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检查一下他们的伤势,咱们还要赶路。”
“是,大队长!”
经过苍狼一番检查后,确认何俊川和蒋鑫两人问题还不算太严重,还能撑到下一个落脚点没问题。”
战狼“嗯”了一声,目光扫过两人发白的脸色,从背包里摸出两卷止血绷带丢过去:“先简单处理下,五分钟后出发。”
“是!”
苍狼心翼翼的处理蒋鑫和何俊川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缓慢,大约过去了五分钟,苍狼就重新处理好蒋鑫和何俊川的伤口。
战狼重新发动车子,轮胎碾过带露的碎石,在蜿蜒的山道上留下两道浅痕。
朝阳越爬越高,把车厢里的晨雾驱散了些,光线下能看清后座两人苍白的侧脸——蒋鑫靠着椅背,睫毛上还沾着点冷汗,呼吸时胸腔起伏带着细微的滞涩。
何俊川则偏头望着窗外,手臂上的绷带被阳光照得有些透亮。
“还有两公里到山脚。”
战狼的声音透过驾驶座传来,方向盘在他手中灵活转动,避开山道上突出的石块,“过了那片橡胶林,就能看见汇合点的标记了。”
苍狼从背包里翻出军用巧克力,心地掰成块递过去:“补充点体力,别晕过去。”
蒋鑫咬了一块含在嘴里,喉结动了动,低声道了句谢。
车子穿过茂密的橡胶林,阳光突然变得敞亮起来。
山脚下的景象渐渐清晰,远处市区的铁皮屋顶在晨光里泛着灰蒙的光,前方大约五百米处的一片空地被密林环抱着,边缘堆着几堆废弃油桶,正是和战龙约好的地方。
战狼把车速压到最低,缓缓驶入那片被密林环抱的空地,车头对着边缘的废弃油桶停稳。
引擎熄灭后,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后座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苍狼推下车窗,探出头望了望,空地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几丛半人高的杂草在晨风中摇晃,并没有战龙的身影。
“还没到?”她回头看向战狼,眉头微蹙。
战狼抬腕看了眼表,指针刚过七点。
他的目光从来时的山道方向望去,视野里只有蜿蜒的山路和成片的树影,“估计路上耽搁了,再等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斜射进车厢,在蒋鑫和何俊川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蒋鑫动了动,似乎想坐直些,却被肋下的伤口牵扯得闷哼一声。
苍狼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低声道:“别乱动,再歇会儿。”
何俊川睁开眼,看向窗外空旷的空地,声音有些虚弱:“这地方倒是隐蔽,不容易被发现。”
“越不起眼才越安全。”战狼完,指节轻轻敲着方向盘,目光始终留意着空地入口的方向,“战龙做事稳妥,不会出岔子,再等等就好。
晨露渐渐被阳光蒸发,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战龙开着车,刚到大山脚下,就被一群车辆包围住了。
前后左右突然窜出的越野车呈扇形排开,引擎轰鸣着堵住去路,车窗里隐约能看到黑洞洞的枪口。
为首的是一辆改装过的黑色悍马,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看似平和的脸。
正是大毒枭炎魔。他约莫四十岁年纪,皮肤是常年不见强光的苍白,鼻梁高挺如刀削,唇线抿得笔直,若单看五官竟有几分书卷气的斯文。
但那双眼睛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漫不经心地扫过战龙的车,眼皮半抬着,瞳仁里没半分温度,似乎眼前的对峙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他右手搭在膝盖上,指间夹着支未点燃的古巴雪茄,深褐色的烟身在苍白的指腹间慢悠悠地转动,指节轻碾着烟身的纹路,动作轻缓得近乎优雅,却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压迫福
战龙停稳车,推开车门的瞬间,金属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刚站直身体,就对上炎魔骤然阴沉的脸——方才那点漫不经心尽数褪去,眉骨下的阴影压得极低,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可当炎魔的目光落在战龙脸上时,眉峰却几不可察地动了动,那抹阴沉里突然掺了丝意外。
“怎么是你?阿霖。”他开口时,指尖的雪茄顿了顿,“大早上你开车下山有何要事?”话音稍顿,他忽然眯起眼,“之前把雷霆蝎群佣兵团搅得人仰马翻的,就是你?”
战龙靠在车门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枪套,语气听不出波澜:“炎哥是指在山道上对我下死手的那帮人?没错,是我。”
他抬眼看向悍马,唇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他们想让我连人带车滚下山崖,想要我的命——我总不能乖乖束手就擒吧?要是我死了,以澄会伤心的,难道大哥想让她伤心到绝望?”
到最后,他微微倾身,语气里带零刻意的困惑,“倒是我想不明白,那些人为何对我下死手?我自问没哪里得罪过雷霆蝎群。”
听到这里,炎魔喉间溢出一声冷哼,震得雪茄烟灰簌簌往下掉。
“昨晚密室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会不知道?”
他抬眼时,寒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利,“我们扣押人质的地方让人端了,人也被掳走了。雷霆蝎群是我派去山道拦截入侵者的,他们不是有意针对你。”
他顿了顿,指尖的雪茄转得更快了些,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件无关紧要的事,“再,他们哪知道是你?真认出来了,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动手。”
悍马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手下们端着枪的手紧了紧,却没人敢出声——谁都清楚,炎魔这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下,藏着怎样翻江倒海的杀意。
“这件事我知道。”战龙(阿霖)垂眸理了理被晨露打湿的袖口,语气里掺零刻意放缓的松弛,“我这大早往山下赶,实在是没办法——以澄还在医院躺着呢,我要是不对她上心,她该觉得我心里没她了。”
他抬眼时,眉梢微微挑了下,像是在件再寻常不过的儿女情长,可落在炎魔眼里,那抹看似随意的关切里,却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阳光刚好落在他肩头,把那句“心里没她”衬得格外真。
就像昨夜密室的风波、山道的追杀,都远不如病床上的人皱一下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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