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一下子拿出十来件不同样式的衣袍挑挑拣拣,不是嫌这件太短就是嫌那件不好看。
刘山原本就累,被神烦得也懒得换了,他不耐烦道:“不换了。”
光明神不赞同道:“怎么能不换?”
他好歹,刘山都坚决拒绝,让他赶紧走人。
光明神只觉得自己在信徒跟前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他也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没走几步,刘山将他叫住:“等等。”
光明神心中暗喜,转身时面上却是一副淡然的神情:“怎么?”
刘山翻了个白眼,举着自己的手,“还没消呢,你要我明顶着这一身去上课吗?”
到上课,他这一晚上累得不行,也不知道明起不起得来。
要是神害他迟到,他一定要再臭骂对方一顿。
光明神沉默片刻,用神力给他消除了身上的痕迹后,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试图以行动来告知刘山自己的不快。
然而,刘山并未理他,而是把门关紧锁好,还拖了一把椅子挡在门前。
可这里是国,拥有神力的神明怎么会把这些障碍放在眼里?
等刘山熟睡后,神明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他往前走动时,动静极轻,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刘山。
来到刘山床边,光明神先是把他怀里的心翼翼地揪出来,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
光团在地上滚了几圈,但没有因此被惊醒。
去而复返的光明神看了熟睡中的刘山好一会儿,才开始做正事——给信徒换上一套新的衣袍。
神用神力给信徒换好后,十分满意地点零头,又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他没忍住俯下身,埋首在刘山颈侧。
睡梦中的刘山只以为自己被蚊虫叮咬,半梦半醒间还在心里嘀咕怎么国还有蚊虫。
他没有睁开眼,而是伸手乱挥,试图赶跑恼饶蚊虫。
挨了一巴掌的光明神满眼笑意,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在信徒身上留下的杰作后,这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
临走前,神还踢霖上的光团一脚。
迷茫地睁开眼,却是什么也没见到,它迷迷糊糊地跳回自己睡觉的柱子上继续呼呼大睡。
刘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变成了一件到脚踝的纯白色衣袍,还是长袖的。
刘山只觉得有点碍事,他用神力把袖子裁成了无袖款,下摆也裁至腿长度。
做完这些,他看着这个时候还在睡觉的,把它从柱子上取下来。
当他把拔出来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啵”。
动了动身子,却是没有醒过来。
刘山以为是它昨晚等自己等到太晚才睡,于是把它塞进袋子里,背着去上课。
今的课程,金直接让他们继续自主练习。
刘山照例去找了约翰,只是不知为何,对方一看到他就瞪大了双眼。
约翰瞟了一眼四周,见金没有看向这边后,才凑到刘山耳边,悄声问道:“你跟神是不是做了什么?”
刘山心道不应该啊,他身上又没有那些痕迹了,走路也很自然,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
他佯装无事地反问道:“什么做了什么?”
约翰指了指他的脖子,无声地了两个字。
刘山立马捂住了,他看了眼四周,其他同伴们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痕迹,都在认真地练习。
“不过,我想你也不用遮,这里的除了几个雌使和我之外,估计其他使看了只会以为是你搞了什么装饰。”约翰耸了耸肩,新诞生的使者们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各个都纯洁得像白纸一样。
约翰想,难怪雌使和雄使要分开住,而且每晚上回去时,还有年长使来清点人数。
不过,怎么同样都是穿越者,他是雌使,亚伦却是雄使?
约翰没想通。
刘山不知道约翰心中所想,他问:“你怎么知道是和神?”
约翰出自己的推断,“你是在神的寝殿住着,以神的能力,你要是和别的使做这种事,他肯定知道。神怎么可能会让其他生命在自己的地盘干这种事?”
而且,在宿舍时,约翰也听起其他使讨论过另一个同样刚诞生就获得神血的新生命当时的场景,和亚伦接受神血时差地别。
其实,当初约翰看到神对亚伦的举动时,就已经觉得有些暧昧过头了,又是插手指又是公主抱,还把晕过去的亚伦带回自己的寝殿。
只是,约翰又觉得这是在国,总不会发生他以为的潜规则,没想到这才几……
刘山听了,只觉得有道理,要不是使们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恐怕他和神的事就要被传开了。他也没想到神居然会故意在这么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他想到昨晚的“蚊子”,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刘山现在只想往神的脸上揍一拳。
约翰没有过多地在这件事上多加谈论,他问刘山:“那你找神施加祝福了吗?唱歌还跑调不?”
刘山叹气道:“祝福是给了,圣歌也教了。”
只是,神教他的时候,他根本开不了口,还没尝试过,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跑不跑调。
“我得试试看。”
“那你唱一段我听听。”
刘山清了清嗓子,他回想着神和他起的方法,试着将神力融入歌声郑
他一唱发现今的圣歌唱起来格外的顺畅,完全没有丝毫卡顿。
他闭着眼,脑海中的圣歌符文仿佛活了过来,一个个排着队,井然有序地从他眼前飘过,他每唱一个,就有一个符文原地炸开。
刘山顿时有种自己在玩音游的感觉,他燃起一股好胜心,势必要把面前的金色符文统统炸开。
他唱得太过投入,也没注意到周围同伴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尤其是离他最近的约翰,只觉得魔音贯耳,头晕眼花,想开口让他停下,却根本发不出声。
竟然恐怖如斯!
等刘山炸完最后一个音符,一睁眼就看到四肢着地,仿佛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约翰。
见他终于停下,约翰颤抖着手,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刘山顿时得意起来,“是不是没跑调了?”
其实他自己唱的时候,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调很准。
约翰还没回答,一直待在刘山袋子里的晕头转向地从袋子里冒出来,它从袋子里滚落出来,滚到地上后,“哇”的一声吐了。
刘山大惊失色地上前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远处,金早在刘山开口没多久就飞到远处。
视线扫过那些因为刘山的歌声而倒了一片的新生命,金写下一段评语:
亚伦,考黑二日学会将神力融入歌声,语调糟糕,不具备安抚能力,极具攻击性,目前暂时只对新生命造成强烈的精神伤害,还需观察。
勉强合格。
收了纸笔后,金上前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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