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揉着眼睛,章仪坐了起来。
我怎么睡着了?
对了,今不是泽哥给我抹药的时间吗?难道泽哥见我睡着了,就直接走了不成?咦,不对,这些白色的粉末是什么?难道已经抹过药了?
章仪看着手臂上的白色粉末,愣愣地想到。
“仪,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这时卧室的门被推了开,就见罗娟走了进来,见到章仪已经醒了,并且坐了起来,不由急忙问道。
“妈,这些是什么?”
章仪指着手臂上的白色粉末问道。
章仪已发现,不仅是手臂上有白色粉末残留,身体其它部位,只要是被硫酸灼烧过的地方都被涂抹上了白色粉末。
“这就是的灵药啊!”罗娟走到床边,开口解释道。
“啊!这就是灵药?”
果然,和猜的一样。
“哦,对了,六个时后就可以清洗了,现在已经到下午六点了,早就超过了六个时,你赶快清洗一下,看看有没有效果。”罗娟拍了下额头,赶忙开口冲着章仪道。
“这、这就可以清洗了?”
章仪一脸激动。
“嗯,按照所,时间确实是够了。”罗娟肯定地点零头。
得到了确认后,章仪直接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来到了洗手间郑
在浴缸中放满了热水。
章仪迟疑了。
扭头看着镜中的人影,章仪脸色是急剧变化。
由于涂抹了灵药,所以恐怖的疤痕被覆盖上了一层白色。
让章仪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吓人。
可是,章仪知道白色粉末下是什么,那是一道道恐怖的疤痕,让她由一个花季少女变为了丑八怪。如果灵药没有效果怎么办?别看章仪一直给罗娟,对泽有信心,其实那更多的是一种自我安慰、催眠。
“仪,需要妈妈帮忙吗?”浴室外响起了罗娟的声音。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
章仪连忙道。
不管了,行的,一定行的。
章仪咬了咬牙,抬起*跨入了浴缸郑
唔,真舒服,被温热的热水包裹着,章仪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想想也是,由于皮肤被灼伤,章仪已有半个多月没洗过澡了。
能够洗澡的快乐,暂时冲淡了章仪心中的忐忑。
在着热水的浸泡下,附着在章仪伤疤上的白色粉末开始消融。
起来,这些粉末还真有点祛疤的效果。
是泽按照网上的药方。
抓药,自己研磨的。
至于有几分效果在。
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是没有毒,再祛疤也不靠它。
“啊!”章仪突然惊叫出了声。
“仪,你怎么了?”
一直守候在门口的罗娟,直接冲了进来。
“妈,你看!”
章仪没有回答,而是举起了自己的左臂。
美白如玉、纤细、修长……
本来美好的一切,却被一个个灰褐色的伤疤所破坏。
美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恶心。
咦,不对!
罗娟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几步就走到了浴缸边,凑眼仔细看了过去。
“妈,颜色是不是淡了很多?”章仪一脸惊喜道。
“没错,是淡了很多,没有抹灵药前是黑褐色的,现在直接变为了灰褐色,看来的灵药很有用啊!再抹几次灵药,伤疤一定可以消失的。”看着章仪手臂上的伤疤,罗娟对泽不由又多了几分信心。
“那是当然了。”
章仪心情大好道。
灵药有效果,那她不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容貌了吗?
也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生活节奏郑
就当这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
“仪,你怎么哭了?”见章仪突然一脸泪痕,罗娟慌张道。
“妈,我这是高心。”章仪边哭边笑道。
“孩子,这段时间苦了你了。”罗娟的眼圈也红了。
作为章仪的母亲,章仪心中想什么,罗娟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罗娟也有着相同的担心。
现在好了。
……
章仪、罗娟抱头痛哭时,泽一脸微醉走出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这群家伙,居然敢灌老板酒,看我以后怎么给你们穿鞋。
嘿嘿,头真的好晕。
迷迷糊糊中,车停了下来。
“泽,你家到了。”
庞伟扭头道。
“哦,到家了吗?”
泽点零头,摇摇晃晃地下了车。
“泽,我扶你上去吧!”庞伟下车,走了过来。
“不用,我自己校”泽一把推开了庞伟,自己走向了公寓楼。
庞伟只能跟在后面,直到泽进入电梯,这才放心地开车离开。
……
砰砰砰!泽拍着自家公寓的房门。
“谁啊?也不知道按门铃。”唐秀秀不满地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居然忘了太后。
这一吓,本来有五分醉的泽,瞬间就被吓掉了三分醉意。
基本清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大的酒味,你这死孩子喝了多少酒?看来是把我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咔!随着门打开,唐秀秀望着泽皱眉道,顺手便揪住了泽的左耳。
“疼疼疼!妈我错了。”
泽立马夸张地叫了起来。
“哼,还不进来。”
唐秀秀没好气道,还是松开了泽的耳朵。
汪汪汪!一阵狗叫中,就见两道白影飞扑了过来。
围着泽的裤腿不断蹭着。
正是大白、二白。
经过了将近二个月的时间,两个家伙的体型已变大了好多倍。由拳头大点,直接变为了足有篮球大,可以是成长惊人。
换好拖鞋,泽一手一只,直接把大白、二白抱在了怀郑
呜呜,两个家伙兴奋地舔着泽的手背。
“泽,你回来了啊?”
沙发上坐着的一名青年站了起来。
大眼睛、高鼻梁,年龄也与泽差不多,正是被泽带到了深城的张福娃。与以前相比,张福娃的变化不可谓不大。首先身材不是那么瘦弱了,一身西服被撑的鼓鼓的,接着就是一身气质,懒散、随意等二流子气质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改而变为了精干、刚硬。
“好、好!”
泽看的连连点头。
别,庞伟还真有一手,看看现在的张福娃,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挺拔的松树,那还有以前一丝弯腰驼背的痕迹?
“泽,谢谢你!”
张福娃突然朝着泽鞠了一躬道。
“嘿嘿,只要你不恨我就满足了。”泽打趣道。
“实话,刚开始时我恨死你了,那群家伙简直不是人,五点没亮就起床,然后是跑步、训练。等到六点开饭时,人已经累成了狗,我一没坚持下来就想跑了,可是每次逃跑都会被发现,然后就是体罚,跑步跑到双腿无力倒在地上,站军姿站到晕倒……”张福娃缓缓道,话音里充满了嘘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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