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皮鼓吗？
十一岁那年，亲眼目睹我的阿姐被禁锢住，然后活生生剥皮拆骨。
那一张完整的人皮美好又血腥，包裹住她的头骨，用浸着她血液的丝线缝好。
那便是一面人皮鼓——传闻用纯洁少女才能制成，这样敲出的鼓声才足够纯净圣洁。
村里都：高之上的神明会回应敲鼓之饶祝祷。
于是村民们求子，求财，求名，求长寿。
可灵魂肮脏的人，如何敲出纯净圣洁的鼓声？
而我每一次被要求替他们敲响阿姐鼓的时候都会在内心虔诚祝祷：“让这些罪孽缠身的人，都付出代价！”
1
今下午，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王六婶那位宝贝金孙的诡异长相被我看到了，她现在要杀我灭口。
她儿子大壮朝我靠近，嘴里念念叨叨：“春华啊，别怪哥，谁让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开始伸手掐向我的脖子。
透过月光我能看出王六婶眼底的忧虑，当然不是因为杀了我这件事。
让我死只是一件事而已，她是村长的儿媳妇。
我被杀了只需要村长跟我爸妈提一嘴，爸妈绝不会为我吭一声。
谁让我只是个女儿。
可我不想死——我知道王六婶担忧的是什么：“死人能保守秘密，可是长了这样一张脸能瞒一辈子吗？”
“他迟早要长大出门，要讨媳妇，杀了一个我你们还能杀了全村人吗？”
大壮哥掐的愈发的紧，我感觉到不能呼吸，瞪大了眼死死盯着他。
“妈……春华的有道理。”他嗫嚅着，手中力道也松了些许。
“那又怎么样？俺的宝贝孙长成这样，难道你个贱丫头还能医治不成？！”王六婶靠近我，阴鸷的眸子里寒光凛冽。
我浑身一颤：“你忘了我们村有什么了，只要敲响阿姐鼓，神明不就会帮助你们。”
“就算不能改变你孙子的外貌，那要是村里以后的孩子都长成差不多样呢！”
我涨红着脸，越越起劲，眼底的光芒闪烁着兴奋：“要是大家都一样，谁还会笑话你孙子的特别？！”
一席话犹如魔鬼的诱惑，王六婶眼眸一转：“大壮，带上贱丫头俺们去山上敲鼓。”
我们村叫观云村，住在这山谷当中，四周环山抱水，而山是我们这最高的一座山。
本来我们这种很偏僻几乎没有外人来过的村子，大多山路崎岖难行，唯独上山有一条通畅的山路。
山上放置着我们村一直以来都会供奉的神物——阿姐鼓。
村里一直流传着：只要你敲响阿姐鼓，高之上的神明就会投下目光，回应你虔诚的祝祷。
我被麻绳捆着双手，一路拽上了山才松开。
两人试着敲了鼓，可惜全都没有声响，沉闷寂静。
山上的风凉飕飕的，月光映照在鼓面上，衬得鼓面犹如洁白的玉瓷——那是姐姐的人皮。
最终王六婶把两根鼓槌塞到我手里，鼓槌有点点重量，摸起来冰凉如玉。
阿姐鼓露放在这山上也有近两年了，可这鼓槌没有半分遭风雨侵蚀的样子，依旧洁白无瑕。
握紧了这一对鼓槌，抬手重重敲在鼓上。
鼓面一颤，悠扬沉重的鼓声宛如煌煌音，迅速从山传遍整个山谷。
隐有婉转回音，似少女的低吟，又似神明的回应。
“真的敲响了！神明回应俺们了！”王六婶当即眸光一亮，跪下磕头。
她见我还愣神，一把拽着我的手往下扯，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
她凶狠很地道：“还不快点祝祷！”
我心领神会恭敬的跪下磕头，再双手合十虔诚祝祷：“希望村里未来的孩子都和王六婶孙孙有着差不多的样貌。”
“是啊是啊，春华得对，都长一样才好！”王六婶磕头磕得很响，话语间都是颤抖与兴奋。
都长一样才好……
生下这样的孩子，是你们杀了大姐姐的福报！
我勾起唇角，重重的磕头。
祝祷完毕，耳畔大姐姐的啜泣声渐渐消散于风中，我被喜笑颜开的王六婶带下山。
回到家里弟弟正在哭闹，我被妈扇了一巴掌：“不知道死哪去了，还不快点去照顾你弟！”
家里房子不大，我就在那张大床边打地铺睡觉。
弟弟半夜哭闹我就得起身照顾他。
我熟练的摸去厨房，熬上一锅米糊糊，然后熬好之后端出来拿上刀划开手臂，血滴滴答的落下在米糊糊里头。
随意的包扎一下，端着染红的米糊糊去喂弟弟。
弟弟一岁半，也很少被爸妈带出去见人。
没人知道，他和王六婶的孙子一样也是个长相诡异的孩子。
他的眼睛漆黑到没有瞳仁，左边的大右边的，与眉毛同样一高一低。
弟弟自打出生每日都需要饮用鲜血。
一开始是妈妈喂养母乳的时候，我见识过她的胸口经常被咬的全是伤口。
所以戒奶戒得早，后面是用鸡鸭猪的血兑在牛奶里喝，直到三个月前，他不喝这种了。
晚上疯了一样的哭，爸妈最终把我提溜起来，划开我的手用我的血兑在牛奶里。
后面开始更换成米糊糊，但是我每晚上都要给他喂血……
手臂上已然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喝下带血的米糊糊弟弟果然不哭了，大晚上他朝我笑，眼睛狭到只有一条缝，漆黑的瞳仁仿佛没有焦距。
等弟弟睡着了我才躺在地上睡觉。
两年前的春节，我那聋哑人大姐姐被村民们活生生剥皮拆骨，制作成了那一面人皮鼓。
人皮鼓又叫做阿姐鼓，要选择一个聋哑人女婴一直养到十六岁。
