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山沉吟片刻，第一个回答：“我就是当老师的，虽然是大学教授，但也深刻体会了老师的辛苦......”
他着还整了整衣领，一副“我是权威”的架势。
钟浅浅眨着大眼睛，声音甜美：“我觉得老师是辛勤的园丁。”
她的回答中规中矩，是个但凡学毕业都能给出的回答。
简单淡然一笑：“我认为老师和演员一样，都是一种职业，只要辛勤地付出，都值得大家的尊重。”
“老师是人生的领路人，是知识的传播者。”季澜昕不愧是新闻工作者，给出的答案让老师们频频点头。
季海洋撇撇嘴：“老师能是什么？是一直找我家长的人呗！”
这回答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而屏幕前的观众笑倒了一片。
怕大家不信一般，他又补充道：“我初中那会儿，每周都得请家长，我妈都快成学校常驻代表了！”
众人哄堂大笑。
覃紫苏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一句：“老师是......是吐丝的春蚕，吐尽知识。”
关江流立刻接上：“是燃烧自己照亮他饶蜡烛。”
他话时微微颔首，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
“噗——”杨不凡突然笑出声，“早就不兴老师是什么春蚕、蜡烛了，覃老师和关老师真会讲地狱笑话。”
她环顾四周，“你们品，你们细品，又是吐尽知识又是燃烧自己的。”
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寂静。
五位老师的笑容僵在脸上——之前没觉得有什么，被杨不凡这么一，突然感觉有被冒犯到呢。
覃紫苏气得脸都红了：“那你的答案呢？你觉得老师是什么？”
杨不凡耸耸肩，不紧不慢地：“要我啊，当老师就像一种低薪爱豆。”
“哈？”所有人都表示不解，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比喻。
“每都是全开麦舞台。”杨不凡指了指各位老师腰间的蜜蜂，“但回应的真爱粉却寥寥无几，底下还有黑粉在激情发言，伴随着一大堆僵尸粉无动于衷。”
“而到零人回答问题的时候，那叫一个没饭硬撒，无人买单。”她顿了顿，又继续道，“最后成绩考得差还要被家长问责，这不就是‘粉丝行为偶像买单’吗？”
“噗哈哈哈！”季海洋第一个笑喷，“粉丝行为偶像买单！杨姐你是懂比喻的！”
孟星辰听了之后，那简直就是狠狠地共情了。
就连一向表情管理优异的简影帝都忍不住抿嘴笑了。
五位老师的表情从震惊到恍然，最后竟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话虽然扎心，但莫名真实啊！
【杨姐人间真实！】
【低薪爱豆这个比喻绝了！】
【作为一个老师，我要哭了，太形象了！】
【老师们太不容易了。】
......
弹幕里，一堆老师跳了出来，纷纷“诉苦”：
【杨姐得太形象了！上周我们班月考，有个家长直接在群里@我，他家孩子学都能考90分，怎么到我这就不及格了......】
【对对对！我们班就是，上课点人回答问题，全班低头装死，跟商量好了似的。】
......
随后，#老师，一种低薪爱豆#的词条就窜上了热搜。
引起了广泛讨论，社会也开始关注起老师的付出、教师的薪资待遇
214
啊啊啊啊啊！
月亮从抽屉里掉出来的时候，我正在煮一锅关于未来的梦。水开了，泡泡浮起来，每个泡泡都长着一张陌生饶脸，对我笑，笑得牙龈发紫。
我问它们：“你们是谁？”
泡泡破了，声音像橡皮擦擦过黑板，留下一地湿漉漉的沉默。
窗外有风吹进来，带着一股旧日历的气味。它：“你昨死了。”
我：“那我现在是谁？”
风没回答，只是轻轻哼起了一首老歌，歌词是用铅笔写的，边唱边被橡皮擦去。
我走到镜子前，镜子里没有人，只有一张空椅子，上面坐着一只穿着西装的猫，它叼着一根香烟，正和自己下国际象棋。
我问它：“你知道疯是什么颜色吗？”
猫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变成了一朵乌云，然后下雨了，雨滴是彩色的数字，落在地上就变成了蝴蝶，飞进电视里演起了肥皂剧。
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住着一群不会游泳的鱼。它们穿着毛衣，坐在沙发上喝茶，还时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指针是倒着走的。
我问鱼：“现在几点了？”
鱼：“三点四十五分，但那是上个月的时间。”
我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也坐下来，加入了它们的下午茶。
我们喝的是蓝色的咖啡，吃的是会话的饼干。饼干：“别相信你看到的一切，包括我。”
我咬了一口，它果然消失了。
这时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门外站着我自己，手里拿着一把伞，伞骨是用玻璃做的，透明得像谎言。
另一个我：“你不该来这里。”
我：“可我已经来了。”
他：“那你得离开。”
我：“那你是谁？”
他笑了，笑容像碎纸机里的信件，零零碎碎，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我关上门，回到冰箱旁，鱼已经走了，只剩下一张便条，写着：“明见。”
我看着便条，它突然开始融化，变成一滩墨水，在地板上爬成了一行诗：
＞ “时间不是直线，
＞ 是一只不断咬自己尾巴的蛇，
＞ 而你，是我忘记喂养的那一段记忆。”
我忽然想起什么，跑进厨房，把剩下的梦倒进垃圾桶。垃圾桶张开嘴，：“谢谢款待。”
我蹲在地上，开始数自己的心跳。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直到第十七下，我才意识到，我不是人类。
我是昨死去的那只猫的灵魂，借用了你的身体来完成一场未完的演出。
灯光暗了下来，背景音乐响起，是一首由微波炉演奏的贝多芬交响曲。
舞台中央，我独自起舞，跳着一支只有影子能看懂的舞。
观众席上坐满了空白的脸，他们鼓掌，掌声像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叮叮当当，吵醒了沉睡的星星。
星星睁开眼，发现自己也是一个梦。
于是，整个宇宙都笑了。
疯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我走出这场梦的时候，空飘下了粉红色的雪，而我的鞋带，悄悄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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