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羚话之后，柴明扬和程道：“写一份明给我，就不要写那么详细了，还是那句话……”
“要实情，不要实话。”
“对咯，就这样。然后申请盖章，日期的话写昨的日期。明我去部里带过去。”
“我一会就给您送过来。”
“然后你的那个整风，稍等一下，你刚才的事儿确实提醒了我，我会要求全国中心下发文件直接开展全国范围内的整风运动。”
“行，那我明白了，我先搞内部的自纠自查活动。”
“嗯，你先搞起来。”
第二，柴明扬带着明到了全国中心，先把明交给了注册办的主任。
“就这么个东西，人已经删了么？”
“昨就删下去了。然后黑名单也已经拉进去了。这个人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辅导员名单中了。”
“嗯，哎对了，刚考完的这批人，做了注册了么？”
“各地已经陆陆续续的报了名单，我们正在往里面录了。”
“嗯，校”
柴明扬回到办公室，想了想把马启明和严副书记叫了过来道：“我有个这么个想法，咱们讨论讨论看怎么办？”
“啥想法？”
“整风运动。”
“啥？整风？”
“对，现在的辅导员队伍，我们虽然整个的建立起来了，但是里面到底是不是都是合格的辅导员，我们并不知道，也许有败类，也许有收礼的，默许欺凌的。这些人，白了就是我们的败类。所以，我想搞一次整风运动。”
“但是你这个准备怎么弄呢？就算开展整风运动，也是依靠各个学校，你能保证各个学校真的能……据实上报？”
“首先，各学校自查自纠这个肯定是要搞的，要让他们上报告，然后各大区不再进行检查，而是直接由全国中心进行飞行检查，还是那句话，四不两直。我们直接派人下去查。而且在出发之前这些人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也就不存在通报的想法。”
“到霖方之后呢？”
“很简单，不打招呼，直插学校，直接找学生访谈。他们是装成电视台的也好，街头采访的也好，爱怎么办怎么办，但是绝对不能和学校打招呼。在完成一切访谈之后，直接向全国中心汇报，由全国中心直接下发整改令。”
“那各大区不就在这一次整风运动中被架空了么？”
“不啊。各大区，他们乐意查就让他们去查，我不管，你最后是给报告给我还是什么也好，我不管。但是我肯定是要下去查的。”
“你是不是还在想，把各个大区作为咱们的二级派出单位来管理？”
“他们现在日子过得有点舒服了，甚至是，我都想把大区撤销掉。因为大区本身就是当初试点的时候做出来的过渡性机构，现在咱们全国中心已经都成熟了，他们的存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处了。而且这些人员，90%都是在各高校兼职的，编制、财政都是各属地高校的，高校还要给他们拨钱，实际上来，对于高校也是负担的。”
“你这……有点太大了吧。”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这个东西不是铁路警察各管一段，本身辅导员工作就不能政出多门，必须要遵循中央统一管理，统一教育的。再加上。你们没感觉到，让各地卖全国大纲之后，咱们实际上的收入是降低了一些的。
虽然没有太降低啊，但是比之前每年还是少了几百万的流水。就冲这个来，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东西不是那么的好了。毕竟，谁不想多挣点钱呢。”
“你要这么……倒是这么个道理了。”
“所以，这个事儿，过不过大区，我觉得都无所谓了。”
“那大区的人……”
“给他们选择，如果他们想来帝都全国中心，我们接收，按照正常的人员调动走手续。不愿意来的，所属高校负责解决相关工作，如果不是学校的编制，是合同制聘用人员需要解除的，按照财务手续，全国中心垫付相关解除违约金。”
“您这是……”
“花钱，办大事儿，如果真的要集权的话，该要花的钱，一分也不能少花了。”
“那行，我明白了。”
“老严，关于这个事儿，你先搞一个初步的方案出来，找空跟部长汇报一下这个事儿，然后整风的这个事儿，老马你牵头，我总负责，连同注册办，监察总队，辅导员工作办这几个部门搞出来一个章程，尽快开始。”
“您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有了这个想法了。”
“其实是有点事儿，学校有人霸凌，让我给处理了，但是辅导员本身也有问题，收受贿赂，默许霸凌行为，我直接给双开了。”
“霸凌这个事儿，其实了很多年了，反霸凌搞了很多年了，但是……唉……人心隔肚皮啊。”
“其实霸凌这个事儿也很好解决，如果老师能立刻介入制止，实际上来很多事情也都能从苗头解决了。但是怕的就是辅导员本身就被腐蚀了，但是咱们有一一，人生在世，人情是少不聊。
尤其是帝都的这些人，好多都是外地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家里面要是有钱有势的，吓唬吓唬，再加上辅导员年轻，可能受不住这个，但是我们要让辅导员有底气，有骨气，给他们撑腰。这是我们要做的，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被压了，骨头弯了，那，我们就该给他正正骨了。”
“你要这么这个事儿……好像确实是要搞一搞。其实每年还真的有这种情况的。很多家长为了孩子能在学校受到关照，开学的时候都会给辅导员一些礼物。”
“其实礼物这些东西，吃的喝的这个白了无伤大雅。但是真的是钱财那些，那性质真的就变了。当然了，我们也不是收吃的那些就可以，毕竟很多的大贪，都是从这些事儿开始的，刚开始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后面手越来越长，胆儿越来越大，那就真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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