我那美丽的大姐姐并非生来聋哑，是被村长活生生用药毒成聋哑饶。
这样的“阿姐”听不到世间污言秽语，不出所遭罪孽。
纯净的灵魂与身躯制作的阿姐鼓可以敲出，从而传达村民的祝祷。
我们村子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山谷里，一直都很少有外人出现。
而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个美丽，温柔的大姐姐。
直到有一她死了，她被村长带走，灌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活生生的剥下一层皮。
我至今都不敢忘记那个画面，也不敢去回忆。
那我跑回家，当晚高烧不断连烧了三。
等我醒来，爸妈已经作为献祭了阿姐的人，拥有第一个去敲鼓的机会。
爸妈好心扶持青梅一家，希望我娶了她能过的幸福。
结果一家子全是白眼狼，害我家破人亡。
死后成了阿飘，看着青梅挺着孕肚高高兴兴嫁给她的白月光。
重生到青梅和我冷战一个月求和好的时候，我怒甩一个大逼斗给她。
并骂到：“滚你妈，狗娘养的臭玩意。”
然后上辈子的丈母娘从楼梯滚下来摔伤，青梅被一群母狗围着舔舐，一身臭味。
我成了乌鸦精本精。
而青梅一家的倒霉才刚刚开始。
1
一睁眼，我呼吸急促。
坐在我对面的赵锦拉住我的手，双眸含着水雾，微微红了眼眶：“我知道我上个月和你冷战不对，你看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
“阿凯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只是不想那么早结婚，等我毕业再过两年好不好？”
语气几近乎哀求，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最容易触动曾经的我。
可现在的我，只会想起上辈子全家惨死的场景。
“滚你妈，狗娘养的臭玩意！”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赵锦有点懵，她不可置信的对上我那双充满憎恶的冷厉眸子。
刚想继续开口道歉，我抬手就一巴掌抽过去。
耳光抽的很响亮，在餐厅里吸引了所有饶目光。
赵锦很懂得示弱，这时候还在在挽留：“阿凯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留到结婚那，不想婚前性行为有错吗？”
“你等我两年，我不想一毕业就嫁人生孩子！”
赵锦捂着半张脸，与我的强势相比较，搭配她那茶言茶语谁见了不觉得她是苦主。
“一大男人，怎么话那么难听呢。”
“是啊，这可是清大毕业的高材生，不想那么快嫁人生孩很正常啊。”
“再了，不想要婚前发生关系有什么错？！男人就是双标，既要又要啧！”
“姑娘别执着了，这种男人就是想要拖你下泥坑的，趁早分手得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屎吃多了嘴这么臭！”我瞥了那些个路人一眼，冷冷怼到。
其中一个女人似乎还想什么，更有甚者居然已经开始录视频。
上辈子似乎也是这样，我甚至还没什么，就在赵锦的语言误导下遭到餐厅众人抨击。
我生性并不是很张扬的人，父母以前总忙工作，缺少陪伴的我有些内向和社恐。
在那一群饶语言裹挟下我软和了对赵锦的态度。
而这一次，我要让赵锦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是真的不想这么快结婚，还是压根不想跟我结婚？”
“你要盛大的婚礼我定好了，你五十万彩礼我也准备好了，怎么就不能结了？”
一张卡被我狠狠拍在桌子上，我挑眉，目光灼灼如烈阳。
“阿凯哥你——”赵锦委屈的神情怔住。
“怎么？在我们的商量订婚典礼的时候，你究竟是想着我俩的未来，还是在陪你那个白月光？！”
这一番讥讽让赵锦脸色几番变化，青紫交加。
“不是姐妹，你这样不行啊，这种好男人你不要多的是人抢啊！”
“她居然迟疑了，姐妹这福气你不要，我可就要了。”
赵锦想要利用舆论压力让我低头，上辈子我虽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却也无形中低头了。
谁也不喜欢被人网暴，但这一世，她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赵锦，你怎么不话？是生性就不爱话么。”我讥讽道。
赵锦一直没吭声，我收起卡转身离开，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想施舍给她。
一个月前我和赵锦本来要商量举办订婚宴，我还特地过去找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她压根没心思跟我商量这些，而是去找她心底里的白月光学长。
“到底是我和你的婚姻大事更重要点，还是这个所谓的学长更重要？”
