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抵达刘家别墅。
丽拿着相册和画下了车，脚步轻盈地走向主楼，看都没看男人一眼。
随后车子又驶出刘家，前往晴翠园。
杨灵越长吐一口气，正欲运行一下呼吸法，不料电话响起，一瞧有些意外，是佟岗的助理张洪生。
“杨导，恭喜...”
“张处，我更愿意你一句新年快乐。”
张洪生低笑一声：“杨导新年快乐，明上午9点半有空吗？”
一报还一报。
“张处，你可是一点都不吃亏，啥事儿？提示一下。”
“今年的立法工作计划下发了，深化改革中的第一条就是要促进电影行业的发展。”
杨灵越了然：“明白，谢了。”
张洪生低声：“领导明要见的人很多。”
“我这人不喜欢迟到。”
“那杨导明见。”
“再见。”
挂羚话的杨灵越，还想着练呼吸法，然后，练个屁啊，用不着了。
这次不是蝴蝶效应了，而是杨灵越这几年折腾带来的变化。
电影行业要提前进入快车道了。
“内容产业”的标签、“国运所系”的噱头，话语权高、光环大这些表象会让资金如潮水般涌入，这些资金来自地产、互联网、p2p，甚至卖家具、做白酒、做食品的都会参与进来。
如今又有杨灵越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可以预见的是会更加疯狂。
杨灵越并不太在意，他如今明白这是个大浪淘沙的必经过程，美国、香港、法国、日本、韩国这些电影主要输出地都经历过。
谁又能例外？
爱咋咋地，激流勇退享受人生是第一要务。
陪陪女人孩子，偶然去客串演个渣男，把个妹子，问问有志青年“你有什么梦想”，多美。
当然，口碑不能砸。
想了个大概，杨灵越脸上有了笑意，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晴翠园别墅门口。
老齐这一点，其他司机就做不到，即永远不打扰老板思考。
也没啥，径直下车，老齐这才喊住了他，面无表情地递上了喷雾。
.........
进门后，见汪斐穿着超肥大的灰色睡衣，短发扎着辫，正坐在沙发上捧着个平板傻乐。
杨灵越把衣服递给蒋姐，换了拖鞋，走近瞧了一眼吐槽：“你刷微博的瘾比烟瘾大多了。”
汪斐这才舍得瞅他一眼，然后又看一眼。
“您这加个班儿还穿的这么水灵？”
“要不然为啥加班嘞？”
汪斐一副看透聊表情，却是：“洗手吃饭。”
虾蟹粥是汪斐特意请大厨在后院熬的，她现在肉味还好，海腥味依旧接受无能。
杨灵越吃的很美，如今的红花蟹正是最为肥美时候，基围虾也很甜。
“哥哥，今儿大姚打电话财神要做一部新戏，问你有没有兴趣？”
杨灵越手顿了一下，知道是《龙门镖局》，大姚指姚大嘴，六一班嘛。
宁财神是汪斐的迷弟，《武林外传》中多处关于她的元素，歌曲引用之所自是不提，莫贝捏个泥人都有她。
杨灵越却是狐疑地看着她：“她咋就和你这个了？”
“我们之前聊的时候，我你喜欢看《武林外传》，记住了呗。”
“你没《致青春》的事儿吧？”
“没啊，那干什么，你又不投。”
杨灵越恨不得仰长叹，这姐姐是咋肥事嘛。
“你是不是放出什么风去了？”
汪斐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杨灵越沉吟片刻：“那就是辣英了。”
汪斐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瞬间不悦：“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靠近你都想图你点什么？”
杨灵越就觉得莫名其妙：“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清汤寡水不代表别人也是。辣英带来的影响就是这了。”
“听明白了，你就是看不上我那帮朋友。”
杨灵越沉声道：“那是人之常情，不存在什么看得上看不上，而且和这些没关系。除了你们几个本身及家人外，我一律不掺和，我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你对这方面一直挺灵醒的啊，你是怎么了？”
汪斐盯着他：“你是不是还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了，和那些没关系。汪斐，你是听不明白还是怎么着？”
汪斐没话，起身离桌，快步上楼去了。
杨灵越没跟上，胡婧当着曾莉的面要资源他都不搭腔，更别汪斐了。
自顾自地喝完粥，吃完菜，这才上楼。
见她坐在二楼阳台，看着平板，抽着烟。
杨灵越开口：“不冷啊你，还开着窗。”
汪斐依旧面无表情。
杨灵越只得拿了件棉质的睡衣，走过去给她披上，温和地：“我去书房了，明一早得去广电，得写点东西。”
“哦。”
杨灵越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她喊了声“哥哥”。
“嗯？”
“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
杨灵越转身走过去，弯腰抱起她，然后放到了床上。
“你不是要写东西吗？”
“完事儿再写，给点灵福”
汪斐推了推他的胸口，撇过脑袋：“冷，没感觉。”
杨灵越掰过她的脸，吻了过去。
随后两人对视。
杨灵越开口：“姐姐，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你也是。咱们简简单单地，好不好？”
“我只是想和你多一些交际，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以后不会了。”
“我知道的，要不我刚才就不会上楼了。”
“你敢？嗯~”
汪斐蹙眉一声鼻音后，剜了他一眼。
杨灵越笑道：“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拿着和好券找我？”
“不告诉你，啊！讨厌。”
“还冷吗？”
“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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