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节目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陆子艺也没惯着她，直接打包了自己所有的专辑送到了程家老宅，她还是一首也没听着，因为送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出来住翡翠台了。
程林染把门票收进包里，拿出手机在群里发了条微信。
【cm：票已经到手了，明碰个头？】
【zc：恩人呐！明晚上请你吃饭！】
【Green：准了】
【Green：明我去接你？@cm 给我个地址】
【cm：我明去K科技，你去那接我就锌
【Green：收到】
【zc：感恩的心】
程林染轻笑关了手机，继续看陆子艺彩排。虽然她并不熟悉陆子艺的作品，但此时认真工作的人就足够有吸引力了。
陆子艺彩排结束没有立刻下场，而是在台上用麦克风问：“我棒不棒？”
程林染知道她是在问自己，于是重重点头。
“我知道。”陆子艺俏皮歪头，捏着并不存在的裙角行了个童话公主礼，然后在工作人员的簇拥下退场。
助理也站了起来，跟程林染：“程姐，子艺彩排结束了，您可以去后台找她。”
“走吧。”
助理带着程林染来到后台，陆子艺正在换衣服，程林染就在一旁等着她。
“空手来的啊？”陆子艺换完衣服调侃她，“人宋二都知道给你送束花！”
程林染抬眼看着她：“想要花？下次送。”
“行啊！”陆子艺接过助理替她保管的手机，“餐厅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走吧。”
原本程林染是要请客的，只是陆子艺她已经安排好了，所以程林染就做罢了。
陆子艺在湖城开演唱会的行程是公开的，不少热着拍她的八卦和路透，她自己安排更保险一些。
程林染也上了陆子艺的保姆车，她记得陆子艺过这位司机是家里给她配的退役赛车手，专门应对被跟车。
陆子艺托腮看着程林染，问：“明要不要继续来看我彩排？”
“明没空。”
“后呢？”
“不一定。”
“大后我演唱会就正式开始了，你可别来不了啊！”原本程林染只找她要两张票，是给朋友的，是她硬是多塞给她两张，让她也来。
“放心。”
“行！对了，齐仲昀找我要了两张票，齐远可能也来。”
程林染没什么反应。
陆子艺就更好奇了，问：“你跟他真在一起过？”
“嗯。”
“谁甩的谁啊？”陆子艺来劲儿了，吃瓜，还得是吃身边饶。
“和平分手。”
“和平分手？性格不合？”
程林染偏头瞅了陆子艺一眼，没话。
陆子艺可不会放过她，拽着她的胳膊就开始摇，“你就吧，这又没外人！”
见程林染还是不为所动，陆子艺就更想知道了，“难道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理由？齐远喜欢男人？还是你喜欢女人？”
程林染闭了闭眼，觉得她的想法很荒谬，“你怎么会这么想？”
“除了这种可能会让你们两家形象受损的理由，我想不出来其他的不出口的原因。”这俩人谈恋爱又分手不算什么，但要是因为一方不喜欢异性就有点大条了，虽恋爱自由，但作为大家族还是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
“没有的事。”
“又不是这种重量级的原因，那有什么不能的？”
“过去的事情，没什么的必要。”不是不能，是她不想，无论如何齐远对她而言都是特殊的人，既然已经分开了，原因还重要吗？
“反正都过去了，怎么了？”陆子艺扒在程林染的肩膀上，摆明了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程林染在心里叹气，把人扒拉开，：“两年前我出国，所以就分手了。”
“啊？就这么简单？就因为你出国？”
程林染不知道陆子艺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好像这个原因踩到了她一样。
陆子艺扒了扒头发，话在嘴里绕了好几圈才有一个不那么激烈的方式表达出来，“出国居然是你们两个分手的理由？距离对你们来是问题吗？我自己顶绿帽子的时候都没这么生气！”
程林染淡定地阐述事实：“你的脖子红了。”
“我这是气的！出国而已诶，就分开了？你只是出国了不是出家了，他分就分了？他什么意思啊？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眼看着陆子艺的手都快砸穿玻璃伸到外边去了，程林染拍了拍她，：“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不行，我得写首歌骂他，渣男！”
程林染不能理解陆子艺生气的点，也不知道齐远怎么就成了渣男，“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是不是脑子有包啊？”陆子艺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你的家庭情况，出国了也一定会回来对不对？”
程林染点头。
“他的家庭情况，飞过去陪你也很简单，对不对？”
程林染又点头。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即使有时差，也能每保持联系对不对？”
程林染还是点头。
“所以啊！”
程林染还是不明白：“所以？什么？”
“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水！”陆子艺忍了几忍，还是把手捂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所以，你们没必要分手啊。”
“但是谈恋爱分手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理由我无法接受！”
“要分手的是我。”
“你真……你什么？你提的分手？”不知道为什么，陆子艺突然觉得没那么生气上头了。
“对啊。”
陆子艺咬着下嘴唇，想了一下措辞，：“那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你在国外也是……啊，对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分手啊？”
“因为我要出国。”答案又绕了回来。
“就这么简单？”
“嗯。”
“我觉得你有点草率。”
程林染嗤笑，：“等到我们互相埋怨、斗争的时候再分开，更草率。”
“也有几分道理，那你们在一起多久啊？”
“没几。”
“啊？”这个答案，让三分钟之前暴怒的陆子艺像个智障，“你们两个的确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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