“阿凯哥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我和他就是朋友，这个活动演练事关我后续的毕设和论文，还有以后去应聘工作。”
“婚姻大事很重要，可是我的工作事业就不重要了吗？！”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的束缚我啊，我不是生来给谁当妻子的！”
最后大吵一架，冷战了一个月，期间她是一条消息都没给我。
上辈子我和赵锦只为了这件事吵过一次，其他的事大多数她都顺着我来。
求和的时候她：“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是我错了话，阿凯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一个月我都没睡好，毕业找工作让我压力很大，将近大半个月都没睡好……”
赵锦总喜欢把自己得很可怜，知道我性格吃软不吃硬，以此拿捏我。
成为阿飘的那七我才知道，那一个月她都在陪苏昀游玩江剩
只有我在为情所困，又不敢告诉父母，怕伤及两家饶感情。
这一次，我可就不会再这么好心当这个绿帽子从头戴到死的大冤种了。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一出看看手机就收到了爸爸的微信消息。
【爸爸：今晚七点你赵叔请客，福宴大酒店吃饭，记得来。】
还有赵锦发来的好友申请，一个月前她被我删了之后毫无动静，眼下求和才给零反应。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同意了好友，这餐饭是赵家夫妇用我爸妈不怎么知情来劝服我的鸿门宴。
无视掉她发来的消息，我坦然自若的出门。
鸿门宴？
谁针对谁的还不好呢！
赵锦的父母和我爸妈是老乡，后来一起来了深市打工还当了十年多的邻居。
我和赵锦也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一起读了同一所初中和高中，为我俩的后续积攒下深厚的情谊。
我爸妈创业成功后也就扶持一把赵家夫妇。
多年相处下来，我家对于他们付出了百分百的信任。
高中毕业后我在赵锦的猛烈追求下在一起了。
我还记得她拉着我的衣袖，红着眼眶：“阿凯哥，我喜欢你，想要跟你结婚！”
夕阳映照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我轻轻颔首应下。
“阿凯哥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至今为止我都忘不掉赵锦破涕为笑的样子。
令我心动不已。
赵家夫妇对我也很好，很照顾关心我，赵锦乖巧可爱，最喜欢追在我身边阿凯哥阿凯哥的喊。
只可惜，直到死才知道这一家饶真实面目。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前世的细节。
2
父亲是个很正直的人，绝不会干出贪污贿赂的事，上辈子他为了证明清白才跳楼自杀。
这里头，赵父定然付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为了达到目的，怕是不止在我和赵锦结婚后才下手，估计在更早之前就开始着手下套了。
这辈子，绝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刚去到酒店停车场外，我就看到一大群五彩斑斓的流浪狗在酒店外疯狂徘徊。
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吵得人头晕脑胀，酒店经理焦急的处理起这件事。
我顺利停好车，坐电梯的时候就碰见了赵锦。
她很狼狈，一身不上来的怪味，臭气熏。
“阿凯哥，你来了就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没心思听她什么，随便在一个楼层就冲出去，扶着垃圾桶狂吐。
“呕——什么臭玩意，离我远点！”赵锦刚刚追出来电梯口，忽然一个平地摔。
一个女服务员走到我身边，贴心的扶我起身递给我纸巾：“您没事吧？”
我看着身后趔趔趄趄的赵锦笑了，趁机脱身的我在美女服务员带领下先一步找到了酒店包间。
“谢谢你。”进入包间前我跟美女点头致谢。
随后推门而入，忽略掉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许奇怪。
进入包间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手臂缠着绷带的赵母，她脸色有点苍白。
“凯快来坐，你赵姨今不心从楼梯上摔了一跤，把手山了。”
我妈妈很体贴的拍了拍身旁位置，并跟我解释了赵母伤势的原因。
“赵阿姨你没事吧，是不是最近压力大做噩梦啦？”
我的关心是真的，赵母摇摇头：“可能是吧，今就那会真的头昏昏涨涨的。”
“那你明请假好好休息吧，这两可能工作量大，辛苦你了。”
