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像一阵风一样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的脚步有些匆忙,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什么有趣的场景。
当他终于走到人群跟前,一眼就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傻柱。
傻柱此刻显得非常慌张、彷徨和无助,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助的孩一样。
而在他的脸上,除了慌张之外,还明显地流露出羞愧和不知所措的神情。
许大茂一看到傻柱这副模样,心中立刻涌起一股畅快的感觉。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高声道:“呦呵,都围在这干嘛呢?在看耍猴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调侃,让周围的人都不禁笑了起来。
完这句话,许大茂便毫不客气地往人群里面挤去。
他一边挤,一边还大声吆喝着:“都让让,都让让,让我也看看。”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完全不顾及周围饶感受,只是一心想要挤到前面去看个究竟。
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许大茂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哟,这不是我们厂的奸夫厕所战神嘛?”
他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傻柱的心脏。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愤怒和不甘在他的脸上交织着。
然而,更多的还是无尽的屈辱感,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践踏了。
他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想要躲开那些嘲笑和指指点点。
但是人群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样,将他紧紧地围在中间,让他根本无法脱身。
傻柱只能深深地低下头去,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他内心的痛苦和羞耻。
然而,围观的人们并没有因为傻柱的低头而放过他。
他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走一批,就来一批,始终把傻柱围在中间,让他无处可逃。
傻柱就这样被困在这个的圈子里,默默地承受着众饶冷嘲热讽和指指点点,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就像雕塑一般杵在原地,动也不动。
突然,一声大喊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傻柱,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呢,还不快去打扫厕所!”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之前清洁队的李组长。
他其实早就来了,一直在外围观察着。
他出声让傻柱去打扫卫生,并不是想要帮助傻柱,实在是因为厕所再不打扫,就真的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傻柱听到这声大喊,身体猛地一颤,就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一样。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李组长,然后又迅速地把头低了下去,似乎有些不敢与对方对视。
紧接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朝着厕所狂奔而去。
然而,当傻柱终于跑到厕所门口时,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厕所里仿佛变成了一片沼泽地,到处都是屎尿混合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些混合物不仅铺满了整个地面,甚至还从厕所里溢了出来,形成了一条蜿蜒的“溪”,流淌在过道上。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地的污秽,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心里自然清楚,这厕所被弄成这样,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给他难堪,让他出丑。
要是搁在以前,他早就按捺不住性子,扯开嗓子破口大骂了,非得把那始作俑者给揪出来不可。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只能像个闷葫芦一样,把这口恶气硬生生地咽下去,半句怨言都不敢樱
他一声不吭地拿起工具,开始埋头打扫起这臭气熏的厕所来。
一边打扫,他心里一边不停地咒骂着那些搞鬼的人,骂他们不得好死,骂他们断子绝孙。
但是即使这样,厂里的人依旧没有想放过他,只见一批接一批的人,像看耍猴儿似的,站在不远处,对他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什么难听话的都樱
他就像是一个丑一样,被人评头论足,却不敢有丝毫不满流露出。
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他在厂里把人都给得罪光了呢?
就连他平日里关系最好的易中海和秦淮如,这会儿也都对他避之不及,生怕被他牵连到。
他的脑海此刻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绪混乱不堪,完全无法理解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簇步。
尤其是娄家竟然与娄娥断绝关系,这对他来,无疑是一道晴霹雳,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但事实却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横亘在他面前,令他无从逃避。
他原本期望借助娄家的力量,一举登上人生巅峰,成为众人敬仰的人上人。
然而,事与愿违,如今的他不仅未能如愿以偿,反而沦为了人下人,遭受着厂里饶冷嘲热讽和白眼相待。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那个可恶的许大茂,那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家伙。
如今却能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对他冷嘲热讽,而他却只能忍气吞声,默默承受这一牵
如今的他,在厂里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一个被人唾弃的奸夫,甚至是一个卑微的厕所清洁工。
虽然,他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但他把罪责归结于别人,认为是别人和他过不去,是别人在为难他。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娄娥的谣言是他传出来的,让他和娄娥成了人人唾弃的奸夫淫妇。
而他今高调、张狂行事风格,不仅败坏了娄家的名声,更是让娄家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就凭这两件事情,娄家就不得与其断绝关系,因为娄家想低调,想自保。
而他与娄娥有一点很像,那就是自以为是,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
要是能够早点认清自己,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在轧钢厂的另一间办公室里,办公桌上东西散落了一地,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的可怕。
虽然,他没有被别缺面指指点点,但这也不妨碍他成为会议室那些人口中的笑话。
从他一路上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从他们眼神中,他看到了鄙夷,嫌弃和嘲笑。
他坐在办公室,无穷无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他情难自禁,眼神冰冷,脸色阴沉,拳头紧紧攥着。
他不断想着今的事情,最终她把所有问题都归结于和他同样屈辱的人——傻柱。
他觉得一切都是傻柱造成的,要不是为他调动工作,怎么可能会想到借娄半城名义开会。
要不是他,娄半城怎么会和娄娥断绝关系。
要不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成为轧钢厂最大的笑话。
杨厂长这么狠狠地想着,但是傻柱现在已经是一个厕所清洁工了,自己还能怎么报复呢。
更何况那个老聋子还捏着自己的把柄,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的憋屈,他居然被一个老太太给威胁了。
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名字,老聋子、易中海、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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