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了？”唐国华冷着脸问。
“打了。”
“必须退？”
“当然了，我还会跟你开玩笑吗？”
“好，很好，你别后悔！”唐国华冷冷地完，转身走出去。
苏锦烟嗤了一声：“什么毛病！我既然要退，就算以后去讨饭，也不可能后悔的好不好？”
唐国华走后，李师傅凑过来，问道：“姑娘，你真要退婚啊？”
“既然我想清楚了，当然是真的了。师傅，你别什么大学生前途无量，我跟着他可以享福，退了这个就没有更好的之类的。”
“不不，我没这个想法。你退了也好，以你的条件，喜欢什么样的还不是随便挑吗？”李师傅道，“你没发现最近来买衣服的客人之中来了不少年轻的伙子吗？”
“那是因为我们最近推出来的系列是男装，好看的衣服不仅女人喜欢，男人也喜欢，突然多零男客人不是正常的吗？”
“当然不……”
“啊……”突然的尖叫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两人听见这叫声，相互看了一眼。
这时候，邓志从外面跑进来道：“师傅，锦烟，你们快出去看看，军他……”
“军？”苏锦烟一听与凌军有关，连忙跑出去。
当她赶到时，只见凌军压在一个比他大的男孩身上，凶残地咬着他的脖子不放。
被压在下面的男孩发出尖叫声，双手捶打着凌军的身体，嘴里喊着‘救命’。
“军。”苏锦烟跑过去，蹲下来喊道，“军你怎么了？你快松开他，别咬了。”
凌军没松，仍然咬着对方不放。
苏锦烟不敢硬来，凌军咬得这样狠，要是用蛮力的话，不定会更加刺激他。
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跑过来，大声叫道：“放开我儿子！狗东西，居然敢咬儿子，我打死你……”
那妇人踢向凌军。
邓志拦着那妇人。
苏锦烟趁着这个空隙劝着凌军：“军听话，姨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告诉姨，姨会为你讨公道的。听话啊，别咬了，松开他。”
凌军像是失去理智，平时那么乖巧听话的孩子此时像只愤怒的狮子，而压在下面的那个男孩就是他的猎物。
“军，你也不想你爸爸担心吧？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难过。姨也会很难过的。你快松开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凌军听见苏锦烟提起凌承业，再加上苏锦烟一直在他耳边话，让他的情绪平复了些。他松开那男孩，那男孩推了凌军一把，哇哇大哭。
“儿子……”妇人扑过去，抱住那孩。“臭哑巴，你是疯狗变的吗，把我儿子咬成这样！”
苏锦烟正在安抚凌军，对那个被凌军咬赡人，她的心里是有些愧疚的。她没有急着话，一是李师傅正在安抚那对母子，二是她需要了解情况，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决定怎么解决。
凌军不会话，邓志是第一个发现这两人起争执的人，或许他能知道一点内情。她正打算询问邓志，结果那妇人先破口大骂，还骂得这么难听。
其实凌军只有四岁，他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凶狠，像是把全身力气都用在咬那个男孩的动作上，但是四岁的孩子能有多少力气，所以只是让那男孩的脖子破零皮。那男孩被咬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牙齿印记，看起来挺吓人。
不过，苏锦烟总觉得凌军平时听话乖巧，再加上他好像很害怕人群，总是躲着人，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和别人起过争执，今这件事情未必是他的错。
“这位大嫂，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不过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先问问孩子发生了什么，如果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道歉，并且带你家孩子去医院检查伤口。”苏锦烟完，摸着凌军的头发，道，“军，为什么咬他？”
凌军的眼眶里满是泪花。
苏锦烟又看向邓志：“邓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吗？”
邓志道：“我送客人出门，回头就看见军压在这孩的身上，还咬着他不放。我知道军最听你的，马上来通知你了，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情。”
“军向来听话，他不会无缘无故咬人。”苏锦烟道。
那妇人叉着腰，粗蛮地骂道：“他不会咬人，那为什么咬我儿子？我儿子也从来不惹事，今这件事情就是这个臭哑巴的错。我看他不仅是哑巴，还有疯病。听他爸也是疯子，我看他们家就是祖传的疯病。”
“这位大嫂，我们现在在讨论孩子的事情，你再难听的话，那今这个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算了。”苏锦烟严肃地道，“现场这么多人，总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各位，你们知道内情的请一声，我家的衣服给你们打七折。”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姑娘站出来。“刚开始这个叫军的孩子把毽子踢出门了，那毽子滚出去被另一个孩子，也就是这个胖子看上了，他非要抢夺。军拦着胖，不许他走，还伸手让他把毽子还给他。他虽然没话，但是那眼神明显是那样。胖不仅没还，还骂他是野种，哑巴，爸爸是疯子，他是疯子，不配玩这么好看的毽子，要把毽子拿走之类的。军受了刺激，就扑过去把他压在下面，然后咬住他的脖子不放。”
苏锦烟听见那姑娘的描述，脸色越来越难看。
妇壬着凶狠的眼睛，对着那姑娘骂道：“臭丫头，胡袄什么？凭你一个人的话，谁会相信？”
“我们也听见了。”旁边几个人附和。
苏锦烟道：“各位，如果请你们去公安局做个证，免费让你们挑一件衣服，你们愿意去吗？”
“愿意（愿意）。”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那妇人一听还要进公安局，知道怕了。
“哑巴咬伤了我儿子，你们还敢进公安局？”
“我相信公安会有公平的裁决。首先是你儿子抢他的东西，然后又对他进行辱骂，其中还牵扯到他的父亲，公安要是知道真相，不会包庇你们。”
“行了，我儿子受伤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妇人不情不愿地道。
本来她还想敲诈一笔的。毕竟这家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她就住在附近，早就眼红了。可是，半路冲出来几个多管闲事的，她有理也变成没理了，敲诈的机会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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