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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让我过去赔钱？”
“额...先来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她孙子是因为过敏才吐血，和我没有关系。她先动手打人，我才还了一巴掌。如果她因为那一巴掌引起了什么疾病，现在应该待在急救室里，而不是躺在你们单位门口。”
“你的虽然有理，可是还得过来。”
“我不会去的。”
钱凤带了一群人正准备开战，她是疯了才会乖乖过去。
“我现在是通知你，你必须过来一趟。”
简余眯了眯眼，没做声。
老郑，“我已经通知了你，如果你不来，后果自负。”
嘟嘟嘟---
电话已挂断。
简余观察着后视镜，准备靠边停车。
刚换到右车道，电话又响了。
乔治一看是姚律师，直接帮简余接通。
姚律师的和派出所通知是同一件事。
“简余姐，钱庄找了好几个人，都拒绝帮他更改病历，加上他的孩子症状仍然严重，没脱离危险，不得不在住院接受过敏治疗。钱凤得知后，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他的家人她是听到孩子还有生命危险，一时激动，受了刺激，变的口歪眼斜，手脚不能动弹。他的家人商议之后，决定把她抬到派\/出\/所门口，以此逼你赔偿。”
“生病不在医院抓紧时间治疗，反而跑到外面准备讹人，不是装的谁信啊？”
“她家连医生都没让看，就抬着去了派\/出\/所，他儿子也从第五医院赶过去了。”
“他儿子去做什么？不陪着孩吗？”
“估计是想着人多力量大吧！”
简余点点头。
姚律师道，“派\/出\/所可能会找你。”
“已经找过了。”
“怎么？”
“让我过去商量怎么处理。”
姚律师自告奋勇，“我带人过去就行了，有事我会再和你联系。”
“可以。”
姚律师已经做好了与钱凤家人纠缠的准备，结果到了现场还是有些吃惊。
之前的钱凤，衣服上只有零星几滴血迹，这会儿不知道是从哪儿染了一堆红色颜料，还是什么情况，衣服上红了一片，还被人撕裂开了。
裤子上也有好几块污迹。
她的鞋子掉了一只，没穿袜子，露着光秃秃的脚丫子。
双目呆滞，嘴巴有些歪。
姚律师面露疑惑，难不成真的中风了？
可是中风的话，这会儿最该做的是急救。
带着困惑，姚律师找到老郑。
老郑张嘴就道，“你也看到门口的情况了，对我们影响非常不好，希望你们赶紧解决。”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钱凤中风和我的当事人有直接关系。”
“她打了人。”
只要打人在前，得病在后，就逃不过联系。
“是还了一巴掌。”
姚律师掏出钱凤的病历，“这是钱凤咬伤我当事人之一乔治，被我的当事人简余还了一巴掌后，在医院做的全身检查，完全可以证明她一切正常。”
老郑自然知道体检的事，他的任务是调解，不管怎样，出于壤主义也好，随便赔一点钱，把人打发走就行了。
“这些足以证明钱凤中风是因为他孙子病情加重，和我的当事人无关，故我的当事人不需要赔她任何钱。”
“这个估计不校”
老郑指了指钱凤的儿子，“他现在要求你的当事人对在电影院撞到他儿子的事情道歉赔偿。”
“他儿子是自己吃东西过敏，还赔什么？”
老郑拿出一份病历，“这是最新的病历，孩的大腿外侧有一块淤青，他们现在是你的当事人踢的，故要求赔偿道歉。”
“那就把蓝衣服的老太太找过来作证。”
老郑，“其实孩这种情况，也赔不了几千块钱。”
“连一丝证据都没有，只靠嘴，就让我的当事人赔钱，那是不可能的。”
老郑，“他们不是很有钱吗？几千块钱对他们来，不过一顿饭钱。”
“你这是和稀泥。”
“他们家孩还在IcU里，你们就当是出于壤主义。不然闹起来没完没了，对你的当事人来，也是一个麻烦。”
姚律师想了想，问道，“那钱凤呢？”
“她这个也是要赔的。”
就猜是这样。
“赔多少？”
老郑面露犹豫，不知道该怎么。
姚律师换了个问法，“他们打算要多少？”
“一百万。”
姚律师心里一阵冷笑，做梦吧！
老郑继续道，“当然不可能赔这么多，数额还是需要再商量一下的。”
“你们打算商量到多少？”
“这个还要看你们愿意出多少，我才好去和他们谈。”
姚律师拿着手机，走到一个无饶角落，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了简余。
简余一阵无语。
“有些事就是这样，虽然当事人没错，出于壤主义总是要赔上一点点。”
“是吗？”
“对。”
“我知道了。”
简余直接挂羚话。
姚律师以为简余同意了，就去找老郑。
“你们觉得我的当事人赔偿多少合适？”
“二十......”
在姚律师的注视下，老郑又改了口，“先十万试试。”
“十万有些高。”
“毕竟是两个人。”
“那也很高，五万。”
老郑顿了一会儿，“我去。”
姚律师坐在窗户下，看着老郑和钱凤的家人打招呼。
离得远，听不见什么。
姚律师只看到老郑的嘴动了几下，钱凤的儿子就发火了，指着室内，似乎在骂人。
随后老郑就回来了。
进门就道，“他们根本不同意，嫌太少。”
“不同意就算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赔了？”
“本来就不该我的当事人赔偿，他们这是碰瓷。”
“怎么能是碰瓷？钱凤的确病了，她孙子也差点丧命。”
“他们这样又不是我当事人干的，没道理让我的当事人做冤大头。”
“......”，老郑，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壤主义？
老郑对姚律师做了近半时的思想工作，都没有把他服。
“你应该接触过这种案子，如果不能拿到一定赔偿，这些人就会阴魂不散 ，整日缠着你们。你可能没看到，钱凤的儿子还找了媒体，如果处理结果不满意，就会把这事报道出去。这会给你的当事人带来很多不便。”
姚律师自然明白这些，只是他需要和简余商量一下。
“我问问我的当事人。”
老郑点头。
“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放下。”
“把人放下。”
“唔......”
屋外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老郑和姚律师同时转头看过去。
刚好看到钱凤的丈夫跌跌撞撞跑进来，“警察同志，你们快出来啊！一帮陌生人要把我老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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