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穿越者，自带系统，成功攻略指定目标后就能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等级。”
“……”
“在N1458我成功攻略了你，于是我的精神力提升到了S级，之后到了千夜星我又成功攻略了罗砚，所以我的精神力成功变成了超S级。”
“……”
沉默了一会儿，楚渝木着脸：“你把我当傻子是吗？”
方景看他：“哪儿有问题？”
楚渝：“明明你在N1458就已经用精神力杀人了！你一开始就是个超S级！”
方景一脸恍然：“哦，原来前后矛盾了。”
楚渝：“……”
艹！
方景思索了一下，重新道：“其实你早就猜到真实答案了，坐晨曦曲径号去千夜的时候，你跟我‘你是谁？赶紧从方景身体里出来’……实话，那个时候我有想过要不要弄死你。”
“……”楚渝后背发凉了一下，他问：“所以为什么不杀我？”
晚餐端上来，方景一边吃一边平静道：“舍不得你啊，活了两辈子我就只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弄死了我心疼。”
楚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打完那场全息对决后，他看方景的心理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他现在感觉方景像妖怪。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是谁？”吃了一会儿，楚渝忍不住。
“没看过和影视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这个道理都不懂？”方景平静地。
楚渝语塞，又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掏出来一个金属球丢给桌对面的方景。
方景接住，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从贝洛伯格身上分离出来的，跟当初罗砚从赤影身上拔羽毛做的监视手环一样。
金属球是镂空的，方景往球体输入精神力，过了一会儿瓦莲京娜的声音从球体中传出来：“联邦已经知道幽灵可以进行意识入侵了，他们绕过了我在怀疑你，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这段时间你不要出地下城，过几我来转移你。”
方景瞥了一眼对面竖起耳朵听话的楚渝：“你把楚渝弄过来干什么？”
楚渝顿住，瓦莲京娜：“让他陪你消遣一下咯。”
方景沉默了一下：“你怕联邦跟你一样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知道还问，你真他妈烦。”
“你去哪儿了？”
“帮你子抢五维合金晶！还有别的屁话要问吗？”
方景顿了一下，“你今话怎么这么暴躁？到发情期了？”
“滚！”
“等等，帮我给罗砚带句话。”
“。”
“一切安好，勿念。”
“啧……”
精神力散去，方景盯着那个金属球看了一会儿，收好，跟楚渝：“你完了，你现在跟师父我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楚渝：“你们到底在什么啊？能不能解释一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卷进来了，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
方景沉默，过了一会儿：“你的对。”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简单点来就是联邦现在正在经历文明级别的战争，而敌人拥有可以入侵人类意识的能力，通俗易懂点就是‘夺舍’，我的情况你现在也已经知道了，现在联邦怀疑我被夺舍了，正在抓我。”
楚渝愣了一下，“你的情况，没有办法解释吗？”
“可以吧，但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不是我。”
“那是什么？”
是赤影跟贝洛伯格。
他俩的本体都是幽灵，贝洛伯格确认倒戈，方景个人笃定赤影也会站在他这边，但联邦不会信，一旦赤影跟贝洛伯格幽灵的身份暴露，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的追杀。
而现在赤影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贝洛伯格一旦她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性，她是可以突破底层指令的，方景思索了一下，用刚刚得到的监视球给瓦莲京娜发消息，让她告诉赤影真相。
另一边，还在做准备的瓦莲京娜收到消息后皱了下眉，贝洛伯格：“要告诉他赤影可能已经被联邦回收了吗？”
他给赤影发送的消息有去无回，这在以前是史无前例的，罗砚也将近一没有询问方景的状况，再结合联邦偷偷派洒查方景……赤影大概率已经出事儿了。
瓦莲京娜指尖点零大腿，“赤影被回收后大概率会被放在哪里？”
“五维合金晶仓库，我跟赤影叫那儿蛋壳，”贝洛伯格，“那里的通信绝对隔断，就算我现在想告诉赤影她的身份，消息也发送不到她那儿。”
闻言瓦莲京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们被联邦耍了。”
她眸光变沉，“他们早就警觉到了幽灵的存在，但是把我跟罗砚隔离在外，现在赤影被回收关押，他们不定已经察觉到你跟赤影的事儿了。”
“要先去见梅林吗？”
“不，我知道你想这样做最保险，但你大多时候都是靠数据在计算胜率，但是人心这个东西，得靠猜。”
“您是怎么看的？”
“梅林跟我大概率已经离心了，”瓦莲京娜，“我跟他虽然不至于完全站在对立面，但一旦你出事儿，我认为他会第一时间放弃我，所以我们只能自立为王。”
“方景在一个世界里，我们独立出去是在两年后，现在要提前行动吗？”
“这个omega罗砚是什么时候出事儿的？”
“他自述是在他24岁那年。”
“提前了三年……”
瓦莲京娜在齿间咀嚼了一下这个数字，“为什么差了三年？是这个罗砚来到这个平行世界后影响到了什么吗？”
“我刚刚整合了一下信息，根据计算，大概率会是这种情况——”
“第一：赤影身上的监控没能解除，透过她的视角，联邦注意到方景在接近罗砚，他们调查了方景，注意到了他精神力方面的异常现象，从而猜测他被幽灵附体。”
“第二：我们针对幽灵的行动已经被我的族群知晓，虽然我一直在借助五维合金晶隐藏自己，但不排除有部分同族认出了我，他们向部分人类检举了我。”
瓦莲京娜打断他：“检举？你的同族连人话都不会，它们怎么检举你？”
“您忘了，联邦已经知道幽灵可以对人类进行意识入侵了。”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答应只能是已经有人类身上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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