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看着张启山的背影，看着他微微抖动的肩膀抿了抿唇，收回视线走回房间。
从外面回来的初一，手里捧着箱子，走进院将箱子放在地上，关好门搬起箱子时动作一顿，看着地上多出的孔。
将箱子放在一旁，蹲下身子伸手探向地上的孔，“木头？”疑惑嘟囔了一句，将箱子搬起来走进屋。
走进屋将箱子搬进厨房，走出来刚好碰上洗完澡的黑瞎子。
初一有些疑惑，看着人走向沙发出声问道，“黑爷，院里...”
黑瞎子撤掉肩上擦头发的毛巾扔在桌上，“没事，深深醒了，他房里有一面玻璃坏了，找人来换一块吧”，完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看着依旧盯着地面发呆的张起灵，“哑巴，不去洗洗？”
张起灵抬起头看着黑瞎子，半晌起身回房。
初一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决定先去自家家主房间看看。
半月后
一直昏昏沉沉的张瑞深终于完全恢复，靠坐在床头，看着一脸笑容的黑瞎子端着托盘离开。
“五，你怎么样？”他混沌中，感觉胀痛的脑海中似乎有清泉划过一般，减缓了疼痛的同时，让思绪也更加清晰，应该是五做的吧。
趴在水面的五看起来有些萎靡，身后摆动的尾巴也懒懒的圈住自己，“深深，出去走走吧，找点宝贝”。
脑海中慵懒的声音带着疲惫，张瑞深抿了抿唇轻嗯一声，“好，晚上就走”。
午夜，寂静的院子里，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翻出落在院子，缓步走到院门前，没有拉开院门，只一手提起袍子轻身跃起，呼吸间翻过院墙落在门外。
看着已经等在墙边的破晓，上前牵着缰绳，一手按在马儿头顶，“破晓别吵”，轻声嘀咕着拉着马儿向远处走去。
张瑞深一路出了长沙城，仰头看了眼被遮住的圆月，甩动缰绳策马远离长沙城，口中还呢喃着，“破晓，我们要浪迹涯了”。
清晨，平静的宅子被一道喊声打破寂静，“哑巴，深深不见了”。
黑瞎子从张瑞深房间冲出来一边喊一边挨个房间寻找。
正在厨房忙活的初一听着喊声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捕双手在身上围裙上随便擦了两下，走出厨房就看见冲下楼的黑瞎子。
“怎么了？谁不见了”，初一完就见张起灵也一脸急切的跑下楼梯。
黑瞎子冲出屋子，半晌返回来拉着初一，“你家家主呢？你看见了么？”
初一愣了一下看着两人，摇摇头视线扫了眼楼上，“不知道，我起来就进厨房了，没听见有人下楼啊”，完推开黑瞎子大步上楼。
张起灵整张脸冷的似要结冰一般，跟着初一来到张瑞深房间。
三人看着空荡荡的满减，初一将衣柜打开，“家主应该是走了”，完就见张起灵从枕头边拿起一张纸。
黑瞎子来到张起灵身边，看着上面的字勾起嘴角，“啧，竟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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