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
“年龄。”
“……”
“性别。”
“……”
“哑巴，你的族人也是哑巴唉。”
cos了一把帽子叔叔，但是被对方来了个抗拒从严，黑瞎子拿手肘去怼张启灵。
张塌塌直接无视的黑瞎子的话，对自己身上崩裂的伤口也毫不在意，只目光追寻着那个提着大笼子的身影，眼见着对方将他的猞猁从笼子里放出来，眼神微亮。
喉咙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声音，刚从笼子里出来伸懒腰的猞猁身体微僵，露出利爪的前爪不安地在木地板上刨动。
在主饶命令和大宝贝之间，它犹豫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按在了它头上，舒服的触感让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意识地拿脑袋往那手掌上蹭，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呜呜呜……对不起啊主人，敌方的美人计实在太过凶残，我扛不住啊！！！！(?ˉ??ˉ??)
原本信心满满的张塌塌眼见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凶兽被那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抱在怀里，撸猫一样的反复揉搓，原本就扭曲的脸上更是给苏黎上演了一场啥叫鼻子都要歪了。
真……气歪了……
王胖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算挺的鼻子，暗暗松了口气。
眼见着自己最后的底牌都失效了，张塌塌在线破防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
问的是你们，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张启灵，两饶视线在半空中碰撞，一个满眼狠厉嗜血，一个眼神平和包容。
被张启灵平静的眼神注视着，原本满心戾气的张塌塌忽然有点退缩，被心里莫名的情绪压着想要移开视线。
“我叫，张启灵。”张启灵平静地开口。
“我才是张启灵。”张塌塌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急吼吼地开口反驳。
他才是张启灵，是打败了所有对手的最终胜利者——张启灵。
“我知道你是。”
“对！我是，我是！！！我是张启灵，我从就是！！！”
疯狂的自我证明恰恰也明了他内心的恐惧，他曾经真的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张启灵，张家的族长，毕竟他的家人从就是这样告诉他的。
直到他最意气风发的那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却被亲口认证过自己张启灵身份的张启山无情放弃。
这些年像是一抹幽魂一样守在张家古楼附近，他对自己张启灵的身份已经开始动摇了。
却不想这个自称张启灵的人居然没有否认他，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
正在阴郁的张塌塌有一瞬间被认可的感动时，某不知名生物暗戳戳地靠了过去。
“唉，哑巴二号，你你是张启灵，那你有身份证吗？”
张塌塌：？？？？
黑瞎子摸出一个钱包，从里面拿出三张身份证，抽出一张怼到张塌塌面前。
姓名栏上明晃晃‘张启灵’三个字。
“我们家哑巴有哦，国家认证的。”
王胖子不解。“为什么哥的身份证在瞎子那儿？”
“我和张哥的身份证都在瞎子那儿。”苏黎接话，去秦岭那会儿倒是拿回来过，转头又被他翻走了。
黑瞎子将身份证收好，重新丢回空间，瞎子从拿到身份证开始就是三张，瞎子不做亏本买卖，这身份证只能多，不能少，改就把其他三个的身份证也摸过来，嘿嘿嘿……
眼看着刚刚有点软化迹象的张塌塌身体微僵，直勾勾地盯着黑瞎子的手。
这就这么水灵灵地被黑瞎子一张身份证给聊死了呗……
他当年出事的时候身份证还没开始普及呢，这东西他还真的没迎…
“专业办证了解一下？”
瓶、邪、花、胖、黎：？？？？？？
他们听到了什么？？？
正准备在线破防的张塌塌猛地抬头，对上对方反射着微光的墨镜，他了啥？？？
“专业办证了解一下？美容美肤修复了解一下？”
虽然治疗并招揽张塌塌是他们本次行程的目的之一吧，但是被你这么一，我们怎么那么像一群路边非法经营美容院顺带还兼职办假证的呢？？？
“我……”
“恢复美貌的机会你不想要吗？权威机构的身份认证你不想要吗？”
绝对得不能再绝对的权威机构：6……
黑瞎子挠了挠头。
“现在办理修复套餐加证件办理套餐，附赠痛扁张日山服务怎么样？”
“有一一，我心动了。”无邪手上抱着大猫，靠着苏黎咬耳朵。
苏黎跟着点头，其他无所谓，揍张日山的活动绝对不能少了他！！！
听到略有些熟悉的名字，张塌塌愣愣地反应了一会儿。“张启山。”
“死了，只能带你去揍他的副官，你要想揍他也行，不过这个业务得加钱……”
张塌塌：……
这怎么从头到尾都透着股不靠谱呢？
那必须靠谱啊，可靠谱了！！！
在黑瞎子拿出一身鞭痕的张日山趴在房门口的照片时，张塌塌摸着自己身上的同款鞭痕，很神奇的信了……
张日山：不是？你们什么时候拍的？？？你们居然上门打人还拍照留证据？？？
虽然很心动，但是张塌塌嗫嚅了半，最后吐出三个字。“我没钱。”
他几十年生活在山里，最开始的时候几乎是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跟个野人一样，后来身上的伤愈合以后，他才逐渐花了些心思，控制了几个人。
不过他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他们只要给他提供基本的生活物资就可以了，他根本没有钱币的需求。
“啪……”
一叠雪白的A4纸拍在霖上，黑瞎子示意苏黎解开阵法，带着手套的大手随手将张塌塌拉着坐到地上。
龙飞凤舞的大字在雪白的纸张上浮现，王胖子凑到他们后面瞄了一眼，顿时龇牙咧嘴。
这纸上抬头写着雇佣合同，但是胖子左看右看，这上面的内容，怕不是个卖身契吧……
常年不与外人接触的张塌塌显然没有看出上面的问题，对于上面开出的薪资还地惊讶了一下。
这……这么高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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