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傻柱有点得意，“我他妈是厨子，你刚才的那个炸法是炸果子！”
细节啊，谁人傻柱傻的？李有为哈哈大笑，：
“赶紧打两桶水，我冲冲！”
“马华，胖子，打两桶水出来！”
傻柱招呼完，皱眉：“你身上怎么弄的？”
李有为：“遇到个人，胳膊掉了。”
傻柱听的一头雾水，权当傻子胡言乱语，也不再多想了。
另一边。
贾东旭终于跑回帽儿胡同，刚跑进门洞就大声哭喊：“妈呀，妈！我回来晚了呀！”
“嘶！”
三大妈一激灵，骂道：“东旭你有毛病吗？大白你号丧呢？你咒你妈呢？”
贾东旭哭着：“李有为他我妈炸了，不是，他他把我妈油炸了！”
“你个愣头。”三大妈哀叹一声，“他最近总骗人你不知道？”
“这回不一样，他浑身是血！”贾东旭飞快朝着中院跑去。
一进家，就见贾张氏好端赌坐在桌边纳鞋底。
“妈！你没事？”
“啊？我好好的啊，刚才外面乱叫唤的人是你？”
“李有为那个畜生一身血，把你杀了！”
贾东旭这才感觉到很累，一屁股坐到门槛上。
热风一吹，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
“一身血？”
贾张氏摇头晃脑，歪着嘴：“东旭呀，你师父李有为装傻，你信吗？”
贾东旭呆呆的看着她，：“妈，要是李有为没傻，那昨晚咱们不就冤枉秦淮茹了吗？”
贾张氏：“当时我被你师父感动了，也就信了。但后来一想，谁装傻会傻到把钱给别人？你是不是？”
“不过你也别担心，管她冤不冤枉，妈再去农村给你找个年轻的！”
贾东旭低下头，“妈，去农村找个媳妇容易，但当怎么办？老秦家人不是东西，估计不会收留淮茹，那当不得跟着她饿死？”
贾张氏沉默，饿死就饿死，这年月有的女孩刚生下来就被扔了，她觉着养了这么多年没啥好愧疚的。
“不行！我得给当和淮茹找回来！”
贾东旭仔细一想，心里千刀万剐一样难受，急匆匆的跑了。
......
四五十公里外。
昌平。
秦家村村口。
炽烈的阳光下，热风吹着路尘土飞扬，混着汗和草叶粘在人身上。
别提多难受了。
一棵大杨树下的树荫里，秦淮茹抱着熟睡的当轻轻晃悠，轻声：
“本来妈以为带你回农村，靠着妈的姿色，再找户人家不难。”
“别管是瘸子还是傻子，给你口饭吃，把你养大没问题。”
“但你姥姥和姥爷呀，这些年在村里吹，妈过的多好多好。”
“现在妈落难了要带你回来，他们竟然不让咱娘俩儿进村！”
“咱俩回村他们就没法做人了？呵，其实呀，他们是想让我回去继续给老贾家当狗，这样逢年过节还能给他们点东西。”
“以后呀，妈也不认他们了！”
“早知道这样，昨就不要你了。”
“那我现在就一头扎河里，或者一头撞树上死了拉倒。”
“但我不能带着你一起死啊。”
“妈得好好养活你啊。”
“唉。”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慢慢站起来，朝着遥远的汽车站走去。
......
下午四点多。
红星轧钢厂。
废弃仓库。
李有为在后面干完活，刚走到前面，无意间往外一看，却见有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挤进门缝。
“秦淮茹？”
猪头样难以分辨，冷不丁竟然没认出来。
秦淮茹蹲下，拍拍当屁股，：“叫爹。”
“妈妈。”当歪着头：“他不是大傻纸吗？”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李有为惊了。
秦淮茹让当出去玩会，自己回过身跪下，垂着头：
“有为，我走投无路了，你要是不管我们，我们今就得去死。”
“去吧，车费够吗？”李有为无所谓的道。
秦淮茹低着头：“当年姐也是被骗了，现在我想补偿。”
“呸！”
李有为啐了口，：“刚才还是走投无路了，现在怎么变成想补偿我了？”
秦淮茹脑子乱糟糟的，“有为，头些年你那么喜欢我，宁肯挨饿也要把钱都给我，现在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了吗？”
“不喜欢。”
“身体呢。”
“身体......”
李有为看着猪头，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还是需要看点脸的，：“现在不喜欢。”
“呵。”秦淮茹苦笑一声，坐在地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回顾自己的一生，似乎没什么好回鼓。
她跪下磕了一个头：“有为，对不起，我后来不该跟他们一样骗你。”
“叮.....任务发布，请问宿主是否给秦淮茹指一条明路？”
“选择是：神秘奖励”
“选择否：猪尾巴一条。”
“宿主，别着急选猪尾巴！”系统急忙提醒道。
李有为意念：“系统，不是我心狠，这娘们儿不是好人啊。”
系统：“宿主，咱什么时候干过吃亏的买卖？”
李有为抿嘴，系统有点被带坏了，话越来越像他了。
系统：“宿主，我侦测到强烈的死气，您要是不管她，她有可能出门就找个地方自尽。如果您现在为她指一条明路，等于救她一命，她会对您无比感激，成为您的禁脔与无比忠诚的死士！”
“您的一切要求，她都会无条件满足，包括各种这个时代女人无法接受的玩法。”
“咳！”李有为咳嗽了声，咽了口口水。
系统接着：“而您要做的，仅仅是动动脑子动动嘴，指点她一下而已，不值得吗？”
“嗯......”李有为勉为其难的：“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帮帮她！”
“宿主，你好婊啊！”
“呵呵。”
李有为抬起头，：“秦淮茹，等下。”
“啊？”秦淮茹慢慢转头，充满黑血的眼皮后面，眸子呆滞的望着他。
李有为问道：“你打算去哪？”
“我想去河边。”
秦淮茹凄然一笑，望着外面撅腚抠木头的当，忍不住又落下眼泪。
李有为：“唉，我舍不得你去死啊！”
“呜呜呜。”秦淮茹缩着肩膀哭泣。
李有为：“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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