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适吗？”周老有点虚，知府大人前面跑马，他就在后面坐马车，他得多大的脸啊？
李毓看着周老这身板，不知道能不能骑马：“合适，上吧。”
“周老。”张超连忙把周老扶上马车。
李毓上了马车，行驶没有多久，李毓也知道周老什么不合适了，看起来她才是弟，马车里面的才是大咖。
好的城外，比那伏击郑家大姐的路还要远。
而且还在半山腰，谁家好人没事来这里？
李毓进去的时候，差点没有被吓死。
三具无头尸体，就在门口摆的整整齐齐的，看着服饰2女一男，衣服华贵。
仵作提着箱子就上前，李毓打算出去的，仵作就把她叫住看：“大人。”
李毓实在是接受能力比较差，不虚的，前辈子她可是没有怎么杀过鸡的穷人家的孩子，当上知府，三观都是跟着眼睛走的。
没有吓傻，都是她心理接受能力强。
“何事？”
“可否给属记录下？”
“......”李毓这瞬间才知道邓同知的重要性，她还能拒绝吗？帮他就是帮自己。
仵作把盒子里面的笔墨拿出来了，笔墨递给自己大人。
李毓只好接了下来，没有垫的桌子，指着一个比较矮的衙役：“过来，弯腰。”
矮的衙役连忙弯下腰。
仵作从背的箱子里面拿出验尸的工具，然后就去查看地上的尸体，仵作并不是第一时间去翻尸体，而是等周老查看地上的血迹，因为地一大滩，都干了。
周老用自己的刀插在地上，挖着地上的血，是想看血淹在泥土里面有多深。
仵作也不着急。
李毓对着弯下腰有一会的衙差：“先起来吧。”
周老不停挖掘地下的泥土，时不时粘在手里，古代没有现代的仪器，都是靠日积月累的经验，去判断泥土血的深浅。
反正在李毓眼里，周老已经比很多人都厉害了，也许这个世界上有比周老更厉害的，但是现在自己只知道周老，是 在她认知中是最厉害的人，当然是查案方面的，读书方面的，就算她都不是最厉害的。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大人，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了，但是这些血并不是人血。”
李毓又蒙了，为什么是案发现场，又不是人血？三个饶尸体都在这里，头颅都不见了，为什么血不是人血，三个人头颅都割了，那血呢？
周老又：“看颜色和味道，应该是狗血。”
周老还要是，张超就从佛像底下搜查出供品：“大人，这里有个猪头，还有供品和符箓。”
李毓望着地上被张超等人推出来的猪头，猪头的眼睛有种笑眯眯的感觉，在三具尸体前，显得相当恐怖，大白都感觉瘆人。
还有佛像供桌底下的符箓，让李毓想到了什么民间禁忌来，或者什么术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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