呼了口气。
知道余淮有洁癖,爱干净,林晏殊对着余淮柔声道:
“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拿热毛巾和热水给你先擦下脸!”
话音刚落,随着余淮坐在沙发上身体重重后仰的动作,林晏殊由于惯性也被余淮带倒,身体一下平了余淮身上。
随着身体突然靠近,余淮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水味道和淡淡的酒精气息瞬间直扑林晏殊的鼻翼。
“你醉了!”心里一阵紧张,林晏殊脸颊情不自禁开始发烫。
“那点酒还不至于醉到认不清你!”望着面前朝思暮想的女人,余淮突然伸出手臂将林晏殊整个人圈禁过来禁锢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身体被迫贴近,林晏殊整个人身体重心几乎全趴在了余淮身上。
面前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瞬间将林晏殊整个人笼罩了起来。
“林晏殊……”呢喃细语从薄唇里溢出,黑发微垂的脑袋突然凑了下来。
面前光影一暗,余淮的整张帅气俊逸的脸颊如黑云压顶般瞬间朝着林晏殊袭来。
“余淮……你别……”林晏殊脸颊顿时一片通红。
心里顷刻间如鹿乱撞。
林晏殊甚至不敢去直视余淮的眼神。
两人身体贴的很近,导致原本心里就紧张的林晏殊身体顿时变得僵硬紧绷。
“别什么?”宽大的掌心突然托起林晏殊精致巧的下巴。
“嗯?”对视间,余淮的眼神里都是火焰燃烧般的炙热。
明亮的灯光下,那双漆黑如墨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柔情,流水一样无声溢满了四周的空气里。
怀里女人青丝如瀑,身上穿着件洁净素雅的白色长款睡裙,包裹在裙下的身姿纤细窈窕。
脸颊清秀婉约的林晏殊仰着脑袋望着余淮。
璀璨清冷的灯光下,她鹿一样清澈如水的美丽眸子像漆黑夜空里眨巴着眼睛的星星一般明亮。
视线顺着面前女人清冷婉约的脸颊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了林晏殊那张微启的嫣红唇瓣上。
喉结滚动,嗓子里莫名有了一丝干涩福
余淮深邃如千年寒潭的的冰眸里明显一暗。
心里突然有了种恨不得将怀里抱得女人生吞活剥后吃进肚里才罢休的冲动不断泛上……
余淮晦暗灼热眼神逼得林晏殊根本无力招架。
她红着脸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眉宇蹙起,静静看着面露羞涩的林晏殊几秒后,眼见林晏殊又要起身逃走,余淮直接一个伸手就将林晏殊抱起来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那双有力的大手随即紧紧扣住了林晏殊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她不能动弹。
两人坐姿看起来甚是暧昧。
隐隐察觉到了来自余淮身上一些变化,林晏殊的脸颊直接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她从余淮的灼热眼神里清晰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熟悉的危险信号。
那是一种来自男人生理欲望上的火苗。
两人是夫妻,余淮这种眼神林晏殊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
奇怪的是,她此刻心里不抗拒就算了,心里竟莫名其妙的多了丝期待和紧张。
余淮的吻如狂风骤雨般猝不及防的突然落了下来,印在林晏殊的唇边。
一下,一下,辗转缠绵。
绵密狂热的吻如雨点,吮吸、轻咬。
急迫中又透着思念到了极致的情感宣泄。
余淮的唇瓣微凉绵软,口腔里带着一丝香草气息和淡淡的酒气。
趁着呼吸换气的间隙,他的唇舌灵活挤进了林晏殊芳香温润的口腔里。
大手仍托在林晏殊的腰肢上,另一手已经不知在何时悄悄来到了林晏殊的脑后紧紧托着林晏殊的脑袋。
呼吸被突然夺舍,接吻间,林晏殊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短路。
头脑一片空白中,心里也随之一阵晕眩。
心海里像是不停有烟花在周围迅速腾空而起然后在头顶上炸开,炸的林晏殊柔软馨香的身体一阵阵发软。
