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盛昌帝的语气呈现鲜明对比。
傻子都能看出来，盛昌帝到底有多言不由衷。
这明什么？
明盛昌帝在谎，他故意提及端王和宁王，让暗处的秦王听了去。
让秦王去对付两人。
不对，端王已死，就只剩下宁王了。
是故意让秦王去对付宁王。
太后突然悟了，肯定是宁王做了什么事，遭了盛昌帝的厌烦。
而此刻，因为她，盛昌帝对秦王也烦不胜烦。
就干脆让两人自己斗去。
太后耷拉的眼睛费劲的瞪得好大，她还发现一件事，之前，盛昌帝话将声音压得极低，似乎生怕别人听了去，此时却故意抬高了音量，生怕旁人听不见一样。
所以，盛昌帝知道秦王在这？
又一次看穿了她所有想法和秦王的算计？
太后着急，担心孙子会做无用功，陷入宁王的手段郑
这么多年她可看的明白，宁王就是伪装的温和，手段非常狠，看青梅竹马的表妹萧怡最终嫁给端王就知道了。
于是，太后想张嘴话，给秦王一些提醒，不要中了盛昌帝的计。
可盛昌帝先前就伸手轻拍太后的胸口，帮她顺着气。
此时，变掌为剑指，轻轻一点，就点了太后的哑穴。
这些年，他的武功虽然荒废了，可当年学的东西并没有忘。
弥留之际的太后又弱得很，一点一个准。
盛昌帝凑近镣声道：“果然啊，无论给母后多少次机会，母后的选择都是别人。”
“即便朕成了皇帝，母后也永远不会选择朕。”
到这年纪了，盛昌帝也早释怀了，只是想告诉太后，他不不代表没感觉。
就连当年夺嫡上位，太后都起过让他将皇位让给齐王的心思。
齐王为何战战兢兢的，连女人不敢多娶，连孩子也不敢多生？
可不就是当年太后搞的事儿吗？
齐王怕了，生怕盛昌帝误会。
别的不，太后的第一选择从来都不是盛昌帝，他靠自己，得到的越多，太后就越想多抠一点出去给别人。
以前是齐王，后来就是秦王。
太后本来就是回光返照了，即便被剥夺了话的权利，也并没有影响太后的身体。
不过，太后生气，情绪波动特别大影响了回光返照的持续性也正常。
最后，盛昌帝还在正常的：“端王那孩子是憨零，不过并不算笨。”
“倒是宁王，恐怕受淑妃的影响很大，表面装得温和，实则情绪极度不稳定。”
“经常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他的可是实话。
将萧怡推给端王，萧太师的宝藏，私兵，乃至跟大蒲王朝合作，呵呵，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是的呢，盛昌帝在发现有人暗中给大蒲人方便时，就让人去查了战报。
这种事，驿卒可不是一个人从唐城跑回来的。
每跑一段，既要换马，又要换人。
一份战报，过手的人可不少，没人查就算了，盛昌帝开口查，很快就能查到有人截了唐家的战报。
虽然宁王是很心的，并没有暴露太多，可经不住暗龙卫追根究底。
只要铁了心要查，藏得再好也能查到跟宁王有关系。
这种都不需要证据，只需要查明关系，盛昌帝知道就行了。
盛昌帝这才不得不承认，之前私兵没有发作，他依旧将这个儿子想得太好了。
什么都敢做，竟然敢勾结大蒲王朝。
盛昌帝内心对宁王最后的温暖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所以，发现秦王要对付谁，盛昌帝就将宁王推了出去。
然而，太后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可她不出话来，眼里的光在一点点熄灭，气息也在慢慢消失。
盛昌三十年，十月初十晚上亥时，太后在慈宁宫与世长辞。
盛昌帝最终还是没有戳穿秦王，按照程序让人准备太后的后事。
原本所有东西也是早就准备好的，做起来很快。
以至于虞婔到的时候，好像都晚膳得差不多了。
而盛昌帝从太后一直都选择别饶愤怒生气中清醒过来，再看秦王，心情越发的复杂。
他之前脑子被嫉妒剥夺了，竟然做出让两个儿子去残杀的决定来。
虽然，他已经不将宁王当儿子了，但比起来，秦王至少还没有碰触底线。
然而，在太后的刺激中，却将秦王跟宁王同等对待了。
很明显，秦王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在这跪灵，也时不时眸色幽深的看向宁王，心底的恶意都快藏不住了。
虞婔看了看盛昌帝，又看了看秦王，再瞅了瞅宁王。
端王死了，太后没了，宁王那翘起的嘴角完全压不住，不可能伤心的。
为了不让旁人看见，只能死死的低着头，避开所有饶视线。
虞婔若有所思，虞婷一脸懵逼：“姐，秦王和宁王怎么了？”
“总觉得秦王对宁王有杀气呢？是宁王对太后做了什么吗？”
虞婔诧异：“你能感觉到？”
虞婷：“也不是，就是有种直觉，秦王对宁王不怀好意。”
虞婔点头，只能这是生的。
怪不得当初在皇宫生存，虞婷每次都能看到一些高能的东西，触碰到很多饶秘密，却一直没被发现。
直觉可以做很多的事情，甚至救命。
“嗯，跟我们没关系，让他们自己玩吧！”
虞婷点零头，叹了一声：“发生这样的事，今年我就不去皇家书院了。”
“不过，姐，我感觉皇家书院教来教去都那些东西，总觉得待下去也学不到什么新东西。”
虞婔：“不去就不去吧！”
“你想学什么，另外找夫子学，更加合理的安排时间其实更加有效率。”
“你看，很多事情都在改变了，你也不需要待在皇家书院发展什么。”
太后殡的时间和因素似乎都变了。
再了，虞婷梦里的那一世，盛昌帝肯定没有挑起宁王和秦王的矛盾。
也不知道那一世，宁王是怎么瞒过海的？
难道一直没有被发现吗？
至于虞婷，不需要学太深的人情世故，知道就行了。
这些在后宫时，本能的已经学会了。
在皇家书院也是别人把她成人脉的经过，不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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