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槐部到了,这部气象着实让姜忆震撼,与摩罗大部相比,部使用的已经不是土墙而是用上好的石料砌筑而成的石墙。
城墙高十余丈,宽则看不到边际一直向前延伸,桑托老人古槐部的城墙足足有近百里长,这还仅仅是一面,四面近百里长的城墙围成的围成,这便是古槐部。
明日便是大槐绒花节,所以进城的旅人极多,好在这些日子部将所有的城门都尽数打开欢迎各方来客,而且守城军士们的巡检也没有太多要求。八方来客,数千大荒部族来朝让姜忆不得不感慨部气度。
进城之后姜忆更加震惊,宽阔的石板路极其平整,容得下十几辆驼车并行,街上都是来往的行人与商队,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些日子古槐部内各家客栈人满为患,一些好的客栈价格更是不菲,商队心疼钱于是打算找个地方修整露宿,待大槐绒花节过后便离去返回中州。
“桑大叔,这些日子多亏了商队的照顾,今日我做东请大家吃一顿好的。”姜忆对桑托道。
桑托连连摆手:“别别别,出门在外总该大家互相照应不是?况且咱们商队几十号人呢,在这部里吃顿饭可不便宜。”
“嘿嘿,大叔放心,我有钱。”姜忆从衣兜里一摸,摸出一粒粒金色的圆球只有指甲盖大像豆子一般,“这次出门时间久家里大人给了不少盘缠,请大伙儿吃顿饭然后在客栈里住上几日过个好节!”
“你这孩子!我和你,财不外露,这钱呐以后你可千万别给别人看着了,不是我你家大人也真的是太不靠谱了,怎么就这样让你一个人出远门还莽莽撞撞的。”桑托赶紧用袖子挡住姜忆手中的金豆子埋怨道。
金豆子在各国乃至大荒中都是通用的货币,但是一般人可用不上金豆子,这是富贵的象征,要知道在大离都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十几粒金豆子便能买下一座相当不错的宅院了。
姜忆随意一摸便抓出一把金豆子着实让桑托捏了一把冷汗。
虽金豆子值钱但是对于沈韬这样的极境强者来不过是些外物,这次姜忆出远门害怕他在外面过得不好就把自己丢在角落里几十年的三袋金豆子全给了姜忆。
姜忆对钱也没什么概念,所以就这样拿了出来。
“别客气,桑大叔你们都是好人也都是我的朋友,你们是中州商人我是大荒人,远道而来总该让我尽些地主之谊不是。”姜忆连连劝。
“那好吧,只是找一家店便可不要太破费。”见姜忆这样热情桑托也不矫情答应下来。
这一路数月旅途劳顿,风餐露宿即使是桑托这样的老江湖也乏了,需要好好休息。
此时色已晚,那些便夷食馆这几日都已爆满,姜忆找了半才寻到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足够大而且又足够多的房间让整个商队都能够好好休息。
“醉香楼”是古槐部内有名的一家酒楼,但是因为价格太高所以即使在大槐绒花节也有空余的房间。
“老板,我们一行四十人大概住上三日包括饭菜大概要少钱?”姜忆进门问掌柜道。
掌柜一听一行四十人不由大喜,但是看姜忆年纪轻轻背后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老头不由担忧道:“房间和酒脖然都有,不过店装修华贵,莫是在大槐绒花节了,即使是平日里最少也得二三十粒银豆子。”
桑托闻言大惊,这二三十粒银豆子对于他来实在是文数字,拉了拉姜忆的衣袖低声道:“太贵了,不值当,不值当啊。”
姜忆此时也面露难色:“老板我给你一粒金豆子,你可以找我银票吗?银豆子太多带着着实有些不方便。”
一粒金豆子能换一百粒银豆子,若是多上七八十粒银豆子确实有些不方便。
见姜忆从兜里掏出一粒金豆子掌柜脸上此时早已堆满了笑意:“贵客里边请!房间马上给你们安排好,晚上的饭菜也一定丰盛,兄弟你放心我们用的是南离皇族钱庄的银票在各国都是通用的!”
桑托心中惴惴,见姜忆已经交了金豆子不由叹息一声回去招呼商队众人来这酒楼安顿,这对于他们这些走江湖的人来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姜忆可不在乎,他对钱从来没有什么概念只有桑托这样的劳苦大众才知道生活困苦且来之不易。对于姜忆来他对商队心存感激。
不得不这醉香楼贵是有贵的道理的,上来的珍馐美味姜忆别是吃了,有些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商队里都是些粗人没那么多讲究,很快便大快朵颐起来。
“哈哈哈,今多谢我们的财主招待了,来我老黑敬你一杯。”
老黑是商队的护卫头领,这些日子对姜忆也很照顾两人甚是投缘。
“别别别,老黑我来陪你喝,阿忆酒量可是不行啊,你可别把他灌醉了。”桑托赶紧过来劝。
老黑一笑道:“阿忆你这样可不行啊,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两三坛酒都不是问题!”
姜忆笑笑没有话只顾着吃菜,众人也不再劝,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几位施主,能否让僧化一顿斋饭?只需要一些吃剩下的素食就校”正当众人吃的热火朝之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和尚想要化缘。
和尚很瘦,穿着青灰色的僧衣。年纪也不大,看起来比姜忆都要上很多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僧袍破烂眼睛却很澄澈让人怜惜。
“去去去,哪里来的野和桑什么时候偷偷溜进来的?”掌柜的此时发现了正在乞食的和尚呵斥道,“六儿!你也是的,怎么不看着点放了乞丐进来打扰贵客们吃饭。”
着便拉住和尚的衣角要往外赶。
姜忆拉住了和尚心中不忍:“我们也不差这和尚一口饭吃,就让他留下来吧。”
“这有什么,不就一顿斋饭吗。”众人也出言附和。
掌柜为难但是见姜忆执意如此也不好得罪,只能应允。
“谢谢各位施主。”和尚行礼道。
姜忆拉和尚上桌,看起来这和尚饿了好久。看着桌上的饭菜咽了咽口水。
“没事师父,想要吃什么随便吃,不够了我们还能再点。”姜忆道。
“谢谢,谢谢。只需一些吃剩的斋菜便可以了。”
和尚心翼翼地夹了一些蔬菜,盛了半碗饭甚至没有装满他那个破烂的钵盂。
“多谢施主们施舍,僧就不打扰了。”和尚连连行礼告辞离去。
姜忆无奈:“这师父也太客气了。”
“难得见到佛门的弟子,这下间佛门也算是大流派了僧侣众多,不过大多都居于庙中,倒是很少下山来。”桑托见多识广道。
姜忆摇了摇头不再多什么,只是觉得和尚年纪太让人疼惜。
这一顿饭总共四桌一直吃了近两个时辰,这大半年的旅途辛劳老黑和桑托早就喝的酩酊大醉,他们出门在外一直紧张着好久没有如此放松了,在其余众饶搀扶下回了房间,这一觉他们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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