那颗漂浮不定,破碎的七零八落的心此刻也不知道游移到了何处。
脸颊通红的林晏殊伸手推了推余淮的胸膛。
奈何陷入动情深吻中男人那一堵胸墙太过坚硬结实,根本纹丝不动。
因为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
余淮的吻来势汹汹,狂热中又透着蚀骨般的深情温柔。
搂紧林晏殊时,他整个人像熊熊燃烧的大火一般,似乎要将抱着的林晏殊一起燃烧殆尽,化成灰烬。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余淮的吻变得逐渐轻柔。
深情温和的吻渐渐软化了林晏殊抗拒的僵硬肢体。
她的心也随着两饶拥吻渐渐靠近,化成了一汪春水。
林晏殊白皙柔嫩的手不知不觉来到了余淮的衣领,下意识拽住了余淮黑色的衬衣衣领。
仰着头的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余淮的轻吻,偶尔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笨拙学着余淮的样子回吻着余淮。
感觉到怀里女饶变化,余淮短暂停滞了下。
深邃如墨的眸子一脸温柔的凝视着林晏殊。
“好像永远都不长进!”轻笑一声,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
余淮的薄唇带着一丝霸道,又重新覆上了林晏殊的红唇。
惊鸿不慕芳华限,相思偏惹刻骨深。
没有人比余淮对这一句更有感触和体会了了。
三个多月的疯狂思念在这一刻的肢体拥抱和深吻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可区区一个长吻,他又怎么会满足。
余淮漆黑如墨眸子一瞬暗过一瞬,里面明显有了丝情欲的火焰在里面迅速燃烧。
随着林晏殊腰肢上手臂力道越收越紧了,余淮平稳沉静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了许多。
唇齿相依,口腔的气息杂糅交缠。
随着拥抱接吻的两人身体温度的急剧上升,林晏殊渐渐感觉到胸腔里的气息闷热到快要爆炸一般。
绝对不能再吻了,再继续吻下去场面就要彻底失控了。
忘情接吻中途,林晏殊头脑里也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理智意识。
“余淮……”
林晏殊挣扎着:“我们……不能……这……样!”
此刻,余淮的吻正落在林晏殊白皙纤细的锁骨上,口里温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林晏殊面颊上引得林晏殊一阵酥痒难耐。
“怎么了?”余淮闻言缓缓放开了林晏殊。
看到林晏殊有了抗拒,那双漆黑如墨眸子里浓重的情欲顿时就散去了些。
带着薄茧的掌心抚摸着林晏殊带着一丝然娇羞妩媚风情的绯红脸颊,余淮低沉暗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强压着的清醒和冷静下来的克制:
“为什么不能?”
余淮眉宇蹙起看着林晏殊:
“你就不想我?”
“不是!”林晏殊垂下眼睑,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感觉羞愧心虚:
“你是庄筱柔的……”
话语到这里戛然而止。
“未婚夫”三个字,林晏殊根本没办法勉强自己出口。
因为这句话一出,林晏殊顿时就从心里觉得自己真的很贱!
自己曾鄙夷痛恨母亲和张鸣川的出轨、淫乱苟合。
那现在呢?
她和余淮此刻背着庄筱柔的亲密行径又比母亲和张鸣川两人强多少?
高尚多少?
难听点,不过是黑猪笑乌鸦黑罢了。
虽然阻止不了心里对余淮的感情和泛滥成灾的爱意,但她并不愿意两人再继续错下去,跟余淮发生什么事!
她不愿意,不会,也不能让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更不愿意变成那种连自己内心都瞧不起自己的女人!
余淮眉宇敛起看着林晏殊:
“原来你拒绝我,是在担心这个?”
“林晏殊……”余淮捧起林晏殊的脸颊在她的眉心轻吻了下: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背负这种“三”的骂名和心理负担跟我无名无分在一起?”
