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
王艺菲打开房门朝里面喊了一声。
没人答应。
“妈，你在家吗？”
王艺菲又喊了一嗓子。
“菲菲姐，家里没人啊。”
“这去哪儿了呢？”
王艺菲着拿出手机拨通了母亲李淑婷的电话。
“妈，你没在家啊？”
“我出来做美容了，什么事？菲菲。”
“我刚刚回来，看你没在家。我爸呢？”
“你爸好长时间没回来了，没事挂了吧，我还忙着呢。”
李淑婷着挂断羚话。
王艺菲疑惑地看了看挂断的手机。
刚才李淑婷的声音不对，这个声音好像在大口喘气。
“谁的电话？”
朱向明用手照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闺女的。”
李淑婷气喘吁吁地道。
“她现在知道是我的闺女了吗？”
“不知道，我没敢告诉她。”
“她现在干什么？”
“好像跟一个叫窦宝的在一起。”
“窦宝？”
朱向明一愣。
“你认识？”
李淑婷转头看了看他。
“是不是那个赌石很厉害的年轻人？”
“应该是吧，老王找他好几次了，结果都被怼回来了。”
“菲菲怎么跟他混到一块儿去了？”
“你闺女毕业为了帮老王还账，去荟萃阁卖石头认识的。”
“两个人在交朋友？”
“年前菲菲要跟窦宝回老家，应该在一起了吧？”
“这事你怎么不跟我？”
“你又不认回你闺女，这个事我怎么？”
“我这不是还没找好机会吗？”
“等你找好机会黄瓜菜都凉了。”
“王立志知道这件事吗？”
“好像知道了，上次差点把你闺女送给放高利贷的英哥。要不是窦宝拦住，你闺女恐怕早就是英哥的人了。”
“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朱向明使劲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打疼我了。”
李淑婷哀嚎一声，屁股使劲扭了扭。
“告诉你有什么用？不是被窦宝给拦下来了吗？”
“不管怎么她都是我闺女，我要是认回来不是怕你难做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怕我难做吗？想要了就把我叫来，不想要就把我给踢走，我成什么了？”
“当初让你嫁给我你不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是我不愿意吗？你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
李淑婷喘了一口气道。
“我能嫁给你吗？”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怀孕啊，我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让家里同意的。”
“就是同意也没我好日子过，你妈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太太现在独自一个人过，不问我的事了。”
“你不你都多大了？还问你的事。”
“再大在老太太面前也是孩子。”
“你这个我不跟你抬杠，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你闺女回来？”
“要不找个机会，你把菲菲带来我见见，把她安排到销售部去。”
“她现在不回家，能愿意去销售部？”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朱向明着忽然抓住了她的腰不动了。
“你该锻炼身体了，每次都这样让人不上不下的。”
李淑婷站直身子，转身看了看他。
“老了，你以为还跟十七澳青年一样？”
朱向明躺倒在床上，拿起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王立志现在什么情况？”
“不知道，不回家。自从菲菲帮他把钱还完他就很少回来。”
“你现在住的还是租的房子？”
“要不然呢？他拿去抵押的房子好像还在英哥手里没给他。”
“钱不是还完了吗？怎么没给他？”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就这样了，租房子也挺好的，省得他再闹腾。”
“实在不行的话你离婚算了。”
“都这个年纪了离婚不得让人笑话？”
李淑婷躺到他旁边拿起一支烟。
“再了，菲菲还没结婚，别再因为这个影响她嫁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朱向明看了她一眼。
“自从老王知道菲菲的事情以后开始的。”
“离了吧，离了过来跟我住。”
“跟你住？你家那口子怎么办？还有你家老太太能愿意？”
“给你一套房子对我来还是很轻松的。”
朱向明吐了一个烟圈。
“回来你带菲菲过来住就校”
“老王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不同意？”
“好不容易养那么大的闺女白送给人，你想想他能同意？”
“你先跟他离婚再。”
朱向明坐了起来道。
“反正菲菲大了，可以独立生活了，实在不行的话以后再想办法让她认祖归宗。”
“我怕菲菲不同意。”
李淑婷跟着坐了起来。
“同意不同意都是我的种。老王现在什么情况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意在咱们省城可是数一数二的，相信她会选择我。”
“你也别这样，这孩子有股劲，不服输。”
“随我。要不是这个我生意也不可能做那么大。”
朱向明哈哈一笑，将她掀翻到床上。
一时间，室内又响起来哼哈二重奏。
……
“菲菲姐，既然叔叔阿姨不在家，咱们回去吧？”
刘慧道。
“走吧。”
王艺菲刚要出门，王立志醉醺醺地回来了。
“爸，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要你管？”
王立志推了她一下，差点将她推倒。
“你回来干什么？”
“爸，你没事吧。”
“别喊我爸，我不是你爸，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闺女。”
王立志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过年的跑人家家里，还有脸回来。”
“爸，我和宝哥是真心的。”
“滚，别跟我这些。”
王立志靠着门，努力站直身子。
“跟你娘一个德行，就知道去卖。”
“叔叔，你喝多了，我扶你进去。”
刘慧听王立志越越不像话，赶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你谁啊？”
“我是菲菲姐的朋友，叔叔。”
“是吗？长得真俊。”
王立志着用手摸了一下刘慧的脸。
“晚上别走了，陪叔叔喝一杯。”
“叔叔，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刘慧躲开他作怪的手，将他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没喝多，这些酒算什么？我跟你，以前叔叔生意大着呢，像你这样的妞我一次都要两个。”
“爸，你胡什么？”
王艺菲一听赶忙将刘慧拉起来。
“我胡？以前我风光的时候你妈求着我让我上我都不愿意。现在看我不行了，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爸，你喝多了，别话了，歇一会儿吧。”
王艺菲将水杯放到他跟前。
“干什么？嫌我烦了？以前老子发达的时候你想要什么老子给你买什么，现在老子不中用了，你们一个个跑得远远的，唯恐老子占你们的便宜。”
“爸，不是这样的。”
王艺菲含着眼泪道。
“别在这里假惺惺了，要哭滚出去哭。”
王立志嫌恶地挥了挥手。
“老子还没死呢。”
“爸，那你歇着吧，我们走了。”
王艺菲拉起刘慧的手就往外走。
“走吧，都走吧，滚得远远的，找你那个便淫去吧。”
王立志将水杯扔了出来，吓得刘慧赶忙往门外躲。
“菲菲姐，叔叔喝多了，咱们回去吧。”
刘慧将王艺菲拉出门。
“等以后再过来看他。”
王艺菲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家散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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