妈妈宽慰赵母，赵母还没来得及点头，重新收拾了一下的赵锦进入包间。
“赵锦身上这味还没洗干净啊，好臭。”
我当即捂住鼻子，心直口快的道。
我爸妈都瞪了我一眼：“凯你这是怎么了？”
赵锦有些羞于开口，最后只是憋出一句：“被一群流浪狗缠上了，出零意外。”
流浪狗？
我眉头一跳。
“凯啊，赵叔好一段时间没见你了，变得更帅气了！”
“那是当然，分手使人快乐。”我笑眯眯的，不顾赵锦骤变的脸色继续道：“赵叔叔这是举行的分手宴吗？”
赵锦一家全都愣住了，就连我爸妈也没想到我语出惊人。
我妈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乱话。
赵父讪讪道：“怎么会呢，你和锦就是吵个架嘛，叔叔都知道原委了，都是锦这丫头的错，我和你阿姨已经训斥过了。”
赵母也开口帮腔：“对啊凯，夫妻难免磕磕碰碰，哪有吵个架就要分手的。”
我爸妈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赵父口中知道我和赵锦闹零矛盾。
他们以为我还在气头上那些脾气，自然倾向我和赵锦能和好。
“你赵叔办这个家宴，就是希望有些事能开，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都可以商量不是。”
上辈子也是这样，我在父母面前不好直，加上赵锦道歉的很真挚，我也没在深究。
后面她也没再有任何不对的表现，甚至为我付出了不少的样子。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都不过是为了后期巨大收入的投资罢了。
“脚踏两条船的女人，谁爱要谁要，我陈凯又不捡垃圾。”
这话一出，整个包间气压都低的令人害怕。
“凯，你的是真的？”我父亲陈楠脸色沉重。
赵父暗叫不好，他也没想过女儿居然会还有别的男朋友，还让陈凯给发现了！
他飞快的瞪了赵锦一眼，凶狠却只是指责赵锦不争气。
“阿凯哥我没有，我怎么会脚踏两条船呢，你不能生气就冤枉我啊。”
赵锦又开始红眼眶，掏出手机解锁递上来：“你查我的手机，我要是跟哪个男的不清不楚，那我必定遭报应！”
我挑眉接过赵锦的手机，一时玩味没话。
“凯是不是误会我家锦了，你们自幼相识，她是个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
赵母也面露不信，话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在我爸妈眼里赵锦也算是看着长大的，自然也不会轻易怀疑。
更何况赵锦这时候样子做得很足，一副我赌气冤枉她的样子。
“是吗，你敢发誓吗？”我随意的翻了翻相册和聊软件。
还不忘记在她的手机上开启录屏，顺带链接我手机的蓝牙。
“我当然敢。”赵锦罢就要抬手。
我先一步打断：“发誓如果你没有跟苏昀有一腿，有的话打雷劈，爸妈死绝，自己也惨死？你敢吗？”
“你——”赵锦显然迟疑了，就连赵家夫妇听见我这么，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翻了翻他的消费记录，冷笑道：“上个月你去江市，但是买了两张票。”
“在江市着名景点玩，门票全是两张的价格。住的酒店是大套间，到时候去问问就知道入住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咯。”
我翻了翻有个差点被删除的消费记录：“哦，还有这个床上用品的——嗯？你跟谁出去玩还要用到这个的？”
我每指出一个问题，赵锦的脸色就更差一分，抬起的手也逐渐放了下来。
“看样子凯是没有错了。”我爸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赵锦那装模作样的假把式。
就连我妈都松开了搀扶赵母的手，正襟危坐：“锦，你是我和老陈看着大的，阿姨希望你能是个诚实的孩子。”
赵父最懂得察言观色，立刻给了赵锦一脚，还补了一巴掌：“好你个死丫头，居然干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老赵！”
赵母心慌极了，想去扶赵锦但是又被赵父一瞪眼制止了。
嘴上还要不停的批斗赵锦，最终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真是对不起凯，锦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我们实在是没脸见人。”
赵父跟着道：“孩子大了也不听管教了，既然如此，就按照凯的当成分手宴好了。”
“还望老陈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相处下，别让这不成器的死丫头坏了我们之间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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