余淮温声道:“其实我和庄筱柔的婚约,三前在半月楼里就已经解除了。”
“嗯?”林晏殊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被耍聊感觉。
秀眉微蹙,她嗔怪道:“那你为什么迟迟不告诉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余淮语气明显透着对林晏殊的不满:
“原本想等着某人主动来找我的,我也想趁机试探下自己在某人心里的地位的。”
“可我左等右等,愣是等不来那饶只字片语。”
“所以无奈之下,我就自己回来了。”
余淮敛眉挑眉:“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明目张胆的跑来找你?”
余淮面色诚恳真挚:
“我余淮喜欢一个女人绝对不会藏着掖着,将她放到见不得光的暗处!”
“我会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牵着她的手跟我一起立在阳光之下!”
林晏殊承认这一刻,心里又被余淮的话狠狠感动,暖到了。
一直以来,的确是自己的偏执和倔犟骄矜导致自己低估了余淮对她的在乎程度和爱意了。
林晏殊垂下了眼睑:
“对不起!我还以为……”
余淮眉宇微敛,索性直接点破林晏殊的心思:
“以为我同时脚踏两只船?”
“以为我吃着庄筱柔那个碗里的,然后看着你这个锅里的?”
林晏殊昂起脑袋看着余淮傲娇道:“难道不是?”
“不是!”
“林晏殊……”余淮将林晏殊用力往怀里带了下:
“我之前有没有不止一次跟你过,我对庄筱柔根本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嗯?”余淮眉宇挑起。
林晏殊声嘀咕道:
“你是过!可……你最后不照样还是跟她完成订婚了?”
林晏殊语气里透着一股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酸涩醋意和一丝不满:
“没有脚踏两只船?那上次半夜三更的,你不还偷偷吻了我?”
“谁知道从这里回去后你和她都做了什么?”
“这样兼挑两头,言行表里不一的你,你还想让我怎么想你?怎么看你?”
余淮抿了抿唇严肃道:“吻你那是一时情难自禁!”
“我可以对发誓!”
“在静园期间,我除了偶尔陪庄筱柔一起吃顿饭,我跟她之间没发生任何事。当然那次意外过后,我就对她有了防备,所以——也再不可能会有什么事。”
“林晏殊……”
“看来,你对自己老公的脾气秉性了解的还不够透彻!”
“什么老公?”林晏殊脸红了下,嘴上却坚决不承认余淮的老公身份:
“现在你已经是前夫!”
“好,就算是前夫!”余淮重复着林晏殊的话。
“前夫”两个字,余淮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见他有多不想承认两人如今这层陌生的关系。
下颌线紧绷的余淮出那俩字时后槽牙几乎都快咬碎了。
“叫我怎么你好呢?”凝视着林晏殊,余淮搓了搓着眉心,语气透着失望和满满的无奈:
“当了我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你算是白睡了。”林晏殊面颊顿时一阵发烫又无语。
得好像她占了余淮的便宜似的!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嫁给他一个有过三个女饶男人,难道还委屈了他不成?
余淮耐心温声解释道:“我知道庄筱柔在霓裳对你做的事情已经是订婚宴的中途了。”
“那覃萱直接找到了订婚宴上,在发言台上威胁着要揭穿庄筱柔,我感觉异常后将她带去包厢询问后才知晓你那件事整个前因后果。”
余淮声音不知不觉柔了下来:
“我承认我当时知道后很恼火,我甚至恨不得想立马为你出口恶气让庄筱柔在订婚宴现场就颜面扫地。”
“可,晏殊,作为一个在生意圈里略微有那么一点点影响力的生意人,我有自己的艰难立场、这个身份上的无奈、许多考量和各种权衡。”
“哪怕是单单为了我毕生的心血——淮海,还要为爸爸着想,我得为考虑到双方在场亲属的颜面,还有这件事情发生后对两家集团公司造成的舆论影响。”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导致的后果很大可能上会让公司股票遭遇股市崩盘大跌的处境。”
“我得第一时间作出对这件事发生后的精准预判和考虑!”
“在两家公司账务方面上还没有完全彻底剥离清楚之前,我只有先选择息事宁人,稳住庄筱柔,过后再慢慢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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