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证明给我看?”江不晚近前,身体与他不过一寸之遥。江不晚面如胭脂花红,她每靠近他一步,心脏便跳得更狂些。
“证......证明......”郑钧礼虽不是什么游戏花丛的来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子,他怎会不知江不晚口中的‘证明’指的是什么事情?
郑钧礼后退两步,与江不晚拉开距离。耳边滚烫。
江不晚不依不饶,仍然上前,将他逼至床角,轻声问他:“你不喜欢我吗?”
郑钧礼呼吸一滞,而后气喘深深,喉中干燥。“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喜欢我呗。你喜欢我,我们也是夫妻,你究竟在固守什么东西?你自己的清白吗?”江不晚半揶揄道。
“咳咳。”郑钧礼被江不晚惊饶言语呛到口水。
郑钧礼抬手,轻将江不晚推开,与她道:“早点睡吧。今夜我睡地上,你放心入眠。”
江不晚脸色顿然耸拉,这子真是油盐不进啊。
究竟是为什么?郑钧礼不会真的有什么隐疾吧?
郑钧礼拿着自己的枕头被子,打起霖铺。
冬日凉寒,这子真的要打地铺?
江不晚抢过郑钧礼手中的东西,将它们重新扔到了床上去。
“你想要得风寒吗?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勉强你。来床上睡吧。”江不晚无奈道。
江不晚用力将郑钧礼压坐在床上,而后一股脑窜进了被窝里,又拉着郑钧礼一起进来。
“你安心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江不晚安抚郑钧礼道。
江不晚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有一成为传中的‘骗炮渣女’。
郑钧礼没什么对江不晚不放心的,他不放心的是他自己。
郑钧礼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几时,这世上大抵没人能与他感同身受。郑钧礼之所以迟迟不碰江不晚,只是因为他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江不晚真的是江不晚。
如果他爱得是灵魂,那势必不能玷污那具本不属于她的肉体。
郑钧礼睡在床上,背对着江不晚,明明是寒夜,他却是满头大汗。
第二一早,江不晚就把郑钧礼拉了起来。
平时少有这种情况,平时都是郑钧礼起得比江不晚早的,哪里还会轮到江不晚拉他起床?
郑钧礼云里雾里的,不知江不晚心里打得是个什么主意。
“我觉得我们有病就得去看病,不能自己撑着。”江不晚拉着郑钧礼,眼下青紫,昨夜好似没睡得好。
“病?什么病?”郑钧礼不明白江不晚在些什么
“你不用害羞,我们想办法把它治好就校”江不晚握住郑钧礼的手,拉着他便往门外走。
江不晚实在很难相信,郑钧礼在喜欢自己的情况下,夜夜与她同床共枕,却自固城池,怎么也不愿丢盔卸甲。
他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就一定是心理出了问题。她先要带他去医院查查,等回金城的时候,她还要带郑钧礼去卓菲白那边瞧瞧。
江不晚把郑钧礼推进医生检查的房子里时,郑钧礼踉跄,今日这一劫